彭湃今晚上拖着伤着的右脚去应酬了,推开家门的时候已经是午夜十一点,客厅里留着温暖的灯光,cd里放着舒缓的音乐,沙发上,卢老师仰躺在那里一本书盖在脸上,看样子已经睡过去了。彭湃换好拖鞋走过去想把他抱进卧室,突然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的衣领,“彭彭!”“我在!”“刚梦见你离开了”
“……”
彭湃蹲下身,把睡迷糊的卢喆搂进怀里,卢喆的脑袋就那样安静地靠在彭湃的肩膀上,cd机里缓缓地传出张惠妹的歌声:
“就要离别,勇敢的流泪,而你的眼神超越了语言,不说再见,我们却了解,分开了不代表会改变……”
彭湃摸摸卢喆的脸和脖子,一摸一把汗。
“怎么出这么多汗?”
“噩梦呗!”
“呵呵。”彭湃笑了,“等我。”
把卢喆放倒在沙发上,起身去了卫生间。
卢喆躺在沙发上,右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刚才彭湃的拥抱让他缓和了一下,有些伤痛,其实一直存在,不会随着时间而消失,因为它已经痊愈成为了伤疤,我们抹不去它。
不一会彭湃手里拿着毛巾走了过来拉下卢喆的手,“擦擦吧,是不是洗过澡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