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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春宵金不换》作者:刘苏儿
鄙人姓玉名非卿
为了获利捞点银
开家勾栏小倌院
取名liè_yàn把客吸
谁知引狼入了室
白净小倌是奸细
不才鄙人中了道
翻船老板成佳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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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è_yàn楼
传说,江南苏杭一带最有名的勾栏院竟是小倌云集的、才新近崛起的、有着一个艳俗的名号的——liè_yàn楼!
liè_yànliè_yàn,并非要红颜倾城才能称得上“艳”,就我看来,只要是美色,便用一个“艳”字来概括;只要是寻欢作乐,用美色来寻求生理与心理上的慰藉的都可算作为“liè_yàn”!于是,这还没有三年创建历史的liè_yàn楼便在江湖上崛起了!
作为liè_yàn楼的创始人,我不得不做一个简洁的自我介绍。
敝姓玉,名非卿,因未经常在江湖上露脸,所以几乎不为世人所识。就连liè_yàn楼里的小倌们也无几人知道他们的终极老板是谁!还都以为那我花一百两银子一个月请来打理管理的老鸨是他们的顶头上司。不过这样也好,鄙人平生无甚爱好,就喜欢清静!而我要在liè_yàn楼待下去,自是需要一个经得住推敲的身份!这不,在还未出事前,我便早已做足了准备:做起了老鸨大娘的远方侄子来!
就这样,在我从塞外回到江南,做老鸨的侄子不到两个日头的时候,出事了!
那是个清晨未清的时侯,依旧是清清静静的单门独户的院子。我盘腿打坐于床上,刚刚练完从罗刹门盗来的内功心法,正要起身之际,只闻窗外传来一声不甚清明的鸡鸣。若是平时,鸡鸣于我来说没什么特别的意义。但那日的鸡鸣却是令我异常的记忆深刻!就在闻见鸡鸣的那一刻,我全身突地绞痛了起来!那痛楚,比得上刀割,比得上油煎,比得上万虫蚀骨!由于定力尚不足,我未能挺过去,眼前一黑晕死了过去!
待到醒来之时,已是人声鼎沸,生意正值兴隆的傍晚时分!由于平时曾万分嘱咐过下边,没事不要来打扰老鸨那有怪癖的远方侄子。所以自我晕倒后,未有一人察觉。我讪讪地坐起身,刚要抬手抚抚胀痛的额角,却被眼前扫过的东西顿时定住了!
那个,我的手……怎、怎么这么小?
将那只袖珍型的手反反复复地拿到眼前端详了好一会儿,我蓦地又抬起了另一只手。
啊,娘啊,怎的了,我这双手到底是怎的了?竟是都这般袖珍可爱,逼似幼童!
此次吓得不行,我刚要翻身而起,去翻翻我那本从赛华佗那里“借”来的《疑难杂症千百例》,瞧瞧里面是否有此记载。不想身下一绊,竟生生地从床上栽了下来。砰的一声,我在地上滚了几圈才止住身形,一爬起来,顿时惊觉!
娘亲诶,我的身上怎的穿了身如此大的衣袍?!看着委在地上的下摆与垂挂在手上的袖袍,我顿觉无语。是哪个家伙吃饱了撑得了,竟在太岁头上动土,要是被我玉非卿知道了,定要剥他的皮,抽他的筋,喝他的血!要他知道这liè_yàn楼到底是谁做主!
思及此,我不由愤愤地双手叉腰,打算去取一件衣裳来换上。但搁在梳妆台上的镜面一晃,我不由再次愣住。娘啊,我刚才都看见了什么?一个陌生的小娃儿的脸?已踏出了一步的脚忍不住收了回来,我心有戚戚,扭头一瞧尚有几分清明的镜面。
哇——咔——咔——
一个唇红齿白的小娃娃一脸惊恐地睁着眼,嘴角渐渐撑开,最后终于抑制不住掐着脖子嘶声尖叫了起来……
我玉非卿上不愧天下不愧地,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平时里除了有些武痴,顺手“借”了些各大帮派黑道的武功秘籍外,也无甚疯狂的举动!怎的,怎的上天就如此不公,非要惩罚我呢?我想不通!
在宽大的床上辗转反侧,闻着院外隐隐的笙歌笑语,纠结了接近一个时辰,我越来越气愤!正想找点什么东西来泄泄愤,却不成想身上蓦地又一痛,一如今日清晨的情形!心里不由一紧,难不成,此次就要死在床上了?
疼痛愈来愈剧烈,我抱着被子死死地压住嘴巴,就是不发出一丝屈服的声响来!冷汗顺着鼻尖滑落进被子里,不一会便浸湿了一大片床铺。但未至一刻钟,那奇异的痛楚蓦然消去。我眨眨眼,惊奇地发现自己竟还活着。抬首,遥望台上小镜,一个活生生的玉树临风的玉非卿又回来了!
于是,如此神奇的事迹又在我身上反复发生了几次后,我终于掌握了其中的诀窍。那就是:
卯时日升之时,我必由成年男子的身形变成只有十岁大小的小孩模样;同样,酉时日落之际,我又可以恢复原样!
不知是何缘故至此,我翻烂了那本称为创世之作的《疑难杂症千百例》,也未找出一条与我的病情有哪怕一丝联系的例子来!一气之下,我一把将那神棍编纂的狗屁朝门口掷了去。而就在同时,三天未曾开启过的门吱呀一声开了,那被我遗弃的书本准确地砸进了一个人的怀里。那人拿起书本瞧了瞧,遂抬头朝我望了来。
“你、是——”
不知是不是我几天未整理的仪容有些欠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