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是,夜路冷撒城形成了自己独特的政治经济体制,俨然成了自由之港。
他们的生活习惯和风俗习惯已经互相融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分不开了。
而现在,呼尤门联盟居然要将占领夜路冷撒地区这个话题重新摆上桌面,很明显,应该是受了教廷的蛊惑。
前任教皇因为“教导迷途的羔羊走上正途”而暴毙在妓女的床上,接任的教皇因为教廷的各种丑闻,急需一个强有力的“功劳”来讲舆论偏向自己有利的一面,而夺回夜路冷撒城就是一个很好的借口。
而呼尤门联盟的其他国家,已经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兰博国的不对劲,似乎要脱离自己的掌控。作为兰博国的债权国,以及不想失去如此广大的商品倾销地和廉价劳动力产地的心理,能给兰博国制造混乱,再好不过。
于是两者一拍即合,联合军就这么浩浩荡荡的开启过来了。
说是联合军,其实就是以四大巨头为首的中央国家,一人派了一些贵族过来“督战”,然后还有一些护卫他们的战士。
他们是不可能真正的将自己国家的兵力派出来的。
流血牺牲的都是兰博国的人们。
那些贵族只需要住在高雅的别墅里,摆摆宴会,偶尔三朋四友的出去打打猎,在大后方扬起鞭子驱赶兰博国作战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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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陛下啊,你说这该怎么办呢?”艾诚扔了一大叠的文件给塞缪尔,“全是游行和示威哦。”
塞缪尔抱着毛绒绒的比塔装死。
“夜路冷撒就是真魔国宗教信仰自由的象征,现在各地人民都很激动,你再不给个说法,小心支持率创下历史新低啊。”艾诚抓着塞缪尔的肩膀使劲摇,“而且如果这次计划不顺利,我的资金就是打水漂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钱啊,我赚了好久才存到那么久的钱啊!!!!!!”
“现在国内主战派的声音高过了主和派,再这样下去,别说和兰博国停战了,不爆发大规模流血冲突都已经谢天谢地了。”艾诚很明显抓狂了。
“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做呢......”亚达很迷茫的问道。
兰博国的人不想打仗,真魔国的人要求自由,夜路冷撒城的人对现状很满意,而应该作为光明的声音的教会,以及为人类的利益而创立的呼尤门联盟却想重新挑起大规模的冲突。
他跟着塞缪尔和艾诚旅行的这一路,就是观念不断的被颠覆的旅程。
为停战而努力的魔王,挑起战争的教廷。
光明与黑暗,正义与邪恶,黑与白在眼前不断的颠倒,让亚达越来越迷茫,自己的信仰是不是真的正确。
“因为国家和国家之间的交往不是靠信仰,而是靠利益而已。停战对真魔国有利,对兰博国等国家有利,却对发战争财的呼尤门四大巨头以及靠人魔战争来吸引人气的教廷伤害很大。”比塔爬到亚达的胳膊上,伸出毛绒绒的肉垫轻轻的拍打着这个可怜的已经完全混乱的孩子的手背,“如果你认为这是不对的,那就去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时间会给我们答案。喂喂,缪,你也别装死了,想个办法啊。”
塞缪尔活动了一下装死装的僵硬了的脖子:“看来只有将夜路冷撒收归真魔国了。”
“咦?你想打仗吗?”亚达一拍桌子,忘记了比塔还黏在他的胳膊上,可怜的比塔一下子被甩了出去,还好塞缪尔接的及时。
“喂喂!你小心点。”蹭了蹭比塔柔软的绒毛,塞缪尔不满的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