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皓轩离开后,三清一个人发了一会儿呆,不知不觉间就趴在就趴在柜台上睡着了。←,
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魂皓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这会儿正坐在他正对面的凳子上盯着他。
“这么快就回来了?”三清揉了揉眼睛问道,虽然不确定自己睡了多久,但他却敢肯定并没有多久,因为天色还是暗的。
“早回来了!看了睡着了没喊你,你要是再睡下去,我肯定把你拎起来!”魂皓轩站起来,沉声说道。
“这是有消息了?”三清疑惑的问道。
“嗯!”
“速度还真快呀!”三清微微一笑,表示对魂皓轩的赞许。
“一贯如此,雷厉风行!”魂皓轩对三清的赞许不以为然。
“那,说说吧!”此时的三清困意全无,他抖擞精神,等着听魂皓轩带回来的消息。
“林阳明,你进来!”魂皓轩高声喊了一句,随即,便有人推开旅馆虚掩着的大门,走了进来。
“大哥!”走进旅馆的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标准的南方人身高,留着个干脆利落的小平头,虽然长相并不出众,但却让人感觉很舒服。他进了旅馆后,先是喊了魂皓轩一句大哥,然后又朝三清微微一笑,显得很有礼貌,三清也立刻还以微笑,表示问好。
“把你知道的说一遍!”魂皓轩没有过多的寒暄,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嗯!我是听一个老农夫讲的这个故事,他说,他们主上有个老人,好像是唐代的,他已打草鞋为生,人们都因为为人和善,心地又好,所以大家都尊称他为草鞋公……”
草鞋公平日里每天天不亮就在自家狭小院子里的一块青石板上扎草鞋,久而久之,青石板上都被砸出了一个深深的凹痕,日子虽然过得清苦,但也乐在其中。
后来有一天,草鞋公家里来了一个从长安城的古董贩子,说是古董贩子,实际上确实专门替皇帝在民间收罗稀奇玩意儿的人。他一进门就看中了草鞋公打草鞋用的那块青石板,目不转睛的看了好一会儿后终于开出了一个让草鞋公目瞪口呆的价钱。
当时草鞋公犹豫了,一向心地善良的他觉得这青石板根本不值这个价钱,于是便向古董贩子提出了这点。古董贩子笑了笑,然后告诉草鞋公他家里这块青石板不是凡物,是个绝顶的宝物,值这个价钱。接着就离开了,说是回去取钱,隔日就回来取这块青石板,让草鞋公好生看管青石板。
古董贩子离开后,草鞋公盯着青石板看了许久,也看不出它到底哪里像宝贝,但既然那古董贩子都说它是宝贝了,草鞋公也就不敢再拿它打草鞋了。他搬了把椅子坐在院子里,看着青石板,后来又觉得把它放在院子里似乎有些不妥,于是便叫上了一家老少,一起动手把青石板搬进了屋子里,这才放下心。
第二天一早,那古董贩子便回来了,而且还带了几个伙计。走进院子后发现青石板不见了,那古董贩子大惊失色,并且大声的叫嚷了起来。
草鞋公听到叫声立刻走出了屋子,笑着告诉古董贩子不必担心,青石板只是被他搬进了屋子里,没有弄丢。
不料那古董贩子听了这话之后显得更加激动了,他哭丧着脸把实情告诉了草鞋公。
原来那青石板并不是什么宝贝,只是那青石板下藏着一只金鸡,每日以草鞋公打草鞋时掉落的稻穗为食。草鞋公把青石板搬走了,也不打草鞋了,那地底下的金鸡不仅沾染了地面的阳气,而且还断了伙食,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草鞋公听了古董贩子的这番话自然不信,心想自己一个穷苦人家的底下怎么可能会藏着一直金鸡。古董贩子也看出了草鞋公的疑惑,于是便招呼带来的伙计挖开了原来摆放青石板的地方,挖了不到五尺,坑洞中就开始闪烁起金黄,但那金光却越来越暗淡。
古董贩子亲自跳进了坑里,低头用双手刨了一会儿,然后真的从地底下拔出了一只金鸡。
古董贩子爬回地面,把金鸡丢在了草鞋公面前,那金鸡一动不动,早已经咽气了。草鞋公目瞪口呆,没想到这地底下还真有一只金鸡。
古董贩子告诉草鞋公,他的本意并不是要买那块青石板,而是想借助某种特殊的方法把青石板下的金鸡引到京城皇宫里去的,而这种方法又必须用到那块青石板,所以才出了大价钱买青石板。如今金鸡死了,青石板自然也就一文不值了,不过他可以把那只死了的金鸡留给草鞋公,当做黄金拿去卖了也够草鞋公一家受用半生了。然后,古董贩子便带着几个伙计匆匆离开了。
草鞋公蹲在地上摸了摸那只金鸡,发现它当真是有血有肉,惊讶之余心生感慨,认为是自己的愚蠢害死了它,于是他决定要找个地方把它给埋了,而不是把它当金子卖掉。当时家里人都尊敬草鞋公,觉得一家人苦点儿没什么,但不能损了阴德,祸害了后代,便都赞同了草鞋公的想法。
于是,草鞋公一家人趁着月黑风高,带着金鸡的尸体上了附近的一座无名小山,找了个极其隐蔽的地方给埋了起来。之后,那座小山就被草鞋公一家称为了金鸡岭!但是到了现在,却没有人知道金鸡岭到底在哪儿。
“故事大致就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林阳民用极快的速度讲诉了他所知道的关于金鸡的故事,然后看了三清一眼,等着对方发话。
“不管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