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说你这人有意思吗,没底儿你找我合作什么啊,哪凉快哪呆着去。”季尧狠狠瞪了他一眼,顺手拿起杯子美滋滋的品着上好的龙井。
“我觉着这儿就很凉快啊。”
刘老被高亚豪和季尧的谈话给逗乐了,“你们两个认识多久?”
季尧赌气似的说了句,“我和他不熟。”
“怎么就不熟了,不熟我能去学校接你,不熟我能送你回家,不熟我能带你来刘老这儿?”高亚豪笑着对刘老说:“季尧这人没什么大毛病,就是爱赌气。”
刘老会心一笑,“以前和你见面的机会多,却从未看到你说过这么多的话,现在是多年不见了,你整个人都变的开朗了,好事儿,好事儿啊。”
高亚豪带着笑容的脸上一僵,干咳两声道:“刘老怎么提起这茬了。”
“你这孩子啊,我该怎么说你好呢。”刘老长叹一声,“不管怎么说,你和以前不同就是好事儿。”刘老见季尧杯里的茶水见底了,顺手拿起茶壶往杯里蓄满了水,“老头子我看得出来,你和季尧挺投缘的,比和冠林、季晏更像兄弟。”
高亚豪微微垂着头,苦笑道:“或许是同病相怜吧。”
季尧听到这话时明显一愣,探究的目光刚落到高亚豪身上,还不等看出些许门道,便听高亚豪说:“看我干嘛,别想着看出些什么。”
季尧撇了撇嘴:“你丫少自作多情,我看你?我呸。”
“哟,你刚才没看是我谁呢?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了成吗。”高亚豪坏笑道:“你要想看咱回去可劲儿看,别当着刘老的面前成吗,他岁数大吓不得。”
季尧听他话中套话,一咬牙,“高亚豪,你丫再胡说八道我可抽你啊。”季尧举起巴掌比划着,“就这样,狠抽你十个八个的。”
刘老被眼前的两人逗的大笑,“你们两个啊,真是……”刘老摆了摆手,“我这儿可有很久没这么热闹过了,不过既然二少带着季尧来了,那也别急着走,不如和我玩上两把如何?”
季尧眼中闪过金光,兴奋道:“刘老这么有雅兴,那咱就玩两手,反正我们回去也没事情可做。”
高亚豪此刻的想法和刘老是一样的,懂千术的人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喜欢和高手过招。
高亚豪故意刁难道:“谁说没事儿啊,我得赶回去买榴莲酥,回去晚了可没地儿买去。”
“去你的榴莲酥吧。”季尧笑骂道。
高亚豪和刘老同时笑了起来,二人同时起身,刘老侧身指了指屋里,“常言道,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咱们都是自己人,就一把五毛的如何?”
季尧现在就想和刘老玩上两把,不赢钱的都成。
进屋时,高亚豪问道:“咱玩什么?”
“麻将如何?”刘老走到客厅,掀起桌上的一块黑布,底下就是码好的牌章,整整齐齐的在四个方向摆着。
“玩麻将那差一个啊,难道玩三人麻将?”
刘老走到桌前坐下,抬头看了眼墙壁上的时钟,“张骥那孩子差不多快回来了,算他一个吧。”
“张骥?”季尧下意识的念出他的名字。
刘老眯眼笑着:“就上次和你玩骰宝那孩子,平时都是在这个时候来我这儿取经。”
高亚豪坐下以后纳闷道:“刘老,你的意思是说,季尧和张骥玩过骰宝?”
“可不,就是那时候我就对季尧有了深刻印象。”刘老拿过桌上的二颗骰子放在掌心上把玩,“季尧的听声辨别点数,可真是把我给惊着了。”
季尧连忙道:“刘老过奖了。”
“老头子我从不说虚话,你确实厉害。”刘老冲季尧竖起了拇指,又要张嘴说话的时候,院里突然传来了一个大嗓门,“刘老,您跟屋里干嘛呢,来客人了?”
“瞅瞅,说曹操曹操就到,不抗念叨。”刘老望着门口,“张骥啊,快看看谁来了。”
张骥冲到门口,第一眼就看到了高亚豪,“这不是亚豪哥吗,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高亚豪笑道:“来了有一会儿了。”高亚豪上下打量着张骥,“这这么久没见,你小子可比以前硬实多了啊,瞧瞧肌肉,真牛。”
“得了吧,跟你比我还差远了。”张骥颠儿到高亚豪身旁,伸手捏着他的肱二头肌,“这身材真是绝了,脱了衣服还不迷死一大票妞儿啊!”
高亚豪啧了一声,笑道:“你小子找揍呢吧,乱摸什么呢。”高亚豪耸开张骥的手,“告诉你,哥就算穿着衣服,照样迷死一大票妞儿,你知道不。”
张骥撇了撇嘴,一转眼才看到坐在背对门口位置的季尧,登时就愣住了,张着嘴半天都没蹦出一个字儿。
“张骥啊,还记得他吗?”刘老笑着说:“他叫季尧,是赌王季万弘的小儿子。”
“季万弘的小儿子?”张骥惊讶的直结巴,“不……不……不会吧?”
季尧站起身,微笑着伸出手,“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张骥连忙和季尧握了手,“刘老,还是你眼睛够毒。”
“听人劝吃饱饭。”刘老放声大笑,指着椅子说:“坐下,今儿咱们四个玩一圈,五毛一局。”
张骥犹如魂不附体,恍惚着坐到椅子上说:“亚豪哥和季尧是认识的吧?”张骥好像在自问自答。
高亚豪抬手在张骥的后脑勺上来了一下,“我说你小子怎么回事儿,见不得大人物是怎么地。”
张骥傻笑着揉了揉脑袋,“没,只是以前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