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更不明所以了:“二哥若有话不妨直说。”
朱樉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他眉头皱起,冷声道:“老四,你怎能如此qín_shòu?”
朱棣一头雾水。
朱樉却觉得,又来了,老四惯用的装傻招数!朱樉强行压下胸中的怒气,道:“你且等着,等长亭出来我再与你说。”说罢,朱樉竟是仿佛不愿再与他多待一般,直接快步走开了。
朱棣皱眉站在那里,想了想,朱樉究竟何出此言?
这会儿陆长亭在里头喊了声“四哥”,朱棣立即再度推门进去,这会儿朱棣才闻到了屋子里不同的味道,方才朱樉进来也闻到了?所以出去之后他的脸色变得那样难看?
朱棣这会儿的脸色也陡然变得难看了起来。
朱樉是想到什么地方去了!
朱棣的心突然间便狂跳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心底蔓延开了一股愤怒的滋味儿,但隐约中又好像有一层窗户纸,被谁捅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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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衍和朱樉的眉头都不约而同地抽动了一下,至于他们各自什么心情,那就只有他们各自才知道了。】
你们猜,他们当时什么心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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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家小暹罗情况好些了,能自主进食了,不用我拿针管推了,但是发现他身上的猫藓有点多,啊,还得抠掉痂再上药,qwq太为难我了。
嘤嘤嘤今天码字码到脖子特别痛,趴地求爱抚……
☆、第92章 (已修完)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别名二哥心里苦。
朱尚炳,朱樉嫡长子,于洪武十三年十月出生,这一年洪武十六年。
嗯,历史上二哥死得很早的……
后头这个儿子就继承了他的位置。这两章都比较日常,下面转下一档剧情。
陆长亭沐浴完后,就已经将紧张和尴尬的情绪完全摆脱了,他换上新的衣衫,藏起亵裤,先询问了小沙弥洗衣裳的地方,待到自己搓洗干净了这才晾起来,然后他方才去寻找了朱棣的身影。
王府下人告知他,朱棣和朱樉都到禅室去了,陆长亭便也只得慢腾腾地往着禅室而去。
让陆长亭没想到的是,马三保又跟了上来,三子也想跟着,两人就你看我我看你,瞧三子那模样,还颇有点儿活计被抢了的失落感。
陆长亭回头看了看他们,觉得有些好笑,随后就放任他们一齐跟在后头了。
陆长亭原本以为道衍也会在禅室里,谁知道推门进去的时候,只见着朱棣和朱樉对坐在那里,各自手中捧着一杯茶,一言不发。陆长亭看着他们的模样,脑子里顿时联想到了守在产房外的准父亲们……陆长亭一下子被自己的联想窘到了,忙收拾好面部表情后,走了进去。
“二哥,四哥。”陆长亭低低地喊了一声,顺便回转身将门给扣上了,马三保等人就被留在了外头。
朱樉和朱棣同时抬头看向他,令陆长亭觉得诡异的是,朱樉和朱棣看向他的时候,都是目光沉沉,带着股说不出来的怪异味道。
陆长亭回望过去:“怎么了?”
朱樉和朱棣不约而同地收回了目光,但又谁都不开口说话,禅室中顿时陷入了一片尴尬的气氛之中。
陆长亭倒是不急,以他的观察来看,应当是朱樉和朱棣此时正觉得尴尬,反正尴尬的又不是他,他急什么?
陆长亭找了处地方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这时候朱樉当先开口了:“长亭,方才是怎么了?”
“没怎么啊。”尴尬过后的陆长亭现在分外的淡定。
朱樉却仿佛认定了他在撒谎,不由拧眉道:“长亭,有什么事你直说便是,难道你觉得二哥还不能为你做主吗?”
陆长亭实在听不大明白朱樉在说什么玩意儿,他诧异地看了看朱樉:“二哥,你希望我说什么?”
朱樉差点被他气个倒仰,什么叫我希望你说什么!
难道你不应当气愤地爆出老四的罪行吗!
朱棣看了看朱樉,实在是憋不住了,于是出声打断道:“二哥是否多想了?今日长亭不过晨起后……出现了点儿常见的状况罢了。”
陆长亭不知道朱樉是误会成了什么,但见朱棣这般委婉地为自己辩解,陆长亭便干脆大大方方地道:“二哥,我只是经历了每个人成年时经历的事而已。”他指的当然是初次遗.精。而且陆长亭自认为自己已经解释得很是清楚了。
但对于朱樉来说,却无疑是助长他朝着某个方向想得更歪了。
如何叫做成年时经历的事?
那不就是有了初次欢.爱吗?
朱樉对着朱棣怒目而视。
知道朱樉在想什么的朱棣:……
陆长亭歪了歪头:“二哥现在知道了吗?”
“知道了。”朱樉的脸色很难看。
陆长亭瞥见他脸上的表情,顿时也有些无语,“二哥难道对此有何不满?”陆长亭心里也琢磨不出这个逻辑来,毕竟他初次遗.精和朱樉也没什么关系啊,朱樉的脸色这么难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