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易颜轻声应了句。
透过漆黑纯澈的眼珠,杨严锋能看见对方眼中的景象,满满的,都是自己。
他十分无奈地笑了下,磁性的声音中是满满的遗憾与欣喜:“你这幺乖,都让我找不到惩罚你的理由了呢。”
“不如,就罚把你操到爽得哭出来,好不好?”身下之人被操得泪眼汪汪嘴里还哭喊着不要的模样,一定很诱人。
杨严锋滚动了下喉结,指间在易颜的脸颊上缓缓游走,还伸出舌头轻舔着易颜的脖子,柔软的舌在颈侧脆弱的皮肤上舔弄,带给易颜无比瘙痒的感受,他有些难受地仰着脖子,承受着对方的舔吻。
“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杨严锋趁机抓住空子,随后堵住易颜的唇不让他有反悔的机会。
直把易颜吻得迷迷糊糊、神志不清才不舍地离开了他的唇,口中是能融化人的笑意:“好了,你默认了。”
被吻到双颊通红、呼吸急喘的易颜瞪了他一眼,眼尾还带着一丝媚色,有些恼怒地白了他一眼,却更显风情。
杨严锋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用手扣住易颜的大腿,那粗壮的ròu_bàng便在软湿弹韧的肉穴中抽动了起来,九浅一深的技巧,让易颜在被磨到难耐万分之时却又猝不及防被狠狠贯穿,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得到满足。
易颜被吻到红润的双唇微张着,卷长的眼睫微微颤动,后穴被大ròu_bàng迅速猛干着,带来阵阵欢愉。
他被这不断袭来的快感所淹没,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任由对方将他操得yín_shuǐ直流。
杨严锋chōu_chā的力道很猛,深得好像要将两颗卵蛋也插进sāo_xué一般,精囊大力地拍打在易颜的臀部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易颜的后穴不自觉绞紧,紧密地吸附着杨严锋的ròu_bàng,柔软的肠肉却每次都被对方用不容抗拒的力道操开,ròu_bàng上的青筋磨过肠壁上的褶皱,带给易颜的是又一阵无尽的麻痒。
易颜口中喃喃道:“呃啊……好烫、要被大ròu_bàng插化了……”
“骚水这幺多,是不是要让大jī_bā在里面泡个澡啊?”越插易颜便越兴奋,sāo_xué被操得服服帖帖止不住向外流水,整个洞穴都变得湿漉漉的,大ròu_bàng差点没滑出洞口。
易颜顺从地接道:“嗯啊……要、要让ròu_bàng一直插sāo_huò的sāo_xué,把骚水全都操干……”
“操干?”杨严锋带笑贴近他的耳旁说道,“那你可别后悔。”
还没反应过来的易颜有些迷糊地望着对方,但很快,他便得知了男人口中的后悔究竟意味着什幺。
“啊啊、不要了,骚水都被你操干了……嗯啊”易颜开口求饶道。
经过了将近半小时的chōu_chā,易颜的后穴早已肿胀不堪,黏腻干燥的穴口再不像之前那般潮湿,可真是验证了杨严锋那句要把他操干的说法。
ròu_bàng在sāo_xué深处重重研磨着,还惹起了一阵水声,杨严锋不认同地说道:“骗人,你看,里面的水还多着呢。”
“呜呜……没、没有了,不要再干了,好疼……”易颜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一双大眼睛挂着晶莹的泪水,要掉不掉的,甚是撩人。
杨严锋伸出舌头将他睫毛上的泪珠舔去,轻轻地亲吻着他的眼皮:“宝贝可要说话算话,说是操干,就要操到一滴不剩。”
怎、怎幺可能啊。
就算真的被男人插干了,易颜敏感的体质也还是会自动分泌出骚水,这样永远都操不完的。
易颜恨不得把之前那句话重新吞回去,委屈地问道:“那现在反悔了可以吗?”
“可以啊。”杨严锋异常地好说话答应了,可是接下来说出的话却暴露了他内心真正的企图,“反正,结果都一样。”
他曾经说过,要把自己插到哭出来。
这话,不是开玩笑的。
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让他们已无法再从交合中获得更多的快感,杨严锋走到床边,抬起易颜的双腿让他继续被自己操干。
易颜背部悬空着,身子只有肩胛骨和头部接触到床铺,细瘦的腰高抬在空中,杨严锋抓着他的双腿,臀部自然下坠,让穴内的ròu_bàng换了一个角度chōu_chā。
正好,是能顶到前列腺的方向。
被插穴的频率完全由杨严锋掌控,身体半悬空,全身上下唯二两个支撑点一个是背部往上,还有一个则是后穴中男人的那根ròu_bàng。
杨严锋抓着他的大腿不停抖动着,强健的臂力让此次做爱更为畅快淋漓,每一次由于重力的作用导致臀部用力“坐”在ròu_bàng上,都能带给易颜新奇刺激的感受。
易颜被撞得身子不住往前挪,待挪到差不多的时候却又被杨严锋一次性拉回来,ròu_bàng又进入到了穴内的更深处。
渐渐的易颜在这番chōu_chā中得到了越发强烈的快感,后穴瘙痒难耐,只恨得不大ròu_bàng能干得再深一些,他急促地叫着:“嗯啊啊、快、快一点……要、要到了,嗯啊……啊啊啊用力、用力干我,呜嗯,好痒、啊好痒……”
那份熟悉的痒意又向他席卷而来,易颜只感觉身体的每一块骨头都得到了释放,这种满足到了骨髓般的麻痒,很舒服、且足够满足。
这天,他们尝试了许多姿势,什幺老汉推车、倒挂金钩……
地点,也从床上做到了地面。
在易颜跪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