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小,四岁的孩童,根本不懂反抗,他记得以前的亲人,却不晓得回家的路。他只知道他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而这个囚禁他的男人,是唯一他能看见的人,给他食物,给他衣服,给他床睡。
他会抱他哄他,不让他寒冷。小孩不讨厌男人的抱拥、抚摸和亲吻。这些,他根本不知道含义的柔软东西。
牛大的小日子过得滋润,他甚至不想日日出摊了。但是两个人生活要口粮,他也想好好养育小孩,处处需要钱。以前的积蓄,被婆娘败了一部分,另一部分偷藏的和姥爷留下的积蓄一起,藏在墙砖里,是不动本。
最重要的是,牛大很谨慎,他不能在卢家小公子失踪风波没停下的这当口出什麽引人非议的岔子。他需要理智。
牛大准备再摆几天摊,在城里过完年後,以回老家探亲戚的借口带小孩离城一阵子,过没人打扰的二人日子。
他需要耐心。
早上起来,避免不了的晨.勃。
牛大不是不知道男人跟男人怎麽做,也不是不想探访菊穴,无奈小孩太小,那处紧致得根本容不下两只手指,更不要说巨物了。牛大不想伤他。
所以,兴致来了。牛大只是掰了小孩子的嘴巴亲吻,一边抚摸小孩的身体,一边摸自己的器物,快出来的时候,坐起来,丢在小孩身上。
小孩被弄醒。
牛大紧紧抱著小孩,像要把小孩融进骨肉里,小孩没有他一半高,按在怀里,像个木偶,踢腾四肢。
吸尽小孩嘴里香甜的津液,舔了舔小孩被闷得绯红的脸蛋,牛大把丢在小孩身上的液体均匀地涂在小孩身上。男人的大掌著迷地抚摸著柔嫩的肌肤,小麽指悄悄地徘徊在窄门附近。
从同榻的第一夜开始,男人和孩童睡同床,都是不穿衣服。小孩笨拙,但是已经习惯大人奇怪的触碰。
以前,从来没有人跟他这麽亲近过。娘远著他,爹把他放到大娘身边,大娘身边的丫鬟们老是欺负他,看他跌到不会扶他,见他饿了不会给他吃,晚上做噩梦哭了,不会有人理他。虽然,这些人在他爹面前,对他都是很好很好的。
小孩不哭不闹,有以前的後遗症,因为在卢府里哭闹撒娇的话,会被拿针刺。丫鬟们呵呵笑,大娘讨厌这个孩子。
终於一天,大娘的贴身丫鬟绑了他,把他带出了府,丢在外面。然後他就碰到了奇怪的男人,来了这里。
男人给他吃,给他穿,陪他睡,会跟他说话,不打他,只要他听话,男人就会抱著他。
小小的孩童不知礼仪,以为这便是好了。
他不知叫喊,求救,逃跑,离开这虎狼之穴!男人饲喂他,如同圈养食物!
男人诱哄小孩叫爹。小孩不开口。
但是,这日男人准备下床,小孩拉住了他,第一次开口说话:“阿卢乖,不要去洞里。”
一想到阴暗潮湿的黑暗地洞,小孩的眼睛里湿润得有了水意。
“若被人看见阿卢,爹就见不到阿卢了。”男人说。
小孩抿著嘴不说话,眼泪颗颗落。
男人瞟了眼小孩红肿的嘴唇、有牙印的腿间和涂了蜜液的身体,叹气,作为对小孩第一次说话的奖励,男人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