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遭捆绑的手腕间出现红色的印痕,血流不畅的麻痹感代替了痛觉。
他捧起我的手腕,怜惜似的舔著上面的红印。
一般男人shè_jīng以後体力大约只有平时的三分之二,加上偷袭的话,胜算无疑会大很多。
我不动声色地暗中慢慢汇聚著力气,正准备发出攻击的时候──
“礼,我回来──”
敞开的浴室门口,赫然出现的少年面孔惊讶,继而因愤怒而扭曲起来。
一对男男赤身luǒ_tǐ抱在一块,空气里弥漫著情事後的味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麽。
碍於尊严,我无法开口说自己是被强迫的。
周子漾冲进来用力抓住我的手臂,想从宵白怀里把我夺回。
这次宵白紧紧抱住我,怎麽也不肯松手。
我第一次见到周子漾气急败坏的模样,他忽然反手给了我一巴掌。
一时之间,我被打懵了,等反应过来时,周子漾已经夺门而出。
靠!怎麽会这样!
耳光不是很痛,却格外沈重。我无法忽视周子漾离去时受伤的表情。
“刚好,趁这个机会,你跟他分手。以後,不许再招别的男人。”
宵白伏在我耳边说道。
我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宵白,只见他定定地看著我。
“别说笑了。”
我不由得吃吃笑了起来。发生在我和他之间的事,不过是我一时大意,你以为我还会给你可趁之机吗?
“──!”
宵白抱住我的腰,下腹狠狠一撞,刚发泄过的分身仿佛受了怒气影响,顷刻间又生龙活虎起来。
顶在腹部的灼热让我倒吸了一口气。
“老师如果敢和别的男人上床,我会很生气的。”
宵白甜甜的咬住我的耳朵,一股麻痹似的疼痛感顿时涌了上来。“老师,你可千万别惹我生气,不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会干出什麽事来。”
“啊……”
敏感的部位突然被他的手一握,我整个人颤抖了起来。
“什麽……老师也硬起来了嘛。”
他揶揄似的轻轻笑了隐约带著qíng_sè味道。
忽然间,我有些哭笑不得起来。自己真是撞邪了,不然怎麽会一次又一次地栽在这小子手里?
厕所里的轮x游戏
‘血债血偿’,没有听说过吗?──李拓遥
“这节课自由活动。”
体育课就是这点方便,给他们几个篮球,任他们自管自地发泄旺盛的精力就行了。
在太阳底下晒了一会儿,我拖著酸痛的腰身去上厕所。
心里面已经把姓宵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盛夏的天气里,把整颗头放在自来水管下冲的滋味真是爽。
我猛地抬起头,甩去头发上多余的水珠。镜中忽然出现四五个男生。
我刚要转身,被人从背後重重一推,未及反应过来,对方已反扭住我的手臂将我押在了洗手台上。
利用上半身撑住大理石台,双腿分开倒踢向两旁,快而狠而准。
只听两声惨叫,肩膀上的压力顿时松懈开来,我飞快地转过身面向敌人。
然而一个直勾拳却比我还快地迎面砸过来。身後无路可退,我只有硬生生地接受。右手亦不承多让同时给对方一记享受。
男生眼里微闪过惊讶,攻击却没有任何迟滞,专挑我腰部的破绽下手,阴损至极。
靠!卑鄙下流无耻!
我被砸趴下後,一只脚狠狠地踩著我的背就把我钉在了地上。
我跟一条鱼样吐著气,心想自己最近怎麽这麽背运,好像从遇到姓宵的小子以後就没了好日子。
“啧啧,想不到这菜鸟老师还真有两下子,不愧是体育系毕业的……”
“哎哟我的妈呀,宝贝差点儿踢断了。拓哥,一定得好好教训这小子。”
“那还用你说!拓哥,怎麽处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