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炉子,殿下最近在干什么?”
孙尚香带领一帮女子正在训练,小炉子站在她的身旁伺候着,孙尚香到了天水,刘越天就让小炉子去伺候她,小炉子非常机灵,早就看出了孙尚香对刘越天很有好感,他每天公主前公主后,嘴巴要多甜有多甜,倒不是巴结对方,毕竟他现在是刘越天的大管家,如果以后刘越天当了周王,那他就是皇宫的总管,也是一位掌握实权的人物,只是他一心为刘越天着想,想要让刘越天娶这位公主为妻,这个想法正和孙尚香的心意,所以二人的关系非常密切。
“公主,那梁冀不怀好意,很可能近期派兵来打咱们天水,我家主人最近天天在训练部队。”
小炉子回答道。
“训练部队?我这里也有部队呀!他怎么不来看看?”
现在孙尚香手下已经有二百多名女子士兵,每日勤加训练,她们原来都是农妇,平常就在家带带孩子,现在刘越天修建了养老院,老人们再没有任何负担,日子过得非常悠闲,不过老人嘛,最喜欢的就是孙子孙女这些隔代后辈,反正他们也没事了,就带着自己的孙子孙女在城里闲逛,很多妇女也被“解放”出来,有些人去耕种,但有一少部分妇女也如孙尚香一样有着独立的精神,不想总是围着男人过活,正好孙尚香筹备女子部队,一旦被选中就是每个月一两银子,一个月一两银子,比男士兵要少,因为她们现在只是天水的后备军人。
刘越天并不是歧视女人,但若论速度和力量,女人的确比不得男子,就是那锁子甲她们都无法承受,好在刘越天的装备板面中有皮甲。
孙尚香对刘越天把自己的部队当做后备来使自然有些不满,但女兵和男兵的差距她也承认,既然在力量、速度上比不过对方,那就只能在耐力上取胜了,每一位女兵每天都要跑三十里的距离,然后再进行搏击训练,孙尚香的师傅是吴越之地的一位女剑客,名叫越女,此人的绝技是一套名为越女剑的剑法,这剑法不重力量只重技巧,一旦近身那就如同毒蛇,孙尚香也不吝啬,将这套剑法传授给了手下,也还让刘越天打造一批锋利的匕首,她自信,只要让她训练半年时间,自己的部队就会成为一帮勇猛的士兵,实力不亚于男兵。
“公主,您的心意奴才是知道的,不过最近事多,等这段时间过去了,我会让殿下多接近您,到时候您就有机会了!”
小炉子笑着说道。
“你这个奴才,说什么呢?真是该打!”
孙尚香听到对方识破自己的心思也是面色一红,急忙伸出手来假意去打对方,不过心里却乐开了花。
仓嘉央措在城北地区建立了一座藏教庙宇,每日都念经打坐,现在他已经有数百位信徒,大部分都是当初秦军攻打天水时失去了亲人的家属,纵然刘越天事后给他们不少抚恤,但心灵上的创伤却让他们久久不能释怀,好在仓嘉央措的藏教让他们心中有了希望,或许死去的亲人都去了极乐世界。
即便是没有失去亲人的百姓,受到教义中与世无争的思想影响,也有不少皈依藏教,而刘越天更是将易筋经和藏教相融合,两者本就同源,没有任何违和,老百姓在修行藏教的同时也会身强体壮,这种方法是刘越天独创,可意义非同寻常,即便是石勒和常遇春等人在无事之时也会来听仓嘉央措讲经说道,心灵得到升华的同时自身的武力也不断提升。
这两天仓嘉央措这里来了个中年男子,穿的是一身麻布衣服,没有一丝头发,他也不说话,只是安静地和众多百姓坐在那里。
虽然这个中年男子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但仓嘉央措感觉到此人非同一般,即便是安静的坐在那里让人都感到了一种无以言表的庄严,这种感觉即使是刘越天身上都不会拥有。
“这位大师,在下仓嘉央措,我看大师不是凡人,不知对我所讲教义有何看法?”
仓嘉央措终于忍不住来到对方身边开口问道。
“仓嘉央措,郡王殿下曾说起你曾是一位活佛,在藏州享尽了富贵,现在甘心在这天水之中宣扬教义,此番变化可喜可贺呀!”
对方微微一笑说道。
“哦?大师认得我家千岁?”
“认识,认识,两个多月前我们曾在嵩山见过面,一起谈论天下数天时间,殿下给我的印象太深刻了,此番我来天水就是要看看这里的风土人情,这里果然民风淳朴,百姓安居乐业,善哉善哉,殿下的确是为圣人。”
中年男子说道。
“您是少林寺的大师?”
仓嘉央措反应了过来,刘越天跟他提起过少林寺,达摩、觉远和慧能三位长老每一位都是了不起的高人,尤其是达摩祖师,对佛家教义已经到了连刘越天都无法企及的高度。
“大师不敢当,贫僧达摩!”
这中年人就达摩祖师了。
“啊!达摩祖师!”
仓嘉央措急忙就要跪倒在地,对方那是连刘越天都不比了的佛家大师,甚至堪比佛祖,他在对方面前只好比一个小小的沙弥。
不过仓嘉央措只觉得一股柔和力量将自己拖住,想要跪倒根本做不到。
“仓嘉央措,我们佛门讲究众生平等,我不是什么大师,只是和你一样的芸芸众生,唯有佛祖才能让我们跪拜。”
达摩祖师一招手,和对方盘腿坐在地上。
“仓嘉央措,你应该也学了易筋经,此经和藏教相结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