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君的尚书房,正在看奏章的水千涉眉间一动,抬头看向窗外,朦胧的灯火在风中摇曳,还有一直沙沙作响的树丛不间断摇摆着,这里与京都皇城的气候不同,在那里,更多的都是温柔的微风。而这儿却能听到远处咧咧的彩旗声,还有不知名鸟兽的长鸣。
“陛下,夏侯统领求见”门外传来内侍不高不低的声音。
“宣。”水千涉眉间一动,看向门口。
男人高大的身影踏入屋中,几步迈至案前五步远伏地跪下。“陛下…”
“废话少说,快告诉我办得如何。”水千涉不耐听那些每个人见他都会念上一遍的固定用语。
“…是,陛下。属下幸不辱命。”地上的男人低着头,自袖中掏出一卷羊皮纸举至头顶,膝行几步至案前交予水千涉才快速退回原地。
没有多看他恭敬好无差错的行为,水千涉急切的打开羊皮卷,一副细致的山河图缓缓展现在他眼前。他双眸精光闪现,灼热的视线细细看着画中笔墨勾勒的地形图。过了半响才畅快地笑:“好!好!爱卿果然不负寡人期望。有了这想尽的地形图,何愁我萨摩铁骑夺不下飞凤七郡!”
水千涉精致的眉眼此时因着激动的情绪显得更为艳丽夺目,可惜此时唯一能见的人却低垂着头半分未看他一眼。
情绪很快被他收敛,水千涉收起羊皮卷后才看着一直跪伏的男人,仿佛此时刚想起他还未起身:“爱卿快快起来,你有功,想要寡人赏赐什么你尽可一提。”
男人此时才抬了抬头,“属下……不求别的,只想…陛下允属下……属下一见……”说到这里,男人不知是什么缘故吞了吞干涩的喉咙,却似被什么阻止了一般无法再说下去。
水千涉闻言眸光一闪,看着地上跪着的男人终于抬起头看向自己,眼中却是浓浓的哀求与希冀。本来有些愉悦的神色冷了下来,声音冷酷:“放肆。夏侯英,你应该明白,他的存在是不应该的……有寡人在,他休想出来。”
夏侯英闻言浑身一震:“陛下曾允诺事成之后许臣一心愿……陛下可是反悔了?”
“除了此事,别的你皆可提。”
“求陛下成全…只要能见他一面,陛下让我做什么都行!求,陛下!”夏侯英再次跪伏下去,低垂的双眸中却满是痛苦绝望。
水千涉看着面前的男人沉默半响,神色莫名。
“爱卿可是想好了,相见他,哼,也不是不可以。”
夏侯英闻言双眸一撑惊喜地抬起头看向水千涉,水千涉笑的阴邪,缓缓吐出三个字,“取悦我”
夏侯英一怔,看着面前的国君目光冷戾,“陛下…属下……属下……”
“怎么?不愿?”水千涉缓步走到他面前,白玉一般的手指捏着夏侯英刚硬的下颚将他的脸抬起来,“不想见他了?看来你的决心也不过如此啊!”
夏侯英脸上浮现一丝愤怒。水千涉轻笑地动着拇指揉搓着男人温软的下唇,凑近了脸直到男人双眸中彻底被他的面容占据才低笑着说:“你忘了?你已经做过了,怎么?现在又开始装贞洁了?需要寡人让你回忆一下你曾经怎么下贱地在求我操你的吗?”
男人闻言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打击,脸色唇色都惨白的吓人,身体也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
“这就是闻名天下的夏侯英?怎么这么不堪一击,寡人敬你是个人物招你为寡人所用,你却妄想着寡人的……”水千涉声音一顿,不愿再说下去,手指一拐将男人的脸甩向一边,却见他动也不动,只是怔怔地看着虚空的一点,不禁心中一跳。
“别摆出这幅模样,寡人可不逼你,你有功在先,寡人自会厚赏你。”
“不……我做…求陛下……信守承诺……”说完这句话,男人像失去了所有力气。
卅摩国君寝殿内
“今晚,爱卿可别再失忆了,去飞凤之前,爱卿可做的很好的,寡人可不信爱卿你这样惊才绝艳的人会这点小事都记不住。你说是吗?”水千涉沐浴后随意披着一件寝袍靠着床头的软垫慵懒的看着床前站着的男人。
夏侯英沉默了片刻不得不回答:“是。”却是像手有万斤重,迟缓的抬起将衣襟上的结抽去。同样是寝袍,这个结一解开,便露出夏侯英精壮结实的胸膛,他垂头捏了捏拳,复又抬起手将衣物脱下,来到裤腰处。
“照你这么磨蹭,寡人先歇息吧…”
“不……我做!”夏侯英心中一沉,知道国君水千涉的耐心已经告捷,生怕再磨蹭下去便真的要错失了这次机会……”
咬咬牙,闭目一把扯下亵裤,彻底暴露出他一身精壮强悍的男性阳刚之躯。
“呵,想明白了吗?若是接下来你敢再磨蹭犹豫半分,就滚出这里。”水千涉看着眼前麦色的精悍ròu_tǐ眸色深沉,嗓音也微微暗了下去。
“……”夏侯英脸颊紧绷,丝毫不怀疑水千涉的言中之意,回忆起两年前面前这个男子一声声冷漠的命令……
他跪在床上双腿最大程度的分开,一手撑在身后,形成胸肌高挺后腰弯曲的姿势,一手握住自己微微抬头的分身,别开脸不去看面前男子,只活动起了前面的手,拇指与食指圈成一圈扣住越来越硬挺的分身。
男人呼吸开始急促,下身越来越硬挺,渐渐分泌出晶莹透明的汁液。脑海中仿佛出现了第二道命令,“转过身…”
夏侯英眉头微颦,不敢做出半分不愿的模样,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