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梁侍郎是你大哥。”阿苏布德眨了眨眼睛,黑亮亮的,甚为迷人:“他今天在朝堂上极力撮合湛王和我妹妹阿夏文。看来是皇帝的意思。”
梁曲轩挑了挑眉,越发觉得眼前的人欠打:“以湛王的身份,配你妹妹绰绰有余了。”
阿苏布德给梁曲轩斟满酒,碰了下杯,道:“对我不是件坏事,不过对梁都尉嘛,就说不清了。”阿苏布德一屁圌股就移到梁曲轩旁边,喷圌出半热的酒气道:“清河公子不过是个幌子,湛王当初孤身范险深入敌营,原来为的是救梁都尉。可惜本王子脑子不好使,当初怎么就没反应过来呢。”
“六王子还真是记吃不记打,这么快就忘了屁圌股上的伤了?”
“我身圌体好,早痊愈了。倒是湛王忘得快,当初不要命的来救你,现在的局势,和亲倒变成他最好的出路了,只怕早忘了和你之间的那段露水情。”阿苏布德又下了一杯酒,他不常撒谎,现在说这些话如果不是借着酒劲儿,就会觉得浑身不自在。
梁曲言在朝堂抵死力荐湛王和阿夏文的婚事是事实,可他这次来是早就安排好了的,要是匈奴公主亲口说出自己喜欢的是齐大将军,皇帝也没办法勉强让湛王娶了她。
他在王帐下的势力如今越来越大,离不开湛王的支持,人力,财力,物力,不过两年时间,趁着这股东风,完全从战场退出猛攻内政,才摆脱了以往的困境,走出了现在这条路子。要说当初屁圌股上那一箭挨得值不值,他也只能说值。
不过等入了京,见了梁曲轩,他有色胆心起,总想要和他滚一段情事出来才觉得不虚此行。
梁二少未必真圌相信这段话,但因百鸟朝凤图一事,他和宣世隶之间就僵了。如今在朝堂上,湛王一派愈走俞艰难,湛王也没有任何举措,好像就默默的顺着皇帝的意思,准备放手了。
有些外围的官圌员,和湛王交接不是那么深的,已经开始渐渐的转舵了,这个情势,好比东来水,一去不复返。
他心里有担忧,可梁曲言最近敲点了他好些次,永远和皇帝站在一起才是他们梁家的上上旨,他不敢妄动。况且,退一万步讲,他愿意帮忙为湛王做些事情,别人却未必领情。
两个人各有所想,一个想着把人灌醉,另一个郁结于心。这酒自然就消得快。
一来二去,梁曲轩就有点醉意了。他原本酒量好,常常以一敌三,哪里知道阿苏布德是志在必得,早在酒里面偷偷放了迷圌幻圌药。
梁二少喝着喝着就有点找不着北了。
阿苏布德试探着叫了句:“梁都尉,你可是醉了。”
梁曲轩没理他,径直开始脱衣服。
六王子大喜,虽然他喝了不少酒,脑袋也晕呼呼的,不过一想到马上就可以和梁曲轩滚上圌床,立刻就觉得精神百倍,神清气爽。
梁二少脱到一半,感觉体圌内的燥热根本散不去,伸手就去摸冰冰冷冷的东西来降温。阿苏布德很自觉的就凑了上去,他心里喜,脸上也藏不住笑。
可梁曲轩是食了迷圌幻圌药的,他半是朦胧半是清圌醒,总觉得是在做梦。等摸上身上人的胸膛,越发觉得自己是在梦中,心想,这上过战场的人摸起来就是不一样,肌肉又紧又滑,和那些关在门里的小倌可大不一样。这要是干起来,得多带劲儿啊。
梁二少眼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夜夜入睡前都想着的宣世隶。
他摸上那两粒乳圌头开始用圌力拧起来,爽,手圌感正好。
阿苏布德被梁曲轩掐得有点痛,见身下的人这么主动,他更是耐不住性子,两三下把两个人的衣服都除得干干净净,抬起梁曲轩的腿,就要把那棒圌子往后面塞。
梁二少心想,我圌日圌你圌娘啊,老子做个梦,宣王八都还想上我,哪可能啊。他狠劲儿大,掐着身上的脖子,滚了一圈,死死的把阿苏布德脸贴地面的压在身下。他心里不舒畅,动作也粗暴,隐隐还带了些恶霸欺凌角色的快感。老子今天不干圌死你。想着就把底下反抗挣扎的人拉着头发往地上撞。
阿苏布德显然没料到梁曲轩爆发出这么大的力量,他喝了酒有些搭不上劲儿,被撞了几下脑袋昏昏沉沉的。突然就感觉身上的人,用手细细的抚摸起他的臀圌肉来。“宣永宁,乖乖等着挨x吧。”
六王子被这话整懵了,敢情他上赶着贡献个屁圌股给人操,还要被当作是其他人。这买卖也太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