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南歌心微微一动,却只是垂了睫,并不搭腔。
花沫忘见了萧南歌漠然的反应,先是郁闷,随即却眼睛一亮,坏笑了一下,然後突然前倾身子含住了萧南歌的耳垂。
“……花沫忘!”
敏感处被袭击,萧南歌身子一软,随即有些恼怒地低吼出声。
“啧啧……不是说了麽,要叫我‘沫忘’的。”花沫忘愉快地笑。
“你……放手!”
“嘘……王爷,刚才那位大人也说过了,”花沫忘轻轻地在萧南歌耳边吐息,双手却丝毫不停息地在他身上的敏感点挑逗,“春宵一刻值千金啊王爷。”
萧南歌正准备说话,却正好被花沫忘揉搓到胸前两点,急促地呻吟了一声,随後似难受又似愉悦地半眯起了眼。
花沫忘看见萧南歌的反应,心下大喜,手上动作更是越发放肆起来。舔了舔略显得干燥的唇,花沫忘刚想要对萧南歌调侃一番,但另一阵更巨大的感官刺激却猝不及防地从下身涌了上来。
花沫忘惊诧地低下头,恰好对上萧南歌的视线。
萧南歌正不松不紧地握著他那话儿,一双黑得泛紫的眼睛因为情欲而显得水光洌滟。
“谁准许你对我放肆的,嗯?”萧南歌手轻轻摩擦著花沫忘的那话儿,吐出的话不复平日的清冷,反而带上了一丝慵懒的魅惑。花沫忘激动地色心大涨,但无奈自己的命根子在别人手上,容不得自己动作。
“王爷……”花沫忘委屈地看著萧南歌,下身却不老实地在萧南歌身上蹭著,“我们都已经这种情况了……再者说,王爷你难道还忍得住麽。”
萧南歌勾了勾唇,蓦然起身贴上了花沫忘的唇。花沫忘愣了一下,随即也立刻反应过来,闭上眼化被动为主动,直接用舌尖撬开萧南歌的唇,伸进去找到他的柔软,然後迅速地与之交缠,缠绵不休。
这一吻,吻得很深,等花沫忘回过神来,他已经被萧南歌压著躺倒在了房中那张大得令人无限遐思的木床上。
花沫忘抬头看著覆在自己身上的萧南歌,眨了眨眼睛,然後无辜地问,“王爷今日要在上方麽?”
“有何不可?”萧南歌冷冷笑了一下,手指却已经灵活地伸进花沫忘的xiè_yī之中,径直探向那後方私密之处。
“……啊,”一根手指强行插入的不适感让花沫忘闷闷地哼了一声,但倒是没有反抗,依旧是含著笑看著萧南歌,“那什麽……润滑的东西在枕头下面……”
萧南歌挑了一下眉,单手在绣了鸳鸯的枕头下摸了摸,不多会儿果然摸出一个小盒子来。打开一看,里面装满了嫣红的脂膏,正散发出淡淡的能催人情欲的香味。
食指沾染上些许脂膏,果然在那狭窄的密道里进出方便了许多。
慢慢地加著手指的数量。一根,两根……直到三根手指都能自如地进出那密道时,萧南歌才慢慢将自己已经硬到发痛的昂扬抵到那密处。
“王爷……”花沫忘伸手环住萧南歌的脖子,嘴唇与他的嘴唇轻贴,彼此的气息火热地融合在了一起,一双桃花眼这麽看著似能勾人心魂,“下面的话……我是第一次。王爷要温柔些啊。”
萧南歌闻言,眼中微光闪过,随即,却是猛地将下身送进了那炙热的密道,与此同时,也深深吻住了花沫忘的唇,咽下了那还未出口的呻吟。
一夜旖旎。
九日之後,城郊东区,一干正在对赃销赃的大小官员被突如其来的官兵带了个正著。萧南歌现场缴获了所有的账簿和背地里被众人私吞的税银。
细数一番,总共竟然有六百万余两之多。此事一出,震惊朝野。朝廷中,各级官员牵扯甚多。年轻的新帝也雷厉风行地换下了一批旧官员,用上自己的心腹近臣。
无论有什麽後续,但自此,江南贪墨案,倒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怎麽,就要走了?”楚离看著花沫忘,温和地问道。
“是啊。”花沫忘笑眯眯地道,“本来到烟州,就是为了陪我家美人的,现在美人要走了,我还能不跟著麽。”
“烟州美人这麽多,你就不留恋?”楚离戏谑地问。
花沫忘一脸正气地道,“纵然世上美人万千,在我心中,亦抵不过南歌一份颜色。”
楚离眼中快速地划过什麽,让人还未看清,便消逝了。
“对了,你还带著这迷迭香血玉扣?”楚离眼睛扫过花沫忘腰间的配饰。
“怎麽?”花沫忘问。
“不,没什麽。”楚离笑得有些意味深长,“这几日我也要去卞溪城了,若不出意外,以後便该是在那里安家的。等你们有空,过来玩儿罢。我做东。”
“这倒是好。一言为定。”花沫忘笑道。
“一言为定。”
*
“王爷,是京中传来的密信!”路上,夜一突然拿著一封信递给萧南歌。
萧南歌看了看信,瞬间脸色沈了下来。
“怎麽了?”花沫忘问。
“皇上,他想保下飞骑将军。”萧南歌冷声道。
“飞骑将军?”花沫忘想了想,问,“他不是这贪墨案中贪得最厉害的一位麽?”
“但他也是武将中,难得能制衡我的人。”萧南歌将密信放在烛火上点燃了,淡淡解释。
“真要放过他?”花沫忘问。
“不然能如何?”萧南歌冷笑,“除非找到让皇上非杀他不可的理由。”
“嗯……”花沫忘想了一会儿,沈吟著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