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要不要?」皇甫若语气不变,水荡的眸子里映出他朝气蓬勃的脸,心底就有什么陌生的热意涌上来。
楚君瑜斩钉截铁地说:「要!」
「除了这些,还有什么要求?」
「滚!」
闻言,皇甫若满鼻子灰地离开卧房,昨晚自私的抱了他,一逞心底的欲念,这事是他的错,所以包容他的怒火,承受他的任性……也是应该。
楚君瑜惊讶地看着皇甫若,眼底的戾气淡了许多,他没想到皇甫若耐性那么好,一直任由他发火,若在以前,早有人受不了的远离他,不想跟他说话,也许皇甫若是在补偿昨晚发生的事。
他是男人……不喜欢男人的正常人,发生这样的事,就当被狗咬了一口,不要太认真,也不要过分计较,这样就没那么生气,没那么不舒服……
等皇甫若再次回到屋里,桌前的楚君瑜已趴在那睡了过去,他失笑地走过去将他抱到床上,沉默地看着他的睡颜,面前的男人十七、八岁,容貌英俊、眸子明亮,皮肤光滑又细腻,就这么温顺乖巧地睡在那,跟一般的少年没什么区别,当然,只是看起来。
风吹来凉凉的冷意,皇甫若细心地为楚君瑜掖好被子,手撩起他的一绺发丝,那细软又顺滑的触感,一如他的呼吸能痒到心坎里去,皇甫若深深地凝视他,发现他呼吸有些急,脸色也有些苍白,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
皇甫若伸出手,轻碰他的额头,有些烫……
蓦然想起他下身的伤还没处理过,于是找来盒药膏,轻推了下楚君瑜的肩膀,没见他有反应,只有平稳的呼吸浅浅起伏,随后暗自庆幸起来。
「好在睡着了。」
皇甫若深呼了口气,他没给别人清理过身体,偶尔找男人宣泄欲火,事后的处理也都不需他动手,对方就能独自处理好。可楚君瑜不同,只是看着他苍白的脸,自己的心都像是被紧紧揪住了一般,不想让他受一点伤。
默想着拉开了他的衣衫,不是第一次看楚君瑜的身体,只是依旧忍不住脸红心跳,他的身体修长而结实,全身布满了青紫的痕迹,深深浅浅,他的身上很多汗,细软的长发缠住了他的胸膛,那胸膛很结实,看上去很有力,让人想要去碰触,他的胸口上下起伏着,黑亮的发随之滑动,露出他胸前的rǔ_jiān……
那里红红的,在黑色的发丝间闪着一道靡烂的光泽。
皇甫若的呼吸沉了几分,搂住了楚君瑜的腰,轻轻地分开他的双腿,同时观察他的神色,发现他并没转醒的迹象,依旧柔顺地靠在自己的胸前,平静地呼吸。
那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颈子,暖暖的痒,一时间他不敢再看,只是偏头看向窗外,再次深呼了口气,确定紊乱的心平静下来了,优美的手,缓缓抵在楚君瑜的下身,犹豫了下,将手指深入了他的内部,里面的温度让皇甫若微微惊讶。
这么烫?
强制性插入进去,隐约摸到一些黏滑的液体,他不由再深入了几分,随着他的动作,楚君瑜私处的嫩肉也吸附住他,经过一晚的侵犯,这地方依旧很紧、很密,他手指微弯地深入进里面,慢慢地将手里的药擦在湿滑的内壁上,一遍又一遍,极为有耐心的重复。
「唔……」随着他深入的动作,楚君瑜的呼吸急促起来,喉咙里发出软软的声音,连带着包裹住他手指的嫩肉也咬住他,手很难再活动了。
「别乱动啊。」
皇甫若汗都出来了,明明在清理却像在进行某种行为的前戏,他担心再这样下去自己会隐忍不住yù_wàng,于是加快手上动作,为他清理好身体就赶忙离开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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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中午,皇甫若端着午膳进来,蓦然发现屋里的人不见了,刹那间涌起的失落险些让他没办法呼吸。
早上他待在楼里处理公事,耐心听无风解释昨晚的事,听完后他没有去责备无风,因为他没有气昨晚发生的事,只是没想到无风为他庆生送的男人,会弄巧成拙的成了楚君瑜,思来想去这都是他跟楚君瑜的缘。
在楼下待了会儿,想着楚君瑜差不多要醒了,他就端着丰盛的午膳回房给楚君瑜,想不到他醒了就走。
这说明了他很讨厌自己,必定昨晚发生的事并不是你情我愿,他醒了想迫不及待的走也是理所当然,但却不愿他就此离开自己的视野,他自己知晓这并不是萍水相逢,而昨晚的拥抱又让他明白,自己确实对他心存好感。
想到此,皇甫若命令无风打听楚君瑜的事,一打听才晓得他是锦绣布庄的老板,锦绣布庄在江南的名声与威望他当然知晓,只是想不到一个年轻男人管理着它,还将事业做那么火红,单说这点就知道他是个厉害角色。
要想接近他只怕要自己主动,因为他不像自己以往认识的人,招招手或温柔对待了就会自动黏上来,而若楚君瑜是这样随意能控制的人,或许自己没有多少兴趣了。
这么说是因为他与众不同,自己才那么感兴趣?
皇甫若有些迷惑了,不过他觉得只要再次见到楚君瑜,心里的感觉就会清晰的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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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三日后,他亲身去见楚君瑜。
锦绣布庄的商铺位于江南的黄金地段,那里人流密集,商铺很多,做什么生意的人都有,来到这逛一圈能买到想要的任何东西。
阳光很热,空气有些闷,街上人流涌动。
锦绣布庄里有很多客人,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