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伤痕累累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这算he么?我伸了个懒腰。人们的悲喜有多少是取决于社会成见,而不是自己的内心呢?拥有长期伴侣,生育一群小孩,做着稳定工作的人,真的就很幸福么?就像被粗暴轮x但也完成了所谓成年试炼的精灵少年,他真的开心么?
新野躺在床上打起了呼噜。我下午睡了个饱,现在又精神起来了。
我把下午画到一半的草稿找出来,把修长的兽人加粗了两圈,又加上了飞溅的液体----这个兽人就算完事了。我指挥下一个接着覆上去。少年被抽`插着抱了起来,由两个兽人夹在中间,后面吞下了两人份的尺寸。少年仰面躺在身后兽人的胸口,被过分强烈的刺激逼到绝顶。
这样就算完结了吧----我把稿纸按顺序整理起来压在桌上。已经是凌晨了。我洗漱了一番,看看占领了床酣睡的新野,悄悄溜出门去了隔壁的卧室。
屋里很凉。我躲进被子里,还是觉得冷,爬起来从衣柜里又抽出件厚厚的浴衣披在身上,才感觉好一点。
我在寒冷的灰雾里踽踽独行。浓雾里似乎有阴沉的人影隐隐若现,向我伸出冰凉细长的手指,试图把我拖入越来越冷的深渊。
我挣扎着,却使不上力气。张口想喊,却发不出声音。
忽然间,一股暖流涌了过来,缠绕着,淹没了我。我全身无力地漂浮着,随波逐流…
当我醒来时,感觉热得冒汗,而且呼吸困难。我听着耳边深沉的呼吸声,心里顿生不详之感。
新野手脚并用地把我正面箍在怀里。我的浴衣堆在腰间,衬衣扣子大开,脸紧紧埋在他胸前,两人光裸的腿在被子下面缠得难解难分。
而且他.特么.又硬了!还正戳在我的肚子上!
我挣扎起来,试图从他怀里脱身。新野被吵醒了,迷迷糊糊地看着我。
"放开我啦!而且你怎么又跑过来了?你不是睡在隔壁么?"我质问他,却被缠得更紧了。
新野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搂着我一通蹭,才终于松了手:"夜里太冷,你这里比较暖和。"
我把他推出一臂远,坐起来把浴衣裹回肩膀上:"得了吧,我来之前你不是一个人睡得好好的?"
"但还是很冷呀…"他揉了揉头发,打着哈欠坐起来,生动形象地演示着如何"每天被自己帅醒"。
我懒得理他,跳下床找衣服穿戴整齐,一回头发现他支着脑袋看得津津有味。
"看p啊!"我囧囧有神,把脱下的浴衣扔到他头上。他抓住浴衣蒙在脸上深深吸了口气:"你出了不少汗呢。"
"臭不死你丫的!"我愤怒地转身去洗漱了。
因为他的一句"出了不少汗",我认命地洗了个澡。出来时他终于也收拾停当,伸手抹了把我湿漉漉的头发,笑得倾国倾城。
"我看你已经画完了?"他吃着早饭问,"下一部画什么?"
"不知道。不想画。"我可是不敢开新坑了。老被这么催更怎么受得了。
"嗯,休息下也好。"新野倒是大度,"那咱们今天干点啥?"
"你平时都做什么的?"我好奇起来。
"有些基金会的事情,还有一些家族企业的工作。"他看着我惊讶的表情很是得意,"不过这些都有专人管理,真正需要我亲自过问的也不多啦,我还是有很多空闲时间的。"他刮了下我的鼻头:"比如观察下有趣的小东西啥的。"
"啧,好像你有多老似的。"我撇撇嘴,站起身来,"我要弹琴。你有什么推荐的乐谱么?"
***
小时候爸妈逼着我练了十年钢琴,他们去世后我就没再碰过了。本以为完全没兴趣,但当我在祖宅里看到那架美丽的三角钢琴时,心潮还是澎湃了一番。
之前果然是新野在舞厅门口偷听。他按照我的水平挑了些谱子给我,有些古典有些现代,还直接坐下给我演示了一遍。
擦!我特么不要弹了!一想到我在这种高手面前错误百出地班门弄斧,
简直想把自己挖个洞埋了。
"怎么样?喜欢哪首?"新野一脸期待地冲我眨巴着眼睛。
"……"我纠结了一会儿,"你去忙吧,我自己练练就好。"
他点点头出去了。我松了口气,坐下来练了几段音阶和琶音活动手指,然后挑了首曲子练了起来。
门忽然开了,贾为搬了把扶手椅进来,不一会儿又推进来个茶几。我看着捧了一摞书和纸笔进来的新野,无力吐槽。
"你…你干嘛一定要在这里啊!不觉得吵么?"
"不觉得。你好好练。"他坐下戴上了抗噪耳机,"我听不到什么的,放心。"
我狐疑地看了会儿沉浸在书本文件中的新野,还是把手放回了琴键上。
小时候练两小时琴就烦躁得要死要活,现在我一首一首练下去,竟然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新野终于忍不住叫我停下来歇会儿。
"你害我错过了午餐!"他不满地拉我去餐厅,"我都没想到你练起来就没完!跟画画似的!"
我这才感觉到嗓子干得冒烟,连喝了一大壶水。新野要了些三明治吃。
饭后,我趁着上厕所,偷偷溜回了屋。我干嘛要整天跟新野像连体婴一样啊!好不容易画好了漫画,都没来得及自己看着撸一发呢!
我回到卧室,把纸巾盒夹在腋下,伸手去拿写字台上的稿纸----桌子上空空荡荡,只有一叠没用过的空白页。
"你在找这个么?"新野晃着一叠纸走进屋来,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