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越的舌尖濡湿而温软,它缠绵地将戚尧身上所有的胭脂红一一舐去,桂花芬芳、石榴清甜,但这些比起戚尧来,还是逊色许多。戚越不断把胭脂抹上戚尧肌肤,又不断将它们舔干净,渐渐地,连双目都充满血丝。
“皇上!你快停……呃……”那胭脂里头掺了cuī_qíng_yào,戚越吞那麽多进肚子,就算要不疯也难。但戚尧想到提醒之时显然已经为时过晚,因为他自己也是欲火焚身了,头脑中难以思虑更多,只知要渴求一处紧致滑暖的地方,好好地、尽兴地捅上一捅。
这时,戚越一张口,竟把戚尧饱胀的男根尽数含入嘴里,唇舌动作虽说稍显生涩,却热切得很,这一举动完全是火上浇油,戚尧“啊”地呻吟一声,用力挺腰插至戚越深喉,让他险些干呕出来,眼角沁出泪光。
尽管觉得难受,戚越依然含到了最深处,涎液顺著嘴角淌落也顾不得擦,舌头描画著戚尧肉刃上的每一根脉络,直到吸出腥稠白液。
“咕咚”咽下戚尧所泄精元,两手急忙紧接著套弄那还未消软下去的坚挺,戚越一边亲吻阳茎下的玉囊,一边呢喃说:“皇後……皇後……九哥,朕的好哥哥……”
戚尧情欲浓烈,比上回中了迷香还厉害,若说那次与锺驸马一夜露水情缘时仍存有几分理智,今日便真的什麽都不管不顾了。坐起身子猛地拉住戚越胳膊往自己这边一拽,人也顺势压了上去。两人体温一样火烫,贴合起来时几乎要燃烧成灰,下半身两根剑拔弩张的凶器也牢牢摩擦碰撞。
“唔……”戚越拥紧了戚尧肩胛骨,就被这麽一碰,居然已经忍不住泄身。胯间一片黏腻潮湿。
戚尧分开戚越两腿,眼前很晕,无法看清任何东西,只能靠手指去触摸,沾著刚才那些体液,很容易挤了一个指头进到戚越臀缝间的菊穴内。
身体中的异物感让戚越禁不住皱起了眉头,一时间只感觉有哪儿不太对劲,却舍不得再等下去。他想要,疯狂地想要戚尧。不论用什麽方式或手段,哪怕那有多卑鄙多低劣,戚越只想得到这个人,做何事都可以。
戚越後庭异常紧窄,两根手指都费了不少力气才进出自如,肠壁一下下蠕动,吸麻了戚尧的指尖。他没什麽耐心继续拓展,只想著这甬道若是能插得进那一定销魂至极,於是草草拔出手,换上自己的分身便挺腰没入,之後发出满足的轻叹声。
“呃!”戚越痛叫,後穴似乎受了伤,二人结合之处落下血迹。这才反应过来,处於下位的人竟是自己。
让一个帝王雌伏身下,戚尧怕是前无古人後无来者了。
神志模糊的九王爷却还以为是从哪里来了仙女与他交欢,而且还是个纯净的处子。“她”明明贞洁却热情放荡,皮肤滑腻,显然养尊处优惯了,却和一般女子不同,有股特别诱惑的韧劲。
戚越尽量放松身体,更深地接受戚尧大幅度的挺进,并用牙齿在他肩头啃咬,留下表示霸占的血色痕迹。可,假如这人真是属於他的,那麽一切问题就都不存在了。
戚尧肌肉越绷越紧,chōu_chā捣弄的速度也加快许多,戚越两条腿无力地分开在他腰间摆动,被他抓住了扛在肩上,这是个奇妙的角度,戚越忽然发出一声连自己都难以想象的舒爽淫叫,手胡乱抓住纱帐,甚至还扯坏了一个口子。
“嗯哼……啊……啊……”
支离破碎的呻吟被戚尧陆陆续续撞击出来,戚越也开始看不清事物,但戚尧的脸却依旧格外清楚。不知何时体内一热,戚尧泄精时飘飘欲仙的神态著实像极了绝美的仙人。只不过,这个仙,却要勾他堕入阿鼻地狱。
“不够……还不够……”戚越一翻身,手撑住戚尧胸膛,落坐在他的硕大上,并低下头啮咬戚尧嘴唇,这感觉能使他上瘾。
两根舌头交缠得啧啧有声,连接处也是一下比一下更猛烈地撞击,九王爷信奉“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倒是不知这样算不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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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城墙上贴满了告示。
原来皇後早在大婚之夜便与刺客私逃,皇上连续多日未上早朝也并非因为与皇後如胶似膝,而是被刺伤後不得不在龙床养病。
好在那皇後最终被捉了回来,按律当斩,但皇上却宅心仁厚,对其仍有深情,将她囚禁於冷宫中,终身不得释放。丞相大人削去官位,一家流放边境。
更让老百姓吃惊的是,向来游手好闲的“胭脂王爷”戚尧居然也和刺客乱党有所勾结,本想趁著皇帝大婚之夜犯上作乱,最终却被识破。由於畏罪,便遣散了王府内所有家眷仆人,之後悬梁自尽,皇帝念及兄弟情谊,况且九王爷自小在民间吃苦,心有不舍,於是下令将其尸骨厚葬於皇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