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看到房门打开。
我母亲一看是我,赶紧冲屋里喊道:“老头子,儿子回来了。”
这一嗓子喊得我心里一热,我老爸披着棉袄就从里屋跑了出来。
“哎呀,你回来咋不告诉我们一声,我和你妈也好到镇上接你。”老爸一边埋怨,一边接过我的行李。
这时,二老也看到了女萨满,眼里闪过一丝的惊讶。
“这位是······”母亲看着我,别有一丝他意。
“呃···这是是我同学。”
说实话,我在火车就想好了和父母怎么介绍,但是现在说的时候还是有些别扭。
老爸赶紧说:“你这老婆子咋这多事,儿子的带来的那就是客人,赶紧准备饭菜去。”
说着,就把我和女萨满拉进了屋里。
我们家是三间大瓦房,按城里说的,就是两室一厅吧。
女萨满坐着,脸上难道露出微笑。我老爸一看她这么漂亮,又看看我眼里好像在说,你个臭小子真行啊!
我尴尬的笑笑,心说爹你是不知道我的苦衷啊。
这时,我爹对她说道:“姑娘,你叫啥,哪地方人啊?”
女萨满一笑,说:“我···我叫程夏梦,家是帝都的。”
我一听,也是无语了。你随便编个名字也行啊,为什么要冒充她。我心里有些堵,什么都没说。我爹一听原来是人家大城市来的,别提多高兴了。就开始打开话匣子,说我小时候那些丢人捣蛋的事。
女萨满听了,竟然也被我的事逗乐了,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装的。
村子就这么大,谁家要是有什么事,马上全村都能知道。不一会功夫,那些八大姑七大姨,还有一些熊孩子都来我家,看“模特”。
“绉绉绉,这女娃真漂亮,是电影明星不?”
“哪啊,人家和一鸣是同学,这城里人就是和咱们不一样啊。”
“那是,你看看那细皮嫩肉的,还有那颗朱砂痣······”
一帮老娘们都杵在我们家里,就跟看大熊猫一样看女萨满。
那些孩子们,都关我要糖吃。我赶紧从包里拿出来买的糖果,就要分给他们。
女萨满这时也抓了一把,然后笑着问那些熊孩子:“你们说姐姐漂亮吗?”
“漂亮漂亮,姐姐就是仙女。”
“我长大也要取姐姐这么漂亮的媳妇。”
其中一个虎头虎脑的孩子,说道:“姐姐,你不给我们糖吃你也漂亮,这是我的真心话,不是为了吃糖。”
擦!你小子有前途。我心里不禁感叹道。
女萨满听到他们这么说,确实很高兴,把糖都分给他们。
晚上吃饭了时候,我老爸把那些无关的都请走了,转身对女萨满说:“不好意思啊,闺女,我们这个地方小,没见过啥世面你别见怪。”
这顿饭吃得还是比较放我放心的,还别说地万伪装的不错,不了解她的人都以为她真的是我的同学,而且教养良好很通情达理,大大方方的。
吃完饭后,我妈把我拽到一旁,小声的说:“晚上,你们咋睡?”
我一听脸都吓白了,赶紧说:“老妈,你放心我连一个手指头都不会碰她的,我发誓。”
实话实说,晚上睡觉这个事我也想好了,反正我屋子里是大炕,我睡这头,她睡那头。再说了,我对她要是有什么歹心,那真是不想活了。
······
卧室里,我坐在炕沿上,女萨满坐在炕上。
我偷偷转头看看她,发现她正闭目打坐,问道:“你今天为什么要冒充她!”
”怎么了?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让你听到她的名字,这么不开心?“她问道。
我上炕躺下,背对着她说道:”这不关你的事。“
这时,女萨满突然呵呵的笑了声,说道:“明天你跟我去找个白刺猬或者碑王。”
“嗯?”
我一愣,什么意思?
这白刺猬是东北五仙之一,能力虽然不是五仙之首,但据九爷说白仙医术高超,医人医鬼不在话下。
难道她的伤还没有,需要医治?
“你的伤没好吗?”我又做起来,看着她问。
她睁开眼睛,说道:“还差一些,但我不想在耽误时间了。”
我有些为难说道:“这里有没有出马的白仙或者碑王,我真不知道。”
碑王也叫悲王或碑帅,就是堂口里主管清风仙,也就是鬼仙的头目,个别地区也有称呼为金龙碑子、银龙碑子的,由于地域的不同叫法也不同。
碑王在堂口里,虽然只是一个普通教主级别的人物,相当于某些地区所说的二排教主。可是他在堂口里的作用和影响却是相当的大,一个堂口是否稳定,不是掌堂教主决定的,而是根据碑王的能力来决定的。
碑王虽然能力不及五仙,但是关系网很大,基本什么事他都能打听到。
“放心,我能找到他们。”女萨满说了句,然后继续闭上眼睛。
晚上我躺在炕上,看着继续打坐的女萨满,心里总是有很多疑问,她来到这里仅仅是因为受伤需要治疗,静养吗?
我忍不住问她:“你来这里不会疗伤这么简单,到底是有什么事情?”
女萨满并没有回答我,而是躺在炕上说道:“睡吧!”
第二天一早,我们吃过早上,我就告诉爸妈说带着她到镇上看看。
我们在村口,女萨满站在原地闭着眼睛,半天没有说话。
我也不打扰她,知道她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