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舒航又忙了一下,最后自己也冲冲的洗了一个澡。
可一夜下来,心里却是平静不了,第二日,黑着一双眼,被季承尚看到了之后,还笑话了他,吃过早饭,两个人就又出了门,去了傅静析的府上。
只是这日就没有再碰到那个薛玉,季承尚昨日听舒航说他画画极好,于是便央了他做了一副,两人聊了许久。也聊了许多。
舒航一直都没有说话,不过傅静析见他摸样倒是有话要说的样子,于是在季承尚去解手的时候连忙问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舒航听了先是一愣,然后这才记起自己昨日要来这里的事情,于是连忙说道:“昨日我和公子遇到那王濯了。”
闻言,傅静析,微微一愣,连忙问道:“他没有拿你们怎样吧。“
“那倒是没有,只不过,他同一个叫古奇的一伙人说要对付一个姓李的公子。我见他说的很是把握,担心那个李姓公子被害了,所以找你帮忙的。”
听完舒航的话,傅静析微微摇了摇头,说道:“这事儿你就别管了,你说的姓李的公子肯定便是李恒了,他自来和那个古奇对着来的,凡有什么稀奇玩意都要争上一争。这两人自来如此,不必理他们。那李恒自然也不简单,你无须担心啦。”说完拍拍舒航的肩膀,然后见四下无人,忙问道:“你昨日见过他,觉得他如何了?”
舒航自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有点为难,因为那薛玉整个人看起来很疏远,却又不好明说,最后也只得说道:“薛玉公子长的极好,文采也极是出众,这京城里的才子怕是都难出其右的。”
傅静析听完,微微抿唇一笑。这时候季承尚回来了,和傅静析谈了一下之后,傅静析连忙又说道:“承尚,你家的舒航,明日可还借我?“
季承尚不明白傅静析的意思,接着傅静析连忙说道:“舒航文采也极是斐然,可不像是一般的书童,想来你极是疼爱的。要是舍不得借我,我也是能理解的。“傅静析调侃的说着,然后,有转向舒航说道:“明日府上父亲请了一批文人来做客,府上又没有能手,所以也便只要相请了。”
“既然是府上有事,舒航若能帮上忙,留下来便是,哪里说的上是什么借不借的。”闻言,季承尚连忙答道,然后若有深意的看了舒航一样眼,便看到舒航嘴角轻轻的抽动了一下。两个人无声的对视,让傅静析看在眼里却是及暧昧的。
轻咳了一声后,傅静析貌若神离的连忙谢道:“如此,就先谢过承尚了。”说完,又笑着看了舒航一眼。
舒航被傅静析极是暧昧的笑,惹得极不自然。
带着点尴尬的笑了笑。
等回到府上的时候,季承尚劈头盖脸的就逼问舒航:“你们定有什么瞒着我的,你真的不想说?”
舒航被季承尚凌厉的气势给唬了一跳,摇了摇头。这事情自己一个人不自在就好了,何况傅静析也不想太过了知道的。于是连忙说道:“公子,你多心了,我和傅公子能有什么需要瞒着你的,何况就是我知道什么,定也是第一个要告诉你的啊。”
舒航闭着眼睛扯了个谎,季承尚看他摸样,显然是不信。如炬目光的看着舒航。
虽然只是短短的看了一会儿。
却叫舒航一时失了控,似乎只是下意识的条件反射。就要说出实话了,等季承尚努努嘴,无聊的叹道:“那傅静析还真是个怪人,怎么偏偏要你去呢!”
闻言,舒航吞了吞口水把之前差点脱口而出的话又咽了回去。
第二天,舒航又一个人去了傅静析的府上,然后便被傅静析领着到了前院。在前院的花坛上聚集了许多的文人,舒航这才是第一回见到傅静析的父亲傅少顷。为人沉稳而不失才气,极是可亲的。那些聚集在一起的文人不一会儿就开始斗文,舒航忙着在底下默写,那些人斗了几个时辰,总算是意犹未尽的走了。舒航又帮忙把早前拟好的手稿整理好,最后交给了傅静析。然后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今天可是累了你了,要不是你,我怕是应付不来的。”傅静析接过手稿,连忙说道。
“傅公子你别客气,这事情我原本也是做惯了的。我还要谢你才是呢,今日这些文人写的文章,可算是让我长了见识了。”
“呵呵,这些人都是极有名气的,父亲原本也只是想让我来学习的。要是你觉得好,下次我再央承尚借了你来。”
傅静析听舒航那么,于是便提议道,说着,顿了一下,想到舒航一口一句傅公子的,觉得很是生疏,于是想了想便说道说:“你以后也别叫我傅公子了,我看你年纪比我小,反正我也没有旁的兄弟了,便认了你当弟弟可好。”
舒航有点受宠若惊的摇了摇头,连忙说道:“这可怎么使得,我不过是一个下人,傅公子,你太抬举我。”
傅静析见他那么说,于是连忙急道:“你的学识,文采决不再一般人之下,只是如此一直呆在季府,可不是屈才了。要不,你今日回去,写一些文章过来,待我给我父亲看过,他定会喜欢的。”
“可是……”
“好了,记得以后就叫我大哥了,至于承尚那边,我看找机会和他说说,让你脱了籍,到时候去参加试举,定能有所作为。”
“傅公子,这样万万不可!我自小和公子一起长大,还没有离开过,公子待我极好,舒航能待在公子身边早已满足,至于其他,舒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