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咝……哈……”我身子一僵,一瞬间又痒又麻,还有一股热流从小腹窜起,我忙着呼吸,也忙着挣扎“谁让你那么刻意,那么刻意地……”
没让我说完,柔软的舌头粗暴的顶进小腹中央的小坑里,“别……啊!求你,”我赶紧求饶,“这里,很美,很漂亮……我从来没,从来没有人……”我抬起胳膊,遮起发烫的脸,闭着眼睛自欺欺人,“没有人为我做过这些,很……”我几乎窘得说不下去,可是感觉黑黑停在那里,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像是威胁,又像是等待。于是我只好鼓足勇气,头一偏,牙一咬,飞快的说“……浪漫,我很喜欢……”
预想中的嘲笑没有出现,我悄悄放下手臂,黑黑安静冷酷的看着我,“晚了……”
“啊?”
“刚说过我可爱,现在再说什么讨饶都晚了!”幽蓝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只是突然闪过一丝欣喜,酷酷的嘴角向上勾起,身子猛地压下来,不过,动作却到底缓了下来,我闭上眼睛,随着他动作,任由自己慢慢热起来……
“醒了?”耳边响起一个慵懒的声音。
放屁!!!扔给始作俑者一个卫生球,“我还没睡呢!”
动动有些僵硬的身体,不料蛰伏里面的凶器骤的一下变大,我呻吟一声,又气又急,“你给我出来!”
黑黑略微转动腰胯,邪邪地问我:“你确定我现在出来你不会更难受?”
“你给我适可而止!恩……”我恨声威胁,只是一声喘息打碎了我酝酿许久的威势。
“别气,我给你揉揉……”
“你那是揉哪呢?!”
“不喜欢吗?”
“别闹了,我没有力气……”我四肢酸软,肌肉叫嚣的厉害,连挪动一下都是一阵酸麻,再被他这样一刺激,眼睛立刻湿了,声音都哑了。
按照以往的经验,哪次不是他把我弄哭才罢手,我也没指望随便说说就能阻止这只发qing期的野兽。正准备闭上眼“熬刑”,黑黑却出乎意料的停了下来,双臂伸入我和空气床之间,胸膛贴着胸膛,腿贴着腿,私密的部位紧密相连,他的头埋在我肩头,温柔有力的拥抱,让我一瞬间有种被视为珍宝的错觉……
“给我一个名字吧,你起的,属于我的名字。”
“啊?”我瞬间一片空白,死豹子怎么了?昨天晚上就不对劲,又是月夜,又是变身,如今一大早又跑来要名字。几百年了被黑豹黑豹的叫,不是也没人把他弄混么?况且他现在的身份,又有几个敢直呼其名的?
“小琰……”
莫名的,有些心疼,又有一丝悸动,鬼使神差的张口说出两个字:“冶封。”
“冶者,炉铸也;封者,风也,夸你的控风的能力一流。《荀子。非相》又说:美丽姚冶,于是也有艳丽高贵之意。帝王筑坛封禅,祭天为“封”,祭地为“禅”所以,叫冶封,可以么?。”
黑黑深蓝色的眼睛华彩逼人,定定地看着我好久,嘴里不断地小声嘀咕;“冶封,冶封,冶封……”
我抬起酸疼的手臂努力的回抱他,黑黑渐渐放松了紧绷的肌肉,埋头在我肩上,热热的呼吸喷在我耳边。
一时间,气氛甜蜜而安逸,只有莹蓝的气流四处游弋,透过阳光,挑动发丝,我嘴角也不禁向上挑起一个微笑,低头在黑黑肩上亲昵的蹭蹭。
身下的物件突然又涨大一圈,我一声惊呼!
“这可是你先动的……”黑黑撑起身子,得意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