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放肆的摸进陶书隐的衣服内。
陶书隐捏住他的下巴,用冷冽的声音冷笑道:“你敢质疑我?”
芽仔想摇头,但下巴被用力捏着,阵阵生疼,摇不动头,只得伸出一只手,轻轻握着陶书隐的手,颤声说道:“少爷,芽仔不敢。芽仔只是在告诉少爷,芽仔想少爷。想得不得了。”
陶书隐哼了一声,道:“就算想,也给我忍下去!除非我去找你,否则,你别给我生事!滚!”溜+达x.b.t.x.t
芽仔泪眼如雾,颤声道:“少爷,青竹的心里,根本没有少爷,他在计划着逃跑的事情呢。刚才还在跟我说,将来有机会,就带着义父和我一起逃走。”
陶书隐眯着眼,冷笑道:“是吗?”
芽仔道:“少爷,芽仔不敢说谎,芽仔所言,句句属实啊。只有芽仔,对少爷才是最忠,最诚的。”
陶书隐心中怒火暗生,咬牙道:“他真的跟你说要逃走?”
芽仔道:“是啊,当然是真的。”
他嘴里说着话,身子却像是柔弱无骨一般,倒向陶书隐,企图勾起陶书隐对他的欲/望。双手更像灵蛇一般/滑/动着,抚/摸着陶书隐~身上慜/感的部位,身体不住的/扭/动着,鼻翼shan动,呼吸显得粗糙不均,瞳孔一张一缩,极尽mei惑之能。
陶书隐目光闪动,抱起他,按着他的头,亲吻芽仔的嘴,片刻后,只觉得索然无味,看着因激动而涨得脸色通红的芽仔,陶书隐愣是没了欲/望。
用力一推,把芽仔推开,冷漠的道:“滚!别让我再说一次!”
芽仔眼中含泪,心中含恨,带着伤心与绝望转头跑了出去。
陶书隐恨恨的把门掩上,咬牙想道:“要等夜深人静才回来是吗?行!我就在这耗上了!哼!我先睡个觉!养足了精神,等你回来再好好折腾!非把你折腾得离不开我不可!”
☆、第22节 精致诱人的零食
陶书隐心中一边想着要与青竹耗到底,一边钻进青竹的被窝,被窝中,好像还残留着青竹的独有的味道,清清的,淡淡的,很好闻,陶书隐躺在床上,捂着被子,没多久,就沉沉睡去。
青竹并不知道陶某正在他的屋里,只以为这一天,陶某很安份,没有来找他,青竹悬着的心总算稍稍安定,看着夜色渐深,人也困乏了,回到屋中,屋中一漆黑,屋内,空无一人。
下人的房间,总是挤满了人,青竹是运气,进府的时候,别的下人房住满了,就这一个房的下人不知何故离去,暂时只住着亮叔,青竹来了之后,就被分到亮叔这个房间,后来是陶书隐去找管家,让管家不要往这个房间添加下人。少爷的面子,管家哪里敢不给?于是,别的下人房挤爆了,这个下人房依旧只住着两个人,而老爷夫人他们,忙赚钱的赚钱,忙fēng_liú的fēng_liú,忙争风的争风,忙吃醋的吃醋,跟本就忙得没有任何的空闲过来管管下人房。何况,这个院落既然拨给了下人们居住,那他们爱怎么住怎么住,反正凡事有管家管着。
主子们也就乐得轻松了。
只要亮叔不在,回到屋里,总是冷冷清清的,亮叔又去阿三那了吧?
青竹无奈的叹息一声,点亮昏暗的小油灯,油灯的旁边,放着一包零食,青竹打开油纸包,看到了里面精致诱人的零食,这种上了当次的零食,全府上下,只有一个人会拿出来给他,这个人不用问,自然是他家那可恶兼可恨的少爷。
青竹全身汗毛直竖,难道,他家少爷来过?
青竹表现得像个发现好吃的葫萝卜,又害怕有生人在场的小兔一样,警惕的察看着周围,仔细的检查一遍,确定没有看到多余的人影,一个人自言自语的道:“刚才有看到芽仔,这包零食应该是少爷叫芽仔送过来的吧?”
心中又想了一遍,确定自己的分析没有错,青竹才放心的坐回凳子上。
哎声叹气的打量着那一包精致诱人的零食,零食虽然好吃,但送他零食的某人却不对他的胃口,这包零食再怎么诱人,也是食不知味啊!
青竹实在是半分胃口也没有,阿强哥的话,成了一团浓浓的化不开的阴影,笼罩着他。
彻骨般的寒意袭人,青竹打个寒颤,拿出一片糕点,放进嘴里,却觉得那本该是甜的糕点,不知为何,吃起来却是苦的,也许,苦的是他的心境。
人心若是苦了,就算把糖胆含在口中,也品不出甜味。
他把糕点重新包了起来,对着昏暗的小油灯,回忆着童年的往事,那些往事,有好多已经模糊了,只是依稀可以记得,这时候,母亲应该在油灯下,为他缝补衣服了吧?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他口中背诵着少爷背书时背过的一个诗文,泪从他的眼角滑落,喃喃道:“娘,你在哪儿呀?可有寻找竹儿?您可知竹儿对您日思夜想?”
☆、第23节 美人沐浴
走到窗边,看着窗外夜空下悬着的月儿,青竹的心,更是难受,仿佛那圆圆的明月,就像他母亲那圆圆的脸蛋,是那样甜密,那样可亲,那样慈祥。
青竹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像慈母嘴边的笑容一般,慢慢扩散,慢慢的融入游子的心田。
躲在青竹被窝中睡沉的陶书隐已经醒来,本待要出来见青竹,只是心中忽然灵机一动,便继续呆在床上,继续捂着被子,心里头却顽劣的想知道青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