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雨拿起茶壶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什么外快？”
“我听说刘洋那几家马房，现在都是你在管理？”
安小雨倒水的手一顿，很快装作若无其事的回答，“刘洋打人致死进去后，交给我打理的，怎么？你要租？”
王经理嘿嘿一笑，“这是其一，其二就是…不知道卡宴还缺不缺货？”
“经理指的是新鲜货？”
他点头。
这是内部交易时候习惯用的词语，散货指的是****之类的东西，鲜货则指的是小姐。
安小雨靠在沙发上，“这种东西当然是多多益善，我也好从中赚抽成。”
安小雨等着王经理接下来的话，果不其然他切入题，“这样我负责给你供货，你免费租房给我。”
安小雨笑了一下，“经理这生意做得很值啊，简直就是空手套白狼。”
这生意怎么都是他最在赚，租金不用付，小姐在他那做了一段时间，质量还比较不错的，送到马房，美其名曰在哪房调教调教，时则该赚来的钱都帮他已经赚够。
“小安阿，不能这么说，你房子租出去一个月才收几千块，我每月给你送来三个娇滴滴的学生妹，你一周收的就不止这么多。”
这话说的倒是不假，互惠互利，只不过他赚的更多。
安小雨突然长了个心眼，装作随口问道，“我好奇的是这些学生妹，要从哪儿来？”
“这个我自有办法，你等着，收人就行。”
安小雨干脆端着手把话推回去，“你要是说不清楚来历，这人我可不能要，谁知道身上有没有病？手脚干不干净？我是找货，不是找麻烦。”
王经理面色有些为难，转念一想，可能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把身子靠过来一些，声音放低，“都是西北山区的，保证之前都干净的很。”
安小雨看着王经理的表情，突然有一种什么东西拼凑上的预感，把他看得有些发毛。
“怎么了？还不信？”
“那到没有，王经理，你和我说实话，你之前是不是就和卡宴里的人做过这种生意。”
王经理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看瞒不住，也只好实话，“有是有，是谁你就别问了。”
“勇哥？”
他给的反应基本等同于无声的承认。
安小雨有些窃喜，没想到一直调查无门的事儿，今天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找上门，还真是让人觉得有心插花花不开，无意插柳柳成排。
安小雨面不改色，表面上依旧装作淡定。
反倒是王经理有些好奇，“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阿勇一直都是瞒着卡宴里的人。”
“猜的。”
安小雨笑着打哈哈，王经理也没有多问，又洽谈了一会，王经理达到目的后，开怀离开。
走到门口却又顿住，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转头对安小雨说道，“下个月去淡水码头收货，希望一帆风顺。”
王经理回应后转身下楼。
安小雨勾起了唇角，应该不会有人知道，她比任何人都希望这次走货无风无浪，一帆风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