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拒霜用手指撑开後穴,邀请。
湖神先用触手把这个洞穴掏得松软,然後才把重头戏端上来。在这期间拒霜射出的东西也在他的指引下被细触手舔个干净。
粗大的触手深入後穴,熟练地在能让他们都满足的地方顶撞,仿佛不知节制。
拒霜感到自己的身体漂在半空中,久违的满足感让他哽咽著呻吟。而那个细细的触手无意闯入他的视线时,他毫不犹豫地把它含入口中,用力吮吸。
湖神毫不察觉,只是死死盯著身下两腿大开的人类,欣赏他为自己呻吟哭泣的样子。
熟悉的热流狂躁地冲入体内,连带著口中冰凉的液体一同填充著。拒霜感到自己的肚子被撑得比什麽时候都饱,简直要炸了。
激情过後的湖神神志不清地又离去了,留拒霜躺在台阶下喘息。
“不行,出那麽多汗睡在这会著凉的。”拒霜咬咬牙,顺著台阶慢慢爬回房间。不能剧烈运动,这是很早以前的警告。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於回到了房间里,拒霜把自己小心地放在床上,盖上被子。顾不得全身的汗和泥。
黑暗中一片寂静。拒霜睡不著,只是把手放在鼓鼓的小腹上。记得孩子在的时候,似乎也没有那麽大,真的是太多了啊……
眼角悄悄地流下一滴泪。拒霜缓缓地抚摸著胀得难受的肚子,好像孩子还在里面一样。
不知道上天给不给他这个机会,把孩子还给他……
之後的每一天拒霜都非常小心,可是过去有的迹象一个也没有出现,虽然他承受了本该结合的两种体液,可是神似乎也怪罪他,不肯把孩子给他。
平静的等待变成失望的时候是在次年的湖神祭,这一天即使在湖底也可以听到外面有奏乐声,拒霜立刻明白了是怎麽回事。
他要真的离开自己去寻找另一个爱人……想到这一点拒霜几乎要发疯了,他不觉得自己对湖神有什麽爱之类的东西,但是曾经对自己那麽好的人要抛弃自己,要把属於他的一切给另外一个人,他没有办法接受。
他是怎麽逃出院落的自己都不知道,只是在月圆夜来到了他第一次和湖神欢好的殿堂,见到延秦守在外面。
“他们……”
延秦没有表情:“在里面。”
拒霜难以置信地把耳朵凑上去听,里面依约能传出一些两人共赴云雨的声响,拒霜终於跪了下去。
“夫人,”延秦竟然还那麽叫他,“你回到地上去吧,大人有了新欢,不会在需要你了。”
拒霜猛地看向他。
“夫人,您不想回去吗?我难道不是帮了你?否则你以为你逃出来怎麽会没人抓你。”延秦毫不畏惧地直视他。
拒霜坐在地上想了很久,最後声音沙哑地说:“送我回去。”
在一次踏上了土地,这一次不能回头。拒霜向延秦道了谢,然後离开了湖岸。
该去哪里呢?无依无靠举目无亲。拒霜想起生活在湖底,即使每天只能和湖神在一起很短的时间,还是很快乐,现在那些都已经找不回来,都不再属於自己了。
“咦?那不是拒霜吗?”一个苍老的声音惊喜地叫道。
拒霜茫然地看过去,一个驼背的老人叼著烟袋,吃惊地看他。
“真的是拒霜啊!好孩子你居然活著回来了!”老人激动地拍拍他的手臂,“到我那儿坐坐?”
“湖神放了你?这可真是奇迹啊!”老人给他倒了杯水,拒霜犹豫了一下,还是喝了。
老人一边用烟袋在鞋底轻轻敲著烟灰,一边说:“孩子啊,别把我当外人,你娘和你爹第一次见面啊就在我这儿呢!”
拒霜捧著杯子,有些反应不过来:“我爹?从来没有人提起过我爹爹。”自小拒霜就被说成是野种,因为他娘并没有婚嫁就有了他,并且没有人知道她的男人是谁。
“是啊,因为他死了嘛……”老人装好烟草在炉子上点著。
“您知道?”
“知道,只有我知道。”老人眯著眼。
“你爹啊是个好小夥子,你跟他长得不是很像,但是他也很漂亮的一个呢!你娘看上他除了能做事就是那张脸啊,”老人回忆著,“那好像是下雨吧,他们都路过这儿,就被我招呼来避雨,那麽认识的。”
拒霜不说话,听著。
他们是怎麽好上的我就不太清楚了,只是後来啊……就是二十一年前,那次湖神祭,你爹像你一样被扔进了洞庭湖,可惜的是他没有你那麽好运,一去就不再回来了。“
“我爹他也……”拒霜难以相信。
“可不是?所以我得知你要被当作祭品的时候那个难过啊,湖神要走了你爹,连你都不放过。”老人揉揉眼睛。
拒霜盯著手中的杯子,半天说不出话来。
“对了,孩子啊,你有地方去没有,要是不知道去哪里就跟我这老头子一起吧,每天就在外面支个摊子给过路人卖点茶水,种一小块菜地,日子也还能过。”老人热情地留他。
想到自己确实无家可归,拒霜没有拒绝老人的好意,就像他的孙子一样留下来,每天勤劳地干活帮了老人不少忙,自己原本瘦弱的身体也长了些肉结实起来。
过路的人都把老人多了个孙子的事传开了,说那个年轻人长得周正也能做事,这麽一传附近的好多村子都来了人提亲。老人自是高兴拒霜能讨门媳妇儿,可是拒霜却怎麽都提不起兴致。
“年轻人哪有不成亲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