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轻裘慌忙走上前,踩着书卷往后一踢,却见付良沉目光落在书页间几痕交叠的人影上,不由涨红了脸,气急败坏地道:“你看什么!”
付良沉笑吟吟瞧着他:“孤看你。”
谢轻裘一听,忍不住翘起嘴角。又迅速扭开脸,飞快眨眼,想把眼睛里的笑给眨回去。
付良沉牵着他坐在桌边,说了几句话,就把这桩尴尬事给岔过去了。但或许因为这一次实在有些叫人不好意思,谢轻裘后来一点这样的风月笔墨都不想沾染,完全像是一张白纸,什么都不清楚。
谢轻裘坐在床上,本来想飞快地把衣裳脱了,可越紧张越容易出错,手忙脚乱,衣带没解开反倒被扭成了死结。付良沉一面柔声哄他,一面慢慢把那团死结给解开了。
衣裳剥落,谢轻裘一下子扑上去,紧紧抱住付良沉。
付良沉的肌肤有些烫,声音低而哑,忍了忍才道:“轻裘……你放松些。别抱这么紧。”
谢轻裘依言松开手,脸也开始发烫,凑过去亲他的嘴唇。
一下一下,很轻,舌尖伸出来,慢慢舔了舔。
他亲得高兴得不得了,忍不住又伸手去抱付良沉的脖子。
付良沉道:“张嘴。”
谢轻裘张开嘴,付良沉的舌头抵进来,火热的,紧紧缠住谢轻裘的舌尖,纠缠着大力扫过内壁,直抵舌根。谢轻裘被亲得晕晕乎乎,下意识又搂住付良沉的脖子,把身子贴过去,付良沉侧过脸,在他唇角濡湿的水痕处细细舔吻,手移到腰窝,缓慢地揉捏着。
谢轻裘肌肤莹润,在烛火下像是泛着玉白的光。随着付良沉的动作,他觉得体内像是有火苗四处窜动,烧得浑身发烫,不由无措地扭动着身子,胳膊搂在付良沉脖子上,收得越发紧了。
付良沉的嘴唇顺着往下,慢条斯理勾画过锁骨,停在左乳首处,吐息掠过,又烫又痒,谢轻裘颤了颤,付良沉一下将他的乳首含进嘴里,牙齿磨过,猛地一吸。
谢轻裘惊喘出声。
付良沉舔弄吮吸左乳首,手指移到右边,冰冷光滑的指甲抵着右乳首,反复揉拨拧捏,谢轻裘浑身颤个不停,只觉得身子里的火越烧越旺,无措极了,边喘边道:“付良沉!”
付良沉滚烫的舌尖抵着左乳首,含糊道:“嗯?”
谢轻裘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浑身往他身上贴去,眼尾通红,声音低低,委屈极了:“付良沉,我难受。”
他刚说完,明显感到付良沉紧贴着他的那个部位硬得多了,下意识便蹭了蹭,凤眼里满是迷离的水光,又重复道:“付良沉,我难受……”
说罢,明显听到付良沉的呼吸一滞,谢轻裘伸手,慢慢剥下他的衣衫。付良沉自出生便被立为太子,自幼被教导“文能定邦,武能安国”,文武兼修。此时衣衫剥落,身躯露出,轮廓略显瘦削,线条劲拔流畅,瓷白的皮肤像是一把冰雪,落进眼里,却烫得谢轻裘浑身燥热。
他鬼使神差般俯下身,脑中想着刚才付良沉的动作,有学有样,轻轻含住了付良沉的左乳首。付良沉按在他腰窝的手一下子加了力气。谢轻裘慢慢tiǎn_shǔn,只觉得那一粒乳首逐渐发硬挺立,又听见付良沉低喘出声,心里又热又痒,埋头在他的胸膛间,又去舔弄另一粒乳首。
忽然浑身一颤,付良沉的手隔着亵裤握住他的分身。亵裤是绸缎,细碎地蹭着,痒得难耐,谢轻裘三下两下褪下来,胡乱一踢,亵裤松松垮垮挂在腿弯处。付良沉的手握住他的分身,火热的掌心贴上,上下套弄,谢轻裘的手猛地搂住他,收得死紧。
付良沉的拇指在分身的顶端一旋,指肚覆着薄茧,轻轻研磨,不提防指甲刮过,凉得谢轻裘猛一个战栗。
付良沉俯首在他耳边,轻声笑道:“硬了。”
谢轻裘越发紧地抱住他。
付良沉却丢开手,半撑着身子,从床头小柜拿出一个小匣,打开,里面是雪白的膏脂,他挖出一大块,道:“轻裘,将腿分开。”
谢轻裘只觉得一个东西伸进自己的后穴,惊喘一声,下意识扭动身子便要挣开。付良沉一面将一根手指缓缓递进去,一面揽过他,轻声安慰。
谢轻裘身子青涩,后穴更是紧致,一根手指已经有了明显的异物感。他眼尾红极了,咬紧牙一声不吭,抱着付良沉的胳膊更加用力,好像要把自己生生嵌进去。
付良沉道:“轻裘,你忍着点。男子的身体本不适应做这种事,我不想伤到你。”
说话间,又递进第二根手指,在肠壁上轻轻揉按着扩张。他做得很慢,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往内探入,谢轻裘只觉得身下抵着的付良沉的那个部位越来越硬,已经硬得发烫了。他伸手摸摸付良沉的鬓角,摸了满手细细密密的汗珠。
谢轻裘见他忍得实在难受,压着喘息,道:“你、进来吧。”
付良沉好像极力克制着,只偏过头亲亲他的脸颊,哑声道:“没事。”
第三根手指递进去,这一次他探得很深,不知碰到肠壁的哪一处,刺激得谢轻裘浑身狠狠一颤,呻吟出来。付良沉的手指在这一处反复揉刮,谢轻裘断断续续呻吟不停,道:“行了……进、进来……”
话还未落,付良沉已挺身撞进来,直插到底。
谢轻裘一下被逼出泪水,难以抑制地呻吟起来。付良沉每一下都顶得极深,整根抽出又整根送入,快感一波一波拍打上来,直拍得谢轻裘神思颠倒,凤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