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赫说过眠蛊不能多用,用多几次对方便真地成死人长眠不醒了说不定。
所以拓跋君牙并没有昏睡过去,他只不过被两只青白色的大蛇紧紧缠住了上身至膝盖,丝毫挣扎不动而已。
低沉的呻吟声被面上厚实的粗布过滤后变得微不可闻,拓跋君牙受极乐引药性所苦,正是倍感煎熬。
唐不二想到对方的胯间藏了只大蝎子,总觉得自己胯下也痛得厉害,不时用手偷偷地捂一下。
“呃……穆赫,你那个蝎子,好黑人哦。”
“噢?你怕了吗?”穆赫微微一笑,随意把玩了下手中骨笛。
唐不二赶紧一拍胸膛,大声说道,“老子唐门中人,一个小虫虫儿,怕个锤子啊!锤子才怕!”
“噢,既是如此,那回头给他取下来之后,要不要放你身上玩一下?”穆赫微微眯了眯眼,冷酷严肃的脸上辗转生出了几分少有的戏谑。
听见穆赫这么说,唐不二的脸色一下就白了,他讨好地蹭到穆赫身边,一手轻轻地搂了对方的腰,一手护住了自己的裆。
“我对你那么好的,你硬是忍心咯?”
这边唐不二正缠着穆赫亲亲我我,那边叶问水却是一脸阴郁地走了进来。
他看了眼靠在一边盯着拓跋君牙的陆枭,出声说道,“回头万花谷的闻无声要来替他诊疗,到时候就可以替他解去药性了吧?”
陆枭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盯着努力扭动挣扎的眼中却有些可惜的神色。
“这样啊……拓跋将军可真是美味得很呢。我看,要不要在那万花弟子过来之前,咱们先替他缓解了这一次的发作?也省得到时候他发起狂来,吓坏了那位闻大夫。”
叶问水默不作声,他转头看了眼在一旁亲昵的唐不二与穆赫,目光里似是有询问之意。
唐不二早先看到拓跋君牙药性发作那淫靡的样子便已有了冲动,他虽心心念念着穆赫,但是对方却从不肯让自己轻易碰他的身体。
而他唐不二却是一个正值壮年,如狼似虎的男子啊。
“搞起三……”几乎是想也没想,唐不二就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被粗布蒙住面孔的拓跋君牙并没有看到那些逼近自己的人,他此刻欲火焚身,只恨不得能立即挣开束缚,让极度饥渴的身体得到充分的爱抚。
“拓跋将军别乱动,我们这就替你纾解。”陆枭一边替拓跋君牙解开镣铐,一边又拿了绳子将他的双臂交叠着捆在了头顶。
叶问水一把扯了拓跋君牙面上的粗布,看着面色绯红,气喘如牛的对方,他的眼里光华亦随之一黯。
不说别的,这拓跋君牙的确是生得一副好皮相,眉深目邃,鼻梁高挺,薄唇如刃,若非自己知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只怕也会被他深深地吸引住。然而也正是这个人占据了自己所爱之人的心。
一想到这一点,这让叶问水心里无端就觉得愤恨。
他冷笑着卸下了拓跋君牙的胸甲,又撕开了对方单薄的里衣。
拓跋君牙费了些力终于吐出了嘴里的堵嘴布,他看着这帮人来势汹汹的模样,想到那个备受侮辱的夜晚,只是冷笑了一声。
“何必这么费事,你们这么多人还怕我能跑得掉吗?”
陆枭笑着拿着一根粗绳走近了拓跋君牙身边,他将这粗绳在对方脖子上绕了一圈之后便开始密密匝匝地往对方胸膛腹部捆绑过去。
“不把将军你绑紧一点,一会儿万一真跑了怎么办?还是谨慎些好。”
唐不二眼睁睁地看着陆枭用绳子将拓跋君牙的胸膛绑得挺立了起来,对方胸前的两颗粉色茱萸也随之高高立起,甚是惹人怜爱模样。
拓跋君牙此时已被极乐引的药性折磨得难受至极,他只低头瞥了眼自己胸前肿胀的乳粒,只是隐忍不语。
待陆枭捆绑好了拓跋君牙上身,这便拿出柄短刀竟是将拓跋君牙的裤子尽数割开撕裂。
拓跋君牙的下身赫然露了出来,只见他颤巍巍的男根在失去裤子铠甲的束缚之后已然高高挺立,只不过那只趴在他男根上的蝎子却是阻止了他任何射出的机会。
大概是那蝎子察觉到拓跋君牙那根东西愈发兴奋,竟是将足肢抱得紧了一些,就连那根插入对方马眼的蝎尾也更往里探入了些许。
“唔……”拓跋君牙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一口银牙紧咬,只恐再这么下去自己便要失去理智了。
陆枭不慌不忙地将对方腹间捆绑的绳子延出两股,在拓跋君牙饱满的春囊底部绕了一圈这便扎紧。
“混账!”拓跋君牙男根受那蝎子禁锢已是痛楚难当,如今又被陆枭加了道禁锢在囊袋下面,他所要承受的痛苦又是多了数倍。
“将军别急,马上就满足你。”
陆枭此时已经开始捆绑拓跋君牙的双腿,他将对方的小腿往股间折去,使其与大腿叠在一起方便捆绑,更方便拓跋君牙门户大开。
这姿势委实难受,拓跋君牙头昏脑涨地被强行折了腿捆好之后,他已是忍不住又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呜咽。
唐不二小心地打量着陆枭这个深藏不露的西域人,对方捆绑拓跋君牙的花样显然不是对俘虏进行束缚的方式,更像是花楼里对不听话的小倌的一种惩罚。
叶问水站在拓跋君牙身后,对方此时双腿大开,露出股间翕动着那张惨遭蹂躏后肿胀得难以闭合的xiǎo_xué。因为药性之故,他前端虽然被堵着流不出东西,但是后穴的肠肉已是耐不住分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