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少爷,倪少爷?”
睡梦中,有人叫我,然后有人轻轻摇了摇我的胳膊。
“别吵??”
“倪少爷??”
声音变大了一点。
“嗯??”
睁开眼睛,揉了揉,刚想要翻身,突然要大便的感觉袭来,一个激冷我就醒了,陡然想起我现在是要侍寝。
张大眼睛,我看见奎惜站在我面前。
“堡主马上就到了。”
奎惜从婢女手上接过暖暖的湿帕子,给我擦了擦脸,又拿过香炉薰了薰床铺,没多久,看见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奎惜给所有婢女使了个眼色,就匆匆出去了,然后我听见外面传来交谈的声音。
“堡主,这个是今日的账簿。”
“嗯,你放下吧,我明日起来再看,今日进了趟宫有些累了。”
“花滟公子已经去了宫里吗?”
“过去了,总算把这事了了,还有,你去把米米的东西全部搬来这里,嬗白岳想玩,我看他怎么玩得过我。”
“堡主??”
“快去吧,那屋里的两个婢女也一起叫过来服侍,今晚先带过去学点这屋里的规矩,不过来了只叫她们两个跟着米米就行。”
“是,奴家这就去??”
我听不懂这一段是什么意思,不知道嬗白岳和欧阳翎是要玩什么,但是我也感觉到了嬗白岳似乎并不仅仅是欧阳翎的男宠那么简单。
阿花去了宫里?
果然要找阿花的人是宫里的人吗。
难道是阿花的爹来找他了?
原来阿花的爹是给宫里的人做男宠啊。
我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之前那个坐黑底红龙轿子的男人就这么当街打死了一个人也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好像阿花的娘就没有死过一样。
没多久,外屋的灯被吹熄了,只剩下一盏夜灯,然后是脚步声,欧阳翎走到了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