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丘文这时想到了那封信,“哥哥,那个信里写了什么?”
“哼,不过是些污秽的事,你不知道也罢,现在你只要装作诚心反省的样子就行了,父皇每天都会派人来监视着你,你要小心别露了破绽。”
“嗯,我会的,哥哥你快走吧,别被发现了。”梁丘文催促梁丘景。
“那我走了,你自己千万一定要小心啊。”梁丘景终究是放不下梁丘文。
想到文儿要在禁苑受苦梁丘景愤怒的佟逼迫自己要冷静,这次出了这种事到让顾秦要叫好一阵子了。 其实打那小厮冲进御殿时梁丘景他们就已经掉进了一个局,一个小厮如何没有任何通报竟连侍卫都没有拦就闯进来,这明摆着要让梁丘君看到,还拿出那么一封信。写不说信是不是李缘梅写的,就算是她写的又如何能证明里面说的就是真的?这明显是充分利用了梁丘君的心理作用,一下将文儿关进禁苑就算错了也不可能收回成命,只能靠他查出真相。
梁丘景正愁如何去查下人就报三皇子求见,梁丘景一拍脑袋这几天紧张的倒是将他忘了,说起来他也算当事人呢,但以梁丘凌对文儿的心思估计是来帮他的。
梁丘景让人迎接,梁丘凌一进门就对他大呼,“梁丘文现在被关进禁苑你怎么还能如此镇静?!”
你哪知眼睛看到我镇静了?梁丘景不可掩饰的皱着眉,出了这种事我比你更担心文儿。“怎么三皇子来就是为了看我镇不镇静么?”
“当然不是,我来是为了告诉你如果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说好了。”梁丘凌说这话的时候倒是没看梁丘景的眼睛,他害怕被梁丘景看出来但还是不得不加上一句,“我是为了梁丘文,毕竟遇上你之前我们玩的很好。”
梁丘凌的话中有话让梁丘景听着很是不舒服,他直觉不想让文儿欠梁丘凌这么大人情,但没办法此时多个人就多条路子,至于以后还是先把文儿救出来再说吧。
梁丘凌说到这儿又好奇地问:“我听说父皇是看了一封信才关梁丘文的,那信里到底写了什么?”
梁丘景很不愿意谈这个,之前去看文儿时啊就搪塞过去,可现在梁丘凌是来帮他的他就不好隐瞒了,“李缘梅说她对文儿是一往情深,喜欢文儿好长时间了。”“什么,这种事亏她说的出口!”梁丘景话没说完就被梁丘凌打断了,也许梁丘景不知道,但李缘梅有几斤几两梁丘凌是一清二楚,那晚他偷听梁丘鸣与她的讲话,知道李缘梅是他的人。
梁丘景也知道这只是个幌子,继续说:“李缘梅还说她对文儿一心一意可怎知文儿对你产生了不伦之情,这种感情埋得越深就容易爆发,后来文儿终于按捺不住在一次醉酒后与她发生关系然后醒来发现不是你还怒斥李缘梅不检点。”梁丘景很无奈地说完,要说文儿对梁丘凌有没有什么意思他不知道,但后面的与李缘梅发生关系就纯粹是乱扯了,文儿与他同榻而眠从未分开过何来的醉酒一事,所以梁丘景才更要为文儿鸣冤。他看了看梁丘凌发现他也是一脸莫名其妙。
梁丘凌此时的心一直摆在那句梁丘文对他又意思上面了,原来梁丘文也不是完全不懂风情的。这样想着他更要将梁丘文救出来了。梁丘凌此时完全不知道那天梁丘君知道自己的儿子竟搞在一起是多么的震惊,这简直是天下人看皇室的笑话!
梁丘景已经不能理解梁丘凌的思维了,撂下一句“我去查看尸体了,你爱去不去”就出去了,梁丘凌反应过来连忙跟过去,梁丘景别想自己一人邀功。
按照梁丘景的吩咐李缘梅的尸体还留着,说来可笑,那天通报的小厮竟不见了,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谁的人似的。此时梁丘景已经能定论是梁丘鸣设的计了,只是还没有证据。梁丘景检查着李缘梅的尸体,他根本不相信李缘梅是自杀,说不定在她身上还能找出真么证据呢。
这边梁丘景认真地检查尸体而梁丘凌却是捂着嘴皱着眉站得远远的,尸体腐烂的味道太刺鼻了。梁丘景哼了一声,“刚才还口口声声说要救文儿现在连这点味道都忍不住吗?”
梁丘凌逞强道:“谁说的,为了梁丘文我什么都愿意!”梁丘凌也走过来可是看不到一分钟就捂着嘴冲出去吐了。
梁丘景鄙视了他一眼,不再说话离开了。
将手中的东西交给王太医,“替我看一下这是什么东西。”
王临拿过去闻了闻又来回看了看,最后道:“这是来自西域的一种毒铃草的粉末。二皇子怎么会有这个?”王太医有些奇怪。
“这种草有什么作用?”这是梁丘景在李缘梅的指甲中找到的。
王临捋了捋胡子,“这草生长在西域极寒之地,毒性很强,吸入微量就能致死但有时候也能以毒攻毒救人,不过这种东西还是少碰为妙。”
梁丘景告别了王临一边走一边思考,李缘梅身上怎会有毒铃草,想着想着梁丘景立刻掉头返回太医院,“王太医还请跟我去趟王府!”
王临几番检查了李缘梅的尸体,梁丘景再三询问得知李缘梅根本没有呛水迹象,一个想要自杀跳水的人怎会不呛水?梁丘景暗笑,梁丘鸣你等着吧,我会让你把欠文儿的加倍还回来!
梁丘君惊讶地看着眼前之人,“难道你这么快就查出结果了?!”梁丘景并没有直说而是执意请求,“请父皇让我彻底查下去还文儿一个清白。”
梁丘君思考一阵点头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