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躺水的至尊冷眼旁观画面的个人,一个怒龙朝天,热血沸腾,另外两个丘峦起伏,波涛汹涌,就差一张床情投意合的酣畅颠龙倒凤一场。
他大煞风景地搅动一把水花,抗议姑娘的眼里只有美男,直接无视他这个满头金发,胡子拉碴的老头子。虽然他肯定不是年轻英俊,但威武刚毅还是有的吧。
不理会不甘寂寞莫的至尊,平天裹紧衣服,面对姐姐的发问,不得不谨慎地选择措辞回答:“这里水温适合,香气四溢,而且安静不容易被打扰。”本来是这样,谁知道会有这番艳遇,身体还被两个小姑娘看了个通通透透,连一向深藏不漏的老本都被看了个够。
“为了安静?”姐姐笑容有一点勉强,“你们故意制造的安静之处,周围一个人都不留?”
平天没有觉察到异样,他具实回答道:“周围是一个人都没有,我们师徒确认过,两位姑娘的出现是一个意外。”
“确认?意外?”姐姐的脸色微变,尚未来得及融化的寒霜重新封冻。妹妹则嘴唇紧紧抿住,脸色铁青。
“那么你要对这里发生的事情负责啦。”
负责?
平天愕然。男女授受不受亲,男人看到美女出浴,按照南域的风俗十有**要吹锣打鼓抬花轿迎娶过门。
如今一切,如何负责?
男人被女人倒看一把而且一看到底,要怎么负责?
娶女方肯定不用了吧,难道被女方娶回家门?
难道不仅仅吃人不吐骨头的女王喜欢娶丈夫,缺乏教化的野蛮魔域女人娶男人是一项光明正大的风俗?真是百里不同风,千里不同俗,南域北域人情世故各不同。
平天自诩不可能一男二嫁。他郁闷至极地整理一下光溜溜的身体上披着的唯一一件袍子,束紧腰间细绳,发现腹下仍旧怒气冲冲一柱擎天,撑起一个异常突兀小帐篷。他尴尬地错开脚步,袍子才柔顺平滑一垂到底。
“方圆十里没有一个活人!”姐姐义愤填膺,胸口丘壑山峰如同地震般起伏,她盯着平天的眼睛一字一顿说道。
这是在威胁要抢人吗?女抢男?魔修们个个杀人不眨眼,打家劫舍不软,欺男霸女是家常便饭,魔女们巾帼不让须眉?
平天道:“的确人烟稀少,没有想到贵姐妹会莅临。玷污两位冰清玉洁的双眼真是不应该。至于负责?此地并无他人,不会损及两位姑娘的名声,不如两位姑娘高抬贵……”
“住口!”妹妹气愤难平,香腮发抖,吼道,“为了一时安逸,就打开杀戒,凶残暴虐,不杀不足以安慰死者在天之灵!”
“杀了人,你说高抬贵就高抬贵?”姐姐怒斥道。
“恶贼,纳命来!”姐妹二人对一下眼色,一起娇叱一声,一起拔剑而出。
姹紫嫣红,一剑如红玉光彩明艳,一剑如紫晶光芒照人,剑光闪烁两位魔者境的气势如水银泻地,漫卷谷底。
剑出鞘的铿锵之音未绝,平天已经感觉道剑芒如针扎一般逼透肌肤。
他心里无限惋惜。
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竟然是逃走的鬼影请来的帮。所谓人以群分,既然跟那个罪恶滔天的恶徒搅和在一起,应该也不是善良之辈。
平天收敛笑容,挺胸,立掌,平地五尺寒霜起。巨大冰熊地虚影笼罩身材娇小的姐妹二人如同乌云压顶。
“咦?”
剑掌相遇,熊抱正姐姐的红玉宝剑的剑背,姐姐娇诧异的惊呼一声,利剑差一点脱而出。
好强大的力量,好雄浑的魔气,就她的修炼常识而言,对方似乎不应该属于这个境界,难道刚才被他的好皮囊迷令了心窍,看了走眼?
她重新审视平天的修为,魔者境,与她相同,但那魔气似乎比她远胜一筹。
“敢在我们的地盘上行凶杀人,果然有点本事。”她收剑后退。
另一个熊抱撞向妹妹紫晶宝剑的剑脊,少女仓促闪避,大叫道:“就是这爪子,与伤痕一致,杀人凶,还不束就擒。”
这一剑突然出,追求的就是一个快字诀,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占据先。但对方的应变更迅速,掌法似乎抬就来,比拔剑快多了,姐姐的遭遇她看在眼里,可不想赴其后尘。
“冰熊魔掌,你是冰熊城的熊崽子?”姐姐持剑而立沉思。
熊崽子出了名的难缠,行走雪域的人都唯恐避之不及,但是花家与冰熊城的不睦由来已久,今天宰了这个熊崽子,也不过是在熊熊烈火再添一根柴,再浇一瓢油罢了。
查明杀人真凶,对方还是一个熊崽子,如果能够刃凶,新仇旧恨一起算,对家族来说是大功一件。
花千红紧咬银牙道:“冰熊城的熊崽子?杀了我们花家的人,就更得偿命。”
平天冷笑一声:“既然做了这种见不得人的买卖,技不如人,就是咎由自取,死有应得,哪里有偿命的道理?谋财害命不成,反而死于非命,属于天道郎朗,报应不爽。”
“你不要血口喷人。二叔叔才不会,干那些龌龊事呢?”姐姐双目欲喷火。
家族宽厚两位长辈,外出狩猎,本命魔牌却在家破碎,她们姐妹寻踪觅迹一路追踪,在这片温泉十里之外找到打斗痕迹,最后发现他们死于一对利爪之下,而温泉年轻人的熊掌虚影,却是利爪如钩,与死者的爪痕完全吻合。
“姐,他的修为不低呀!”妹妹低声对姐姐嘀咕道。
“别怕,咱们个境界相同,都是魔者境,他以一敌二,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