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将军府,就见一脸淡笑的张子房等在外面:“全身而退,三位辛”
楚南算是寡言之人,只是点了点头,而另一边的卫庄,则完全没有反应,摆着一张扑克脸,就像是全世界都欠他钱一样。
幸好有韩非这家伙在,倒也不会冷场。
“费了一晚上的唇舌,口干舌燥,我们喝酒去吧。”
而张良早就有了准备,“山丘上备下了酒席,请。”
这时韩非一扭头,“卫庄兄,你应该会和我们一起去吧?”
谁料到这装逼犯掉头就走,“喝酒我没兴趣。”
韩非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跟上了上去,“你知道我一向不会只为喝酒而喝酒,刚才的戏码可还好看?”眼见对方不言不语,韩非继续撩拨:“还有一场,是我特意为卫庄兄准备的,那才是今天晚上的重头戏。”
不得不说,韩非又赌对了,他成功引起了卫庄的兴趣。
“哦,但愿别让我失望。”
“但凭卫庄兄品评,请!”
没过多久,几人来到城外的一座山丘,而紫女姑娘早就预备好了场地与美酒,等着几人前来。
紫女亲自为韩非斟了一杯酒,笑道:“此处视野开阔,城中景致一览无余,公子可还满意?”
“知我者,紫女姑娘也。”韩非摇头晃脑,将美酒一饮而尽,轻声呢喃:“果然是个看戏的好去处。”
紫女此刻表现的就像一朵小白花,懵懂道:“公子又说玩笑话,半夜三更哪有什么人演戏?”
“很快就有了,不信你问他们。”
可惜,剩下三人却全都沉默不语。
哎,没办法,这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这么一群有逼格的人在一起,楚南怎么也给跟人家学习一下。否则一碰到事情就咋咋呼呼,岂不是显得自己很low?
不过尴尬的局面很快就打破了,因为演员登场了。
只见将军府的大门缓缓打开,一位士兵悄悄探出头来,四处打量一番,不知道还以为是小毛贼呢。眼见四下无人,那士卒一摆手,数十铁骑呼啸而出。
这下紫女也不装傻了,“将军府的亲卫精骑出动了,看来公子登门拜访的诚意,让姬无夜动心了。”
而韩非这家伙又开始装上了,举着酒杯淡淡一笑:“我相信他不止会动心,而且很可能会伤心。”说到这,韩非突然严肃起来,对着卫庄一拱手:“卫庄兄,这后面的好戏还得有劳你一起帮忙演完了。”
卫庄嘴角稍微一扬,站起身来,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然后把杯子随手一抛,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这逼装的,吾辈不及也。
另一边韩非心疼得嘴角直抽抽,看着那碎了一地的酒杯叹息不已:“我知道他一向很酷,但是他需要摔别人心爱的杯子来证明吗?”
楚南听后,顺手补了一刀:“看来今晚伤心的不只是姬无夜啊。”
。。。。。。
第二日,将军府。
就在姬无夜等得心焦的时候,他派去转移军饷的士兵终于回来了。
“禀告将军,昨夜守军遇到一武功高强的黑衣人袭击,十万军饷,全部,全部......”说都这,前来报信的士兵深深低下头去。
“快说!”
“全部被夺走......”
“什么!”姬无夜只觉一股怒气上涌,抓着那士卒的衣襟就将其提了起来,“一点都没留下?!”
“那个,也不是...”
就当那士卒把唯一幸存的那枚金币拿出来时,姬无夜更是怒不可遏,这是哪是打脸啊?这简直就是踹倒在地,然后用鞋底碾了过去!
姬无夜攥着这枚金币,脑海里又浮现出那张讨厌的面孔:这世上的事情,有时候看似有利实则无利,看似劣势却是优势。
“哼!”姬无夜直接把那士卒随手丢开,咬牙切齿道:“韩非那小子,居然敢算计我!”
这时就听门外有人高喊:“韩王圣令到!”
“什么?!”很显然,这次姬无夜又失算了。
“来人!”
姬无夜一声暴喝,门外涌赶紧来俩队精兵,一队持弓箭,一队持战刀。就在两队士兵跑到姬无夜面前时,房间空地上突然涌现出一团黑气,随即化为一位黑衣杀马特贵族。
“墨鸦,去把那个传令使带来。”
“是!”墨鸦应了一声,出去了。
姬无夜看着自己的这些心腹,下达了军令:“你们稍后依我暗号行事,让他有来无回,记住摔杯为号!”
“是!”
两队精兵齐齐应了一声,然后全部藏到了两边的帷幕之后。
“将军,传令使带到。”
看到传令使,姬无夜竟然笑了起来,语气里全是轻蔑:“没想到韩王竟然派你来。”
此人正是张良张子房。
等他刚走到堂前,就有两位士卒将殿门关闭。
张良轻轻瞥了一眼,脸上波澜不惊,随即,一道年轻的声音传遍整个大殿:“传韩王圣令,姬无夜听令!”
此时的姬无正端着酒杯,一脸戏谑。
张良也不废话,直接拿出圣旨,“见圣令如见韩王,将军还不下跪!”
姬无夜脸上的突然戏谑没有了,转而是无边的凝重,轻轻晃动的酒杯宣示着他内心的挣扎和不安。
与此同时,埋伏在一侧的精兵已经拉开弓箭,拔出战刀。
真正的剑拔弩张!
而张良就象没有察觉到危机,手持圣旨,再次催促道:“见圣令不行礼,那是对韩王的大不敬!”
姬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