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阎小哥两个人绑得结结实实的,让他们再也无法动弹,这期间阎小哥只是用看死人的眼神看着钱六爷,看得钱六爷的心中发慌。
钱六爷一屁股坐在那里,双手捂着脸,喃喃自语:“完了,完了,我死定了,我一定会死的……你们要救我,不行,我要跑路,只有跑路才是唯一的活路。”
他完全失去了镇定,瑟瑟发抖,活脱脱一个受到伤害的小姑娘。
“他都已经被抓了,你还这么害怕他?知道你多说出一些他犯下的事情,起码也可以让他牢底坐穿,看他样子,双手沾过人命吧。”赵燚当着阎小哥的面蛊惑着钱六爷,他巴不得两个人狗咬狗一嘴毛,这钱六爷能和阎小哥这么熟悉,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
“没那么简单的,他有大哥,他大哥可是比他的心要黑十倍,手段也比他要狠十倍,他们这样的人不能惹,都沾过人命,这样的人物我惹不起。”钱六爷摇摇头,提醒赵燚,不要忽视阎小哥刚才隐隐透漏出来他的老大。
钱六爷满脸都是绝望和沮丧,也不知道什么人物能给他带来这么大的压力。
“你放心,只要你配合我们的工作,我们保证你的安全,就算最后判你入狱,也可以匿名到外地,他很难找到你,何况,如果你积极立功,将这个老大也抓住,完全可以解除你的后顾之忧,岂不是更好?”
赵燚的话让钱六爷心动不已,阎小哥的却露出嘲讽的表情:“我大哥纵横江湖这么多年,就你,还想抓他,太嫩了吧?”
“哦?咱们拭目以待。”
赵燚不理阎小哥了,再次掀开窗帘,向后看去,阎小哥的同伙仍然紧紧的跟在后面。
他们终究是一个麻烦。
“钱老六,你现在只要放了我,我保证我大哥不会找你的麻烦,我也不会找你的麻烦,咱们从此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现在阎小哥算是看出来了,恐怕赵燚两个人一开始就没打算放了他们,这也不怪他天真,谁都有各自的算计,就看谁更高一筹了。
显然,阎小哥的算计失败了就得承受这样的结果,只不过他不甘心,仍旧在做最后的努力。
钱六爷的眼神飘忽,似乎有些意动。
赵燚虽然不觉得钱六爷有什么方法能替他们翻盘,但是终究是提高了警惕看着他:“钱六爷你可要想好了。”
可惜,前面传来了警笛声,让钱六爷长舒了一口气,终于不用在这个两难之间选择了。
陈东终于来了,还呼叫了支援。
后面跟着的五六个阎小哥的同伙,一看大事不妙,立刻调转了车头,放弃了追踪,他们本就骑的摩托车,这里又不是大公路,增添了好几分的追捕难度。
赵燚同陈东汇合,将人交给了他们。
“赵燚,我们带人追击一下,顺便搜查一下刚才的屋子?”
夏丹看似征询赵燚的意见,其实是下达了命令。
可是阎小哥的同伙已经不知去向,想要追击谈何容易。
等他们赶到土屋的时候,发现屋里面相当的凌乱,似乎被人洗劫了一样。
“看样子,似乎在咱们走后,又来了人,应该是他们的同伙,看来他们的组织很严密。”夏丹搜寻了一下,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之所以说他们严密,原因很简单,他们看起来应该是有应对危机的方式,这边出现了意外,立刻有人负责扫尾,显然他们已经抛弃了这个据点。
“我们去看看附近的几家。”
赵燚想到周围附近同样是土屋,马上建议道。
就算赵燚不提出这个建议,夏丹同样会向周围的邻居打听,走访排查本身就是一向很有必要的工作。
结果却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附近几家同样的土屋,都是孤寡老人住的房屋,至于这一间,是其中的一位老人的屋子,而阎小哥是租的房屋,给出的价格还不错。
这些老人除了知道住的人不少之外,别的信息知道的不多。
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赵燚两人返回了所里。
紧张的审讯已经开始了。
“组长,抓来的两个人什么都不说,钱老六倒是很配合。”吴悦已经初步的进行了审讯,她将钱六爷的口供递给了夏丹。
“去请许老爷子过来一趟。”夏丹粗粗的看了看,她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同古玩有着很紧密的关系,那就是所里的摸金校尉传人许老爷子。
许老爷子仍旧是一副老农的打扮。
“老爷子,不知道您知不知道钱六爷这个人?”
夏丹的话让许老爷子一愣,吧嗒吧嗒的抽了两口旱烟,点点头:“有些印象,这个人呐不简单。”
“您老给说说,他现在被抓进来了,同青铜镜的案子有关。”
夏丹亲自给许老爷子沏了一壶茶。
“他被抓了?这怎么可能?以他的精明,应该知道什么样的东西能碰,什么样的东西不能碰的,也是,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不过,我听说,他早就不亲自下墓了,不是开了一家古玩店,做的有声有色的吗?”
许老爷子的信息显然不算滞后,皱着眉头似乎不能理解。
“这是他的口供,您老看看。”
钱六爷将能交代的事情都交代了。
程森的青铜镜,据他交代,是一个偶然的机会,在一次古董交流会上,程森看上的,这件东西的原主,就是阎小哥,当时还有另一位富豪想要买下,但是阎小哥没有卖给他。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