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逊色与老爷子当初把他腿打折的痛楚,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因为这次的疼痛,也不会忘记谢景曜这个人了。
他扭动着挣扎一会,手背尖锐的刺痛随着时间淡淡消散,他盯着谢景曜浓密的睫毛,俯下身专心致志的为他涂抹着红肿区域。清凉感,让他舒服的稍微安宁,连带着对着谢景曜这张面孔也觉得顺眼许多。
神经不再绷紧,便能感觉到手腕发梢正轻触着他掌心,害得他掌心传来酥痒感,手指困难的想要挠。刚刚挪动一小步,就被眼疾手快的谢景曜老老实实按住,手背上的红肿痕迹涂完,包裹着厚重的白纱布。
他想要说烫伤不用包扎也行,出口的话语都成了闷声的低音。窘迫的唇角感觉到火辣辣的疼痛,似乎被强撑撕裂开。
“主意不要碰到水,这几日你跟随在我身边,别随意走动。”谢景曜抚摸着他的额头,将他口中的毛巾取下来。
毛巾沾满着津液,湿润掺杂着*的暧昧。
他盯着谢景曜温柔将他额头上的冷汗用温热毛巾擦拭,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颤,略显慌张的低垂着脑袋。
支吾着问道:“怎、怎么啦?”
“害怕你在受伤。”谢景曜低沉说道。
尹阳诧愕着谢景曜的话语,可随之心底又涌现一种温暖感。
原来谢景曜人也没有那么糟糕。
他轻咬着下唇,瑟缩着肩膀,小声低语,“谢、谢谢你。”
“……”谢景曜盯着他。
尹阳看着那张俊脸,不禁面色潮红,黑眸底陡然充溢着慌乱,心跳顿时不由控制的加速。“你、你别误会了,我是感谢你帮我处理伤口,可没有说其他事情,你这个白痴,盯着我看什么!”
谢景曜不怒不恼,双手捧着他的脸颊,指尖轻轻扯着那柔软腮帮,看着那紧抿着的唇,在微微用力下变成似笑非笑的弧度。嗜虐心作祟,让那白皙的肤色上布满好看的於痕,那双倔强的眼眸也水光潋滟,硬撑着水雾不落下。
“你……松、松开……你的猪蹄子……松……疼、疼……唔……”尹阳含糊不清的哀求道。
这个变态也不知道什么心思,就喜欢折腾着他的脸,整日捏来捏去,还真当做捏面团捏上瘾了。
这回倒好,原本红润的面色,愈发绯红。
“别、别捏我脸。”他连忙护住脸颊。“你早晚能给我变成大饼脸。”
刘姐走过来,看着影帝还在玩弄着小助理,似乎忘记这场戏的时间,连忙走过来小声说道:“时间差不多了,该您上场了。”
他听到谢景曜要演戏,终于不再他身边折磨着他,心情顿时愉悦。哼唱着不成形的小调,懒洋洋的霸占能晒到阳光那块位置,双腿翘起,搭在沙发上,阖上眼睛一副要休息睡觉的姿态。
谢景曜踹了踹死皮赖脸抱着沙发不撒手的人。
“起来。”
“恩,你去演戏吧,我就坐在这里等着你,不着急的!你慢慢拍。”尹阳被踢了一脚,仍旧惬意的躺在沙发上,取出来手机,慢悠悠的蹭着网络。
谢景曜眯着眼睛,“你该不会是以为,我演戏你可以休息吗?”
他惶恐的看着他,摇了摇头,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滚过来,看着我演戏。”谢景曜粗鲁的拎起来他,戏服繁琐可剧烈动作下,没有丝毫凌乱。
他片刻就看到谢景曜吊着威压,正在绿色的背景布前挥舞着剑,面若寒冰,明明周围只有凌乱的机器电线,或是工作人员,可谢景曜却能演出来宛如驰骋沙场的战神戾气。举手投足间都弥漫着杀意,那双漆黑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活气,宛如不论谁在他的眼中都是死人一般。
本来他还带着睡意,可见到森然目光,顿时清醒许多。
不得不承认,谢景曜的演技果真是不错。
他坐在角落里板凳上,看着刘姐忙碌的走出去接电话,他盯着那绿色的背景布。
觉得光是现在谢景曜就这般耀眼,若是经过电脑合成之后,在电影院里只会更加震撼,也难怪有着小女生为他要死要活。
谢景曜拿在手中的铁质巨剑足有二十公斤重,可谢景曜单手拿起轻而易举,残破的袖口暴露出肌肉线条,结实且带着汗水。他看着几眼,就明白谢景曜为何每次都能结结实实给他按住,二十公斤正常也不算重,他如果两只手以着狼狈的姿势还是能举起来,可是要是一只手拿起来,还得玩出来花样挥舞,可就是天方夜谭。
与谢景曜对戏的则是男三号宛希哲,宛希哲演技稍逊一筹,以前他去观看宛希哲演戏的时候,有时候在荒山野岭,有着周围的环境烘托也没有这般糟糕。可这次在绿色背景布前面,宛希哲似乎找不到任何感觉,只能靠着咆哮的话语,渲染着他的情绪,可面部仍旧维持着僵硬。
剧情极为简单,宛希哲疼爱着女主,而女主喜欢的谢景曜则是个无情无欲的剑灵,并非凡人更不会对着女主有着一丝感情。宛希哲见到被他珍惜疼爱的女主竟被人这般糟蹋,义愤填膺,过来找谢景曜相谈,可话不投机,二人刚说两句话就兵戎相见。
战火蔓延侵袭到人界。
他觉得这个戏码,跟贺岁片完全不沾边,可大环境之下,也就拍摄个神仙和人类老套虐来虐去的爱恋,能吸引到年轻的女生去欣赏颜,又容易能过审。再加上谢景曜的名气,和一些配角的绯闻宣传,这部电影没开播就引起大量的关注率。
这部戏的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