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白山的野山参林圆已经肖想很久了,可惜他跟当地人一连十几天进山连山参影子都没瞅见什么模样,反而打到不少野味,野兔、野鸡、狍子等等,也遇到过熊瞎子。
带领林圆的当地人戚大叔是个老猎手,经验丰富,遇到熊瞎子带着林圆悄悄从旁边躲开了,有惊无险。
除了没采到野山参,林圆这趟在长白山之行,收获也挺丰富的——若干灵气充裕的杂草野树,这些草木单看外形很不起眼,就连戚大叔他们都念不出名儿来,可偏偏在山上又挺稀少的。比如一株嫩黄色开白花黑芯的草,他们在山上一连那么多天,也就只在一个山洞口的杂草丛中看到过,林圆能发现它全赖它浓郁的灵气。
诸如此类的事情,最近发生过很多次,不过,更多时候林圆没有惊动任何人便把这些有灵气的植物不动声色的收进了山谷里。
饶是如此,林圆疑似‘捡垃圾’的行为也被大家好生嘲笑了一番。
林圆前前后后总过在长白山逗留了将近二十天,临走之前的那天,终于采到了一株野山参,戚大叔说大概有五十年左右的年份,把林圆乐坏了。
也许这一天真的很有人参缘,林圆跟戚大叔一下山,戚大婶便给林圆说他要的野山参种子买到了,有五十多颗种子,跟一个相熟的职业采参人买来的,只要林圆两百块钱。
林圆高兴地付了钱,接过种子一看,种子全是上好的,跟他之前看到的医药书上面描绘的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是,林圆手里这五十多颗种子里面有二十来颗竟然裹着一层薄薄的浅绿色灵气。
“这几颗种子怎么看起来有些不一样,感觉个头更大些?”林圆选了几颗裹着灵气的种子出来假意问道。
“小伙子,你这眼神儿也忒好了吧,这么点儿细微差别也瞒不过你!”戚大婶呵呵笑道:“老谢跟咱家男人也是老相识了,一起打过熊瞎子那是过命的交情。听说他以前曾经挖出过一只近千年的老参,那人参都长腿长胳膊了,快成人参精了,这籽儿就是那人参精结出来的。”
“你这长舌婆娘,每天尽说这些神神叨叨的。“戚大叔不悦地打断了她的话,想到当初老谢兴致勃勃的把那株‘人参精’的种子种土里一颗都没发芽的憋屈场景,戚大叔老脸一红,暗骂自家婆娘办事不利,又把做事不厚道的老谢给骂了一顿。
“兴许让我拿回去种,还真能种出一只人参精来。”林圆半开玩笑道。以山谷的神奇,还用得着愁种不出好参?
次日,戚大叔用自家机动三轮车把林圆载进了城,车上装满了林圆这段时间来的收获,有草有树有野味,全部用口袋装好了的。 林圆让戚大叔把这些口袋给他卸到城里的一家宾馆里,又让宾馆的**人员帮他把东西拿到房间里。等他办理好入住手续后,请戚大叔跟他在城里的馆子里好好吃了一顿,以答谢戚大叔这些日子以来对他的照顾。
饭后,送走戚大叔,林圆在城里逛了一圈儿,买了些土特产,早早回了宾馆。
把放在宾馆里的东西整理一下,把东西一股脑放进了山谷里,只留了些装干货的口袋在外面掩人耳目。整理好了以后,林圆也跟着进了山谷,把之前放进来的植物一并选了合适的地方种植上,树苗类都种植在山上,草类就种在药田里,种好后,把野山参种子撒在了山上,又挑了两颗灵气最足的‘人参精’种子种在水潭边儿上。
山谷充裕的灵气让这些植物很快精神抖擞起来,林圆用‘意念力’调度潭水把这些植物全部浇灌了一遍,忙完后,逗逗胖墩儿和格桑玩到天色渐晚才离开山谷。
傍晚,林圆在城里逛了逛夜市,好好享受了一番北方小吃。
就在林圆悠闲享受生活的时候,朱婆婆家侄子找上门来,把她接回了乡下玩了两天。
“姑妈,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儿。”朱婆婆已经七十岁了,她的侄子也是将近五十岁的人了。
朱婆婆喝了口茶,清清嗓子:“说吧。”
“是这样的,你也知道我家三娃初中毕业后一直在外头跟人学厨师,现在手艺也有了,可给人打工,那老板心黑啊,工资不如人厂里给的高,还成天累死不累活的,我家三娃现在瘦的哟,我这个当爹看着心疼啊。”
朱婆婆脑海中浮现出前两个月里见到朱三娃时,他那富态的将军肚,叠了三层的双下巴,那也叫瘦了?!
“你的意思是想让我把三娃子介绍到小林店里去上班?”
“姑妈,朱老三脸皮薄,这话还是让当媳妇儿的来说吧。”说话的人是朱婆婆的侄媳妇李月桂,五十岁左右的年纪看起来矮矮胖胖的一副老实像,实则精明的过分。
朱婆婆点了点头,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三娃子这些年一直在外面学厨师,本事也是有的,他做的菜你老人家过年的时候也吃过,再好吃不过了。可外面那些老板心黑,一个月就只肯给他个四五百块的工资,眼看三娃子都快二十五了,连个对象都没有,以后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前几天,三娃子从c市回来,说这些年打工存了点钱,让我们两口子再帮他凑点,他想在城里开家小馆子自己当老板。
我们两口子在城里转了好几天,就数您老人家的铺子地段好,客人多,生意红火。你看,你租给外人也是租,还不如租给你亲侄孙呢。你租别人多少钱,我们就出多少钱,以后三娃子发财了,一定念着你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