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双握笔的手,虽然手指纤长,但感觉并不似武人那般有力。而且手上并没有什么茧子,倒是光滑许多。我忍不住将这双手与国君的对比,两者差距实在太远。国君虽然日日批阅奏折,那双手时时握着毛笔,然而那其实是一双握剑的手,摸在身上,粗粝难耐。
我将下巴搁在手臂上,闭上眼睛,放空心神。忽听得身后“哗啦”一阵水响,回头看去,太史季一身xiè_yī不曾脱去,便进了这浴桶,那薄薄一层被水打湿,勾勒出他身体的线条,更显出诱惑。
我移下目光,果不其然看到他那硬挺的下’体,那物被湿透的亵裤整个贴着,透过半透明的衣料几乎能看到它的颜色。
我抬头看看太史季神色,他脸上并无多余情态,只有眼睛里写满着情‘欲。我重新低头,将手伸进他亵裤中去,一点点地将裤子扒下,那物才脱离亵裤的束缚,摇晃着弹出,堪堪挨到我鼻尖。
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这代表雄’性特征的东西,不由吸了一口气,双手有些颤抖地握住了他那物。
我用我所知晓的所有技巧服侍着他,也并没有多少,大多数还是从国君那里学来的。很快,他的气息便粗重了起来。不多时,太史季便泄在了我手中。
我将手举至面前,看着那白、浊在在我掌缝间缓缓滑落。太史季一双眼睛盯着我的手,也许是我手上的东西也不一定。我想了想,伸出舌头将那东西一点点舔入了口中。
等我全部舔完的时候,太史季忽然俯身将我压在了桶边,低下头在我唇上啃咬肆虐。
“唔……”
我被他堵住唇舌,几近窒息。待他放开时,只能靠着那桶壁一点点的滑下去,直到水没至顶。
太史季一把将我从水中捞起,似乎说了什么,我一时没有听清,只是抓着他的胳膊,呛咳了几声,才回过神来,“相爷……”
他眼中的情欲已经褪去,或者是暂时不那么重要了。他将我抱回去床上,未干的头发直接将床褥湿了一片。我抬手将他仅剩的xiè_yī扯开,勾着他的脖颈向后仰去。
“相爷……”我用膝盖蹭着他刚发泄过的地方,那物很快又硬了起来,顶在我小腹上。
我看着他,他却迟迟没有接下去的动作,只是看着我的眼睛,过了许久方才叹了一口气,从我身上翻下去,勾手将我抱在怀中,道:“睡吧。”
我不满意地应了一声,在他怀里蹭了蹭,太史季只是拿手在我后背摩挲着,许久,方道:“府里有片湖水,里面养了些鲤鱼……”
我不解其意,抬头看着他,他也看着我,道:“我想,你如果喜欢,明日可去那湖心亭里……”
我打断他的话,“相爷有空吗?不如明日陪泽过去?”
“好。”
作者有话要说: 修文~话说修文修到现在,感觉更像是重新写了一遍orz……
☆、第十一章 湖
相府后院的湖是人工凿开的,那湖并没有多深,起码在我看来,是不大可能淹死我的。湖里面养了许多鲤鱼,那些鲤鱼也并非是同一花色,大多是金色的,有一些红色的,还有一些银花的。
至于那湖心亭,亭如其名,正建在湖中央,若是要过去,可划着那湖边的一艘小舟过去。不过,其实更简单的方法是直接踏水过去。不过,这是在相府,我并不打算太过招摇,也不准备让人知道我懂武功。
不过——
远远望着湖心亭里围站着的一溜丫鬟,那里面似乎早便来了人?我目光在亭边搜寻,果然见到那本该在湖边系着的小舟。心道,这下是去不得了,也不知太史季得知后会有什么反应?他早晨时被玉彦叫走,应是有什么事情处理,说好要我先来等着,他过后就到。
而今这状况,除非赶走那先来的人,不然的话也就只有回去冬澜阁待着了。其他的地方,只要是在这相府之中,还未曾听说哪里能更有趣一些。
“公子?”小荷询问着我的意见。
我轻轻拧起了眉,正犹豫着要不要回去时,忽然看见那亭子里有几个人动了。我仔细看去,却是几个丫鬟对着我这边指指点点,而她们一动,中间那女子身形便也露了出来。
我看那女子,却是不认识,于是回头问小荷:“小荷,你可认得那是谁?”
“回公子,那应该是瑞姬。”
“这‘应该’是怎么个说法?”
“奴婢看不清她人,但是看这阵仗,应该是瑞姬。相府里一位主子只有四个贴身的丫鬟,在这后院走动时身边最多也只准跟着这四个。就只有瑞姬,来时便一并带了许多丫鬟,相爷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未管教。所以,奴婢才会猜那人是瑞姬。”
“那瑞姬……”
“瑞姬的父亲是当朝司空卿大人章梨。”
我了然,这瑞姬大抵同那文姬一样,是政治联姻的牺牲品。不过,她在这相府里活的倒是风生水起。
“小荷,你说,倘若我回去了,相爷会如何?”
“相爷行事风格独特,奴婢也不知。”
我继续望着那湖心亭,忽然见有一小厮模样的人从亭中走了出来,解下那小舟的缆绳,跳上去,长篙一点,便向我这边驶来。
那湖心距离这里并不远,不过盏茶功夫,小舟已经行至湖边,在我面前停了,只听那小厮道:“这位公子,我家夫人邀您过去一同赏景。”
赏景?我可没看出这地方有什么景色可赏。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