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呜呜......”牙齿被撑开,咸涩的液体侵入口腔。j,in,g液的味道浓烈呛人,他虽不是第一次被迫尝到这个滋味,可吃下自己的东西还是头一次。
搅动舌头的手指继续深入到喉咙口,摩擦着口腔内壁,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张开的嘴角溢出来。杨连华眼角发酸,痛苦的闭上眼睛。
“你这个样子真是yín_dàng!”男人附在他耳边说:“现在该我了!”
说罢,他抽出手指,猛地压低他的身体,将还埋在他腿间的肉茎整根抽出,把手里剩余的j,in,g液抹在紧闭的双腿内侧,又将自己的肉茎重重的捅了进去。
j,in,g液变冷,又粘腻湿滑,被火热的肉茎一磨,化成出白腻的细末,顺着杨连华的双腿向下滑落。杨宏文的每一次抽动又狠又重,饱满的yīn_náng不停的敲打着弟弟的双腿,而滚圆粗壮的guī_tóu则不断的撞击着他的yīn_náng。
杨连华并拢双腿,觉得大腿内侧几乎都要被哥哥磨破了,他不敢动,咬牙坚持,终于几下大力的抽动后,身后的男人突然用手掰开他的臀缝,将中间那处软穴暴露在外面,接着,一股股灼热的液体喷在他的穴口上。
他知道哥哥shè_jīng了,j,in,g液喷在他的股缝里,滑过双腿和他自己的混合在一起。他双腿发软,在哥哥放开钳住他腰身的手掌时,一头靠在前头木门上。
现在的画面在杨宏文看来淫靡极了。弟弟全身瘫软,上身衣裳凌乱,下身不着片缕,白玉似的大腿被肏得发红,浸在j,in,g液里。
他心情荡漾,一把打横将人抱起,两三步就走到床边,将他放下。
杨连华抬起还被绑住的双手掩面,不敢去看哥哥。杨宏文拉开他的手,便又要去亲他。
结果刚刚碰上弟弟的嘴唇,就听到身下咕咕的两声轻微的声音。内事本就安静,这声音尤为突兀,杨宏文惊异,再仔细一听,笑出声来。
原来竟是身下人肚子饿了。
杨连华这下羞得无地自容,身体蜷缩成虾米状,把头埋向枕头里。杨宏文将他翻过来,望着他红透的脸说:“你什么时候进食的?饿成这样?”
杨连华心想:我原本是要吃的,结果你就来了……”
杨宏文轻笑,笑容越来越深,倒让杨连华看愣了。说起来,在他记忆里从未见过这个哥哥笑过,再见面之后,两人每次都似打仗,除去高潮来临时那一刻的恍然,这个人一直都绷着面孔,连说淫词艳语时候都不苟言笑。
见他愣神,杨宏文道:“我差人送些吃食进来。”
“等等!”杨连华忙拉住他,随手取了弄脏的衣裳盖住下身说:“我、我还想要些水擦洗。”
杨宏文又笑,说:“自然好。”
作者有话说:弟弟和哥哥之间从不爱到爱全靠h了,啊哈哈哈。
☆、桃花酿
皇帝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贞平嘴巴张开的可以直接塞进一个鸡蛋。
皇帝撇了他眼说:“把你主子的饭菜送进去,再打盆热水来。”
贞平唯唯诺诺的应了,心里嘀咕:大白天的怎么又要热水!?当然他不敢在皇帝面前表露出来,正准备起身去忙活,皇帝又说:“你主子平时爱喝什么?”
贞平一愣,钻着眼珠认真想了想说:“桃花酿,从前景妃宫里最好,主子他......”他话还没说完,皇帝便不耐烦的打断道:“好了,去取些来。”
皇帝发话,外头人效率自然高,半柱香时间,所要的东西都送齐了。杨连华穿不得衣服,只得将床边的幔帘放下,自己藏在后头。
贞平送进去东西就被皇帝赶了出来,连主子的头发丝都没看到,他撇着嘴站在门口想:这一时半会是没有自己什么事情了。
人出去了,杨连华才从帷帐后探出身体,取了热软巾又缩回去。杨宏文隔着一层布瞧见他正躬腰给自己擦拭双腿,嘴角不自觉就扬了起来。
“要我帮你?”他走过去,拉起帘子问。
“不!不!不敢!”杨连华慌慌张张得彻过被子想盖住身体,又被哥哥拉住手说:“你什么我没看过?何必扭扭捏捏?”
杨连华大窘,寻思后才发觉这小半辈子最丢人的事情确实都是和这个人在一起时候发生的。
杨宏文顺势从他手上接过软巾,打开弟弟双腿,将上头快要干涸的污液一并仔细擦去。
擦到双腿中间时候,他故意放慢速度,用热软巾包裹住那一根软肉缓缓揉搓。
“你!你做什么?”果然,杨连华急迫得叫起来。他那一根东西上每根神经都变得极为敏感,被热巾一捂,又似有了异样感觉。
杨宏文又笑,说:“我当然是想做什么,不过,现在把你上面的嘴喂饱了。”
他说得放肆又放荡,且摒弃了尊称。一时间,杨连华恍惚觉得两人仿佛不是在皇宫,而他不是皇子,对方也非皇帝,甚至不是兄弟,只是两个普普通通的男人。
打住!你在乱想什么?他轻拍脑门,给自己念了紧箍咒。
这个男人!是你有血缘关系的亲哥哥!还是陷害与你,害死了父皇和母后的男人!
想到这里,他觉得身上的热度退却,血也渐渐冷了下来。
杨宏文目光敏锐,察觉到他由热至冷的变化,倒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扶他起身,又寻了干净的裤子给他换上。两人无话,只有衣裳的沙沙的摩擦声。
杨连华坐在桌前,看着一桌子热气腾腾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