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杨连华扭过头,不高兴男人温热的气息喷吐在脖子上,弄的他心痒痒,便拿手抵着对方的脸说:“我没有,你别过来!”
“你坐下,我去叫些醒酒汤给你。”杨宏文望着弟弟变成一只醉猫似的,衣裳凌乱露出了光润的肩头和锁骨,双眼半眯,满面绯红,双唇红艳欲滴,软弱无骨的挂在自己身上,自身淡淡的体香混着酒气格外蒸人,既妖媚又淫靡。他紧紧皱眉,虽说此时他已是被勾得阳茎挺立,下腹胀痛,可这个人这幅模样就这样放纵下去,第二日怕是又要不好。
“我不要。”醉酒后的杨连华耍起无赖,勾着哥哥脖子说:“你不要走,我今日要同你说个明白!”
杨宏文挑眉无奈说:“你要说什么?”
“你说。”他用手指戳着哥哥脸:“你是不是把我当作女人?所以......才那样对我?”
杨宏文轻笑,扶住他的后腰,大手在腰窝处细细摩挲着说:“我怎样对你了?”
“你!你!你......弄的我很痛。”杨连华啧怪似的说:“而且,那个地方根本就不是用来做这做事情的。”
“是吗?”杨宏文见他嘟嘟囔囔的说出这些话,好似怨怪,实则听起来像调情一般。原来这个人醉酒之后如此可爱,他暗自窃喜,像发掘到宝藏似的想再探得更深。
“可我见你每次到最后都很爽,一边哭着shè_jīng,一边咬着我不放呢!”他将弟弟拉近自己,靠在他耳边说,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他腿间,隔着薄薄的丝布握住那团软肉。
“胡说!你!你又来了!”杨连华恼怒着推他,可手上软弱无力,推在哥哥山一般宽阔的肩膀上和猫抓没什么两样。
“我不要了,我、我已经泄过一次,不要了!”他脸红心跳极速,抵着哥哥的身体不让他靠近。可握住他阳茎的手没有放弃,隔着布不重不轻的撩拨,他毕竟年轻,没弄几下又开始半硬起来。
“你说我当你是女人?女人会长这个吗?”杨宏文愈发邪恶的揉搓弟弟的肉茎,逼迫道:“你要是女人倒好了,被我干了这么多次,也该给我生个孩子了!”
“昏、昏话!”杨连华全身力气像被抽空一样,所有的血液都逆流到了两腿中间,他腰间酸软无力,又酥又麻,连后穴的入口都变得软糯。他逞强着反驳哥哥道:“我不是女人!我不要生孩子!我讨厌你!”
“讨厌我?”杨宏文捏着他的下巴逼他抬头望着自己说:“你说谎!坏孩子是要被惩罚的!”说罢,他掀开弟弟半敞开的衣裳,雪色的胸膛全都露在外面。
“啊!”杨连华惊呼,原来哥哥已经埋首在他的胸前,含住一边的rǔ_tóu用力吮吸。他本就敏感加上喝了酒后皮肤变得更红更薄,稍一触碰都让他浑身发抖。杨宏文用舌头舔舐乳珠,又用牙齿轻轻啃咬,又吸又弄,直让他娇喘连连。
杨连华已经半坐在桌上,后背悬空,扬起雪白的脖颈,双手插进哥哥的头发间,双腿大张,浑身泛红,一边被人玩弄着rǔ_tóu,下身的性器也被捉住。他飘飘欲仙,欲罢不能,喘息的声音都格外旖旎。
杨宏文将他两边的shuāng_rǔ都好好玩弄一番,弄得胸前一片水光,乳珠红肿才将团放开,说道:“怎么样?讨厌我吗?讨厌我还叫得这么大声?”
“你、你只会欺负我!羞辱我!”杨连华脑子早就被酒精和情欲烧得昏昏沉沉,许多平时不敢说也说不出口的话,现在一并都脱出口,他不管不顾道:“你只是在做这种事情上,比我厉害罢了!还不知道从前欺负过多少良家!”
杨宏文被他言论弄得哭笑不得,说:“我这是疼你,哪叫羞辱?你瞧你这东西就比你诚实,每回在我手上都得吐露个干净为止。”说着将他的亵裤一并扯去,又让下身露了出来。
杨连华不依说:“你又脱我裤子!这样不好!这样不好!”他肉茎已经完全挺立,色泽艳红干净。杨宏文一手握着,捏着根部,两人都觉得对方体温烫贴无比。
“你看,yín_shuǐ又涌出来了。”杨宏文蘸了他guī_tóu前端溢出的液体送到嘴里尝了尝说:“嗯,很甜!”
“胡、胡说。”杨连华醉眼迷朦,口齿也开始不伶俐,可yù_wàng一丝未减,反而更加煎熬。他面露不满,咬牙道:“你是不是在酒里加了东西骗我喝的?”
杨宏文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说:“你喝的东西,我也喝了,我不是好好的?”
“我不信、不信。”杨连华捂住双目,觉得身体里每个细胞都像被浸湿了一样,汗水和泪水都缓缓渗出。最让他难过的还是下体,肉茎处不断流出的淫液就不谈了,连后穴的肉壁上也分泌出液体,濡湿了穴口,像似期待什么,又麻又酸。
杨宏文自然发现弟弟的变化,他伸手往后臀的缝里一探,那处已经水淋淋湿滑滑。想不到一壶烈酒就将弟弟变成yín_wá,他惊讶的差点就想脱去裤子直接捅进去,干到面前人腿都并不拢为止。
可他忍耐住了,用上千斤之力忍住。要见这样一个寡欲之人淫成这副模样并不是常事,以后再想哄他喝烈酒恐怕也难了。杨宏文打算好好的挑弄他一次,让他彻彻底底从里到外都熟透为止。
“乖孩子!”他极尽温柔,细细的在他身上轻吻,时轻时重。从锁骨到前胸,一路向下,滑过肚脐,吻到两腿间。弟弟漂亮的肉茎湿漉漉的,变成熟透的红色,连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