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风太昊对上古这段历史了解的很少,但是他有时睡不着的时候就会回想自己以前看到的东西,想起来了伏羲好像叫太昊(与自己名字一样,当时还问自己,这不会就是让自己穿来的原因吧,随之否定,认为不会那么简单。),之所以叫伏羲那是经过长久一段时间的演变而来的,好像与祭祀上天有着关系,最开始的用的是牺牲的牺。
女娲的由来应该也是演化而来的吧,这时候不都是生殖崇拜吗?鱼和蛙每次可以产那么多的卵,象征着生得多,不知道是不是和这个有关系。
脑里闪过这些,风太昊对于自己刚刚随口之词,不觉摇头失笑,喃喃地道:“你爹一定起了名字了,咱问问去,啊!”
而燧人氏在听到风太昊的话后,却是有些心动的。
这些天他一直在想名字,可是想了好久……
别看他给别人起名字之时,说什么浑然天成,大气偶得之的话,但是真到他自己这了,却是一直拿不定主意。
再一听风太昊说自己一定是起好了名字,要问自己之时,想到蛙的寓意极好,多子多孙,便脱口而出道:“哈哈,伏羲啊!咱们爷俩想到一地去了,我起的名字就是叫女娲啊!”
风太昊抱着女娲就是一愣,狐疑地看着燧人氏,心道:‘怎么看起来,笑得那么心虚,不会是没起名字,看自己要问便随口借用的吧。’
借着风太昊愣神儿的这个机会,燧人氏上前从他手里接过女娲,小心地抱着,逗弄着,道:“女娲啊女娲,爹的小宝贝以后就叫女娲,喜欢这个名字不?”
么啊!
说完在女娲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
燧人氏胡子拉碴的,新生婴儿的皮肤又嫩得像豆腐一样,华胥氏看到后就是一皱眉,因为刚生过孩子,气有些虚,声音听起来发颤地道:“你那胡子,孩子的脸都红了。”
燧人氏低头一看,自家姑娘的脸是被扎红了,但是女娲只是抿了抿嘴,并没有哭。
可还是带着心疼的表情,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叹了口气,无奈地道:“难到我还得把胡子拔了不成……”
看他那苦恼的样子,屋里人的眼里都闪过了笑意。
大巫更是轻咳了两声,道:“就你那胡子生长的速度,你每天就不用做别的事情了,光拔胡子就行了。”
“华胥的意思是让你别亲,咯咯……你到是歪得没边了!”混沌氏笑着打趣了一句。
“来给我抱抱……”华胥氏喘息着道。
“是啊!华大人拼死拼活地生下来了,可是到现在还没捞到抱呢!”大石他娘道
燧人氏一听,先是傻笑着道:“对对,得给胥胥抱……(鼻音突然变重)胥胥受苦了。我……”说到最后一句,不知道为什么,眼圈竟然红了。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大巫突然在这时出声道:“伏羲,给你二娘先把下脉吧,看看有什么需要的,然后你与我去配药……”
接着转头对华胥氏道:“孩子在那又跑不了,先把脉吧。”
风太昊也听出了大巫言话间的别扭,心道:
‘如果真担心的话,不是应该自己刚刚进来时拍过女娲之后就让我把脉吗?现在说这个……应该是不想看二爹煽情吧。不过师父现在的感情越来越外放了,想他以前可是经常看着燧人氏与华胥氏秀恩爱的,也没有说过什么酸话……”
边走向华胥氏,脑里边闪过这些。
把脉过后,又叮嘱了一遍注意事项,便与大巫一前一后地离开了。
错后半步,跟在大巫旁边的风太昊不时地用眼睛瞟向对方。
走出一段距离之后,大巫突然开口问道:“有话直说无妨!”
“啊?没什么要说的!”风太昊下意思地脱口而出道。
“那为何总偷瞄为师?”大巫淡淡地道
风太昊瞬间尴尬异常,喃喃地道:“那个,没什么,就是……”
说什么,难到直接问您是不是吃醋了!可是,问题是,这么问了,他老人家也听不懂啊!吃醋这个典故还是唐朝时候的事呢!
对了,风太昊突然想到了一个借口,道:“就是您的病是不是好多了?我觉得您现在更像是人,而不是像初见您的时候,飘渺得不真实。”
“是吗?我自己怎么感觉并不明显……”大巫边走,边低声道,像是回答风太昊的话,又像是自言自语。
“师父,您知道每个月圆之夜发生的事情吗?”风太昊试探地问了一句。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风太昊发现了第二人格出现的规律……
有一天,正在和大巫说着草药药性之时,大巫第二人格又出现了,风太昊借机要问那句一直放在他的心里,时不进地就冒出来的话——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却让第二人格以太累了要休息为借口,三、二两句话便把风太昊打发了出来。
风太昊见自己问出问题之后,等到的除了神秘、邪气、慵懒的一笑,便是你管那么多做什么,总之问题解决了,而且你只要知道我对你无害不就好了。
想着这无赖气十足的话,风太昊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更多的是无奈,便没有直接回草堂,而是在路边的一个石台头上躺下,望天。
看到天上那又大又圆的月亮,想着那位于时间长河另一头,千、万年以后的家……
突然脑子里闪过了相似的画面,让风太昊一下子坐了起来。
跑到村落的一间房门前,大声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