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我又开始适应第二张纸的时候,熊男又加了一张上去,仔细的把纸在脸上铺开,将边边角角的缝隙闭合,只留下鼻前的那两个孔,於是空气又少了那麽三四分。
原本我的眼前还有少许渗透进来的光亮,此时因为缺氧,已经完全黑掉了,只有耳朵露在外面,听著突然开启的震动声嗡嗡嗡嗡。
真的……好残忍……
我的身体已经惊恐的战栗起来,又是害怕又是渴望,熊男玩从来都是直来直往的,不给你半点求饶的机会,震动器的顶端抵在会阴处,开始震著两个垂著的蛋蛋。
“呜呜呜……”我几乎弹跳起来,快感几乎要冲破大脑,脑袋涨的痛痛的,里面所有能够思考的细胞都要死掉似的,在脑子里翻滚、挣扎,痛苦刺激著我,眼泪已经忍不住濡湿了纸张。
震动器在gāo_wán处玩弄了一阵,便滑到了後面的小孔,猛的刺了进去。
“呜……!”太大只了!後庭一瞬间如同撕裂一般,我挣扎的更加厉害,熊男把震动器狠狠地插进深处,留出手来惩罚的拍打我的大腿,劈劈啪啪的。
“呜呜呜呜!”操你个混蛋!老子快被你搞死了!啊啊,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嗯”很快,我就忘了这个想法,熊男把震动器抵在我那点上,开始无休止的快乐惩罚。
在快感与痛苦交叠之中,我终於摆脱了内心的纠结,思维已死,ròu_tǐ仍在,我慢慢的放松下来,灵魂浮在半空,看著我愉悦的被熊男虐待。
“小sāo_huò,快不快乐啊?”熊男俯下身亲吻我的rǔ_tóu,然後吸吮它,又用牙咬它,我被他折磨的泪水涟涟,却兴奋的直点头,边哭边叫。
熊男做的很小心,一直铺到了第五张纸,此时我的脸已经滚烫滚烫,浑身生疼,膈间岔气似的刺痛,胸腔也是酸酸的,累的不想再呼吸了,却在生存的本能驱使下拼命的一起一伏……
下体胀的很痛,快感已经聚集很多了,有种再不释放就要爆炸的感觉,我痛苦不堪,拼命的摆动著下身,想要摆脱绳结和小棍的束缚,登上天堂。
熊男依旧快速的插著,随著我的摆动不时改变穿刺的位点,把後面玩的要死要活,貌似穴肉都要被他翻出来了。
他停下,往我的脸上盖第六张纸,彼时我已经是强弩之末,盖完之後已经没什麽力气去呼吸了,彻底的窒息一点点蔓延上来,快要把我淹没。
模糊之中,我感到有人在吻我的胸膛,一点一点,轻轻的,细细的,像是爱人温存的爱抚,这种被珍视的感觉,真是让人幸福的不得了,在吻到rǔ_jiān时,我再也无法控制心酸的泪水,身体一个松懈,原本漆黑一片的眼前却迸发出了光芒无数。
我终於到达了天堂。
[三](梁拙)毁一生
因为第二天还是夜班,加之前一夜因为各种复杂情绪搞得心绪不宁,梁拙一口气睡到了中午。他凌乱著一头乱毛,穿著一身皱皱的睡衣,揉著眼睛打开房门,却意外的没有看见往日在客厅里忙碌的身影。
不会还是和那人一块儿睡著吧……
梁拙抿了抿嘴,去了厕所,拿了牙杯,仔仔细细刷了牙,又洗了脸,期间不时探出头装作不经意的看看门外,却一点没有那屋的主人出来的痕迹。
梁拙觉得自己的心情不自觉地阴沈下去。
这种不满一直持续到了梁拙一顿一顿的走到厨房门口。
餐桌上整整齐齐的摆放著两三个碟子,用瓷碗倒扣著,很是安静的样子。
梁拙愣了愣,低下头似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又一本正经的跺到餐桌前。
原本蔓延的阴郁突然消散的无影无踪,心一下子吸到了新鲜空气,茁壮而欢快的怦怦直跳。
在只有一个人的厨房里,没有人看见梁拙两片嘴唇夹著的淡淡的笑意,他悠然盛了一碗饭,坐在餐桌前慢慢吃了起来。
吃到一半,梁拙的手突然一顿,筷子探出去却没有夹到任何东西。
──如果杜春生早已经醒了,那麽现在,他把自己闷在屋子里干什麽?自己故意发出这麽大的声音,他不可能听不见。
往常……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这麽一想,连饭都吃不下去了。
难道……是被玩坏了?
想到後半夜,从那屋隐隐传来的闷声哼叫,虽然不明显,连是不是幻听都不能确认,但现在想想,确实是春生在玩没有错。
想到这里,梁拙已经几步奔到了杜春生的房门前。
可是,就该这样闯进去吗?他们俩是什麽关系?
想要敲门的手停在门前,梁拙内心纠结不已。
是呢,他们是什麽关系?只不过房主与房客的关系,连朋友都不一定算的上呢!
想到从杜春生搬进自己的房子到现在,因为工作时间的关系,自己能够和杜春生两个人好好的安安静静呆在一起的时间简直屈指可数!
再想想能够和杜春生肌肤相接、看遍他的身体的那些人,梁拙的心更是掉进了醋坛子里,咕嘟咕嘟冒著泡,还要在里面游上几圈。
他真不明白,杜春生有什麽不好,为什麽一个个都不能和他好好交往,难道是因为杜春生玩?不对……他们也玩……
梁拙就这样被自己纠结了,以至於杜春生打开门时,看到的便是梁拙那张和便秘没啥两样的纠结面孔。
还有著少年样子的青年穿著宽松的长袖t恤,撸著袖,脸有些微红,显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