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睿就坐在浴缸边上。
韩冬绕着转了两圈发现不对:“错了,应该是我坐着。”把陈思睿赶走,自己坐那,土猫兴奋的挤了沐浴液在手里让陈思睿过来。
陈思睿拉过韩冬的手:“上次不是挺能的吗?”
土猫憋红了脸:“这不是活动范围突然增大一时找不到下口的地方嘛,不然小爷早就搞定了。”
陈思睿蹲□子:“吃干抹净?这个意思吗?”说完就张嘴轻轻咬下去。
韩冬差点都要叫出来了,憋红了脸抿住嘴,这是土猫第一次感受如此强烈的刺激,满脑袋都是烟花在霹雳啪啦地作响,浑身的血液像被点燃了一样。
没一会儿土猫就泄了,双颊还带着潮红,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看着陈思睿。
陈思睿的声音比平时低沉些,语速稍缓说出话来却带着勾人的味道:“冬儿,帮我。”
韩冬第一次听陈思睿这样叫自己,脑袋一热,张开嘴将那里吞了进去。
陈思睿低低的哼出声来,嘴里不停叫着韩冬的名字。
韩冬有那么一瞬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这梦境是那么熟悉如同很久以前就上演了千万遍。
53、表白了 ...
韩冬窝在陈思睿的怀里用手指头描画起伏的丘陵。
陈思睿被土猫的爪子挠的痒痒,一把捉住:“还想干吗?”
韩冬哼哼着像小奶猫一样用鼻子到处乱拱:“没吃饱。”
陈思睿把韩冬从腋下抓出来:“再不老实就让你屁|股开花。”
韩冬一听果然收敛一些,上一次的心理阴影还是挺大的。
土猫盯着墙上的壁纸:“为什么是表兄弟呢?”
陈思睿:“一直都是表兄弟,只不过你太小没人告诉过你罢了,我也是在梅姨去世的时候才知道的。”
韩冬疑惑道:“梅姨?”
陈思睿:“嗯,我的生母叫韩彩冰,与梅姨也就是你的生母梅寒香是远方表亲。那时候韩家的底子干净,不像梅姨那支有地主成分。那个疯狂的年代里死了很多人,梅姨的父母兄长都没能逃过一劫。后来平反之后梅姨被我母亲接到雏云市来一起生活,也就是那个时候我母亲韩彩冰与父亲走在一起的。”
韩冬眨巴眼睛:“这里好像没陈思扬什么事儿啊。”
陈思睿弹了一下韩冬的脑门继续说:“但是我的母亲身体不好,是下乡插队的时候落下的病根,那个年代的医疗水平还不像现在这样,医院里值夜班的一般只有一个大夫,水平高低都不一定。结果生我的时候母亲难产,在家折腾小半夜,到医院又是等医生又是等护士的折腾大半夜,第二天把我从娘胎里抢救出来时大人已经不行了。”
韩冬突然觉得嗓子堵的慌,半天才缓缓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陈思睿笑笑:“没什么,其实我对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感情了,给了我生命却没有陪伴我一刻,我很感激却无法在她的身上找到母爱,其实我从小都是把梅姨当做妈妈来看的,和思扬一样叫她妈妈,所以我有两个母亲。”
韩冬使劲往陈思睿怀里蹭蹭,像是想要给他更多的温暖,用猫爪子努力地扒着陈思睿的腰:“那后来呢。”
陈思睿:“后来,梅姨嫁给了父亲。我从娘胎里出来就是她带着的,所以一直把她当做母亲,根本不知道自己不是她亲生的。再后来梅姨把老家的地都卖了支持父亲下海,那个时候还是铁饭碗的年代,他们两个人很苦。再后来两人一起做公司,免不了应酬就结识了杜伯伯。”
韩冬瞪大眼睛:“红,红杏出墙?”
陈思睿摇头:“也不算吧,其实梅姨根本不爱父亲,她只是在履行我母亲对她的托付,好好照顾我们爷俩。实际上梅姨从来都是抱着我睡的,你不知道我小的时候去同学家都十分惊讶对方家里那种双人盖的龙凤大被是干吗用的。因为潜意识里觉得夫妻就应该分开睡吧,现在想想很好笑。”
韩冬皱眉:“那就是姓杜的黄鼠狼外遇?反正是……不太好。”
陈思睿捏韩冬的脸:“什么姓杜的黄鼠狼?杜家三代都是吃皇粮的,就算是年纪轻轻的杜丽也是在大使馆工作,那个年代没有无痛人流,更没有引|产,发现思扬存在的时候正赶上天气转冷梅姨已经用肥大的外套伪装了五个月不能打掉了。我还记得那时我在上小学,听说要有弟弟或者妹妹十分兴奋,根本不知道里面的小家伙和自己不是一个老爹老妈,可那时候计划生育抓得也严,梅姨去老家乡下生的你,又放在远房亲戚家寄养了三年才敢带回来。你不知道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有多脏,浑身泥巴像只刚在泥水里洗过澡的小猪。”
韩冬知道陈思睿将人物代入弄混了,他不是陈思扬,他是韩冬。可是韩冬没有打扰他,只是静静的听,偶尔还会说然后呢,那些他没有参与过的属于陈思睿与陈思扬的岁月让韩冬嫉妒,那么多的过去里不曾有一个叫做韩冬的人出现过,即使在韩冬爱上身边这个人的时候也是以冒名顶替。韩冬像只树袋熊宝宝一样黏在陈思睿的身上,在心里偷偷的想着没关系的,在长久长久的以后都有韩冬来陪着你,韩冬会给你美好的回忆,等到一起老去的那一天你可以像现在这样回忆往事,无数的时光碎片里都是两人共同走过的痕迹,就这样一直下去……
韩冬的手在陈思睿平坦的小腹上流连,很快就踏入草丛企图抓住大象。
陈思睿哼了一声:“没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