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玉?没错,但是,那是自己开口要的。
那么那一杯水,是谁递给满玉的?
是刘婶。
刘婶虽然做事精细,但是,为什么要给自己果汁,却给满玉水?如果不是昨天自己要了那杯水,这杯水,是不是就由满玉喝了下去?
谁要害满玉?刘婶吗?但是,刘婶和满玉,有什么厉害关系,让刘婶要用这种手法?
刘婶背后还有谁?
满庭脑中渐渐有了清晰的影子,但是却不敢确定。
满庭走出房间,想去找满玉,可是满玉早已经出门了,满庭找不到,一时间也不知道用什么理由去给满玉电话,心里更不知道怎么面对满玉,也不敢猜测满玉的想法。
满庭让刘婶给自己做了早餐,看刘婶神色有异,频频看向满庭,满庭有点不耐烦:“刘婶怎么了?”
刘婶欲言又止,最后支支吾吾地问:“满庭少爷,您在满玉少爷房间。。。有没有。。。有没有听到满玉少爷昨晚有什么不对劲?”
那恶毒的药果然是针对满玉,满庭在心里确定,不动声色的说:“没有,昨天挺安静的。”
刘婶好像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那就好,我看今天三少爷出门出的那么早,还以为有什么事情呢。”
满庭没有搭茬,却问:“小嵝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刘婶不敢说假话了:“二少爷交代了,今天十点左右会和一个朋友一起回来。”
十点,满庭看了看表,现在已经九点,自己不妨等一个小时。
满庭直勾勾地盯着刘婶:“我现在要去房里再睡一觉,没有什么事情不要打扰我。”
满庭上了楼,却虚掩了房门方便自己看着家门,十点左右,满嵝果然回了家,还带了一个男人,看上去年纪稍微大一些,穿着马甲带着一顶奇怪的帽子,满庭不认识他。
两人进了门,和刘婶聊了两句,很快上楼,没有回满嵝的房间,却进了满玉的屋子。
满庭小心地关上门不让两人注意到自己,不过满嵝似乎也没有要遮遮掩掩的样子,大喇喇地就进了满玉的房间。
满玉的房里本还平静,不一会却传出来翻找东西的声音,满庭趴在墙上听,那边是满嵝气急败坏的叫喊:“怎么找不到!你把摄像头装在哪里了?!”
那个满庭不认识的男人也着急地解释:“就在这里,昨天满少爷你看着我放在这的,怎么不见了?”
“你不知道难道我知道?”满嵝愤恨地砸了一拳,“再找找!”
两人又翻找了半天,明显是没有什么收获,满嵝气冲冲地出了满玉的房间,重重地摔上满玉的房门,责骂那个男人:“你还说这次一定能拍到精彩镜头,还说那是强力的药
,现在连个摄像头都找不到!”
那男人巴结道:“药真是强力的,我猜是那个小杂种无意间把摄像头翻出来了,咱们才找不到。”
“我呸!那是个垃圾!垃圾能有这么好的运气?!自己办不好事情就不要找借口!”
那男人赶紧答应道:“是是,下次,下次我一定办好,让满少爷您开心,满意。”
两人下了楼,满庭从房间出来,对着那个奇怪帽子的男人照了一张相,然后彩信发给韩奕人。
“奕人,帮我找找这个人是谁?”
那边韩奕人很快回了短信:“没问题。”
☆、隔阂(二)
韩奕人给满庭回邮件的时候,满庭刚好面试完自己相中的两个实习生。和预想中一样,男生外表沉稳但是有点急功近利,女生看上去嘻嘻哈哈的,可是有点冷淡,正好互补了,总体来说,满庭对两个人都是满意的,随便交代了一下人力资源部主任明天就带他们上班。
满庭这一天心神一直不宁,他不知道自己担心什么,但是觉得自己应该和满玉好好谈谈,晚上早早就结束了工作,但是自己又没什么好借口去贰楼找满玉,只好回家坐在客厅等着满玉回家,顺便仔细看韩奕人给自己发的文件。
那个戴帽子的男人,是满嵝的一个猪朋狗友,家里也算是富裕,父亲是做数码生意的,大意就是加工点零件做点什么小批发。这男人叫刘舫,是c市一个理工科大学的学生,比满嵝大两岁,今年大四,没有了课业,又没有找工作的压力,正是无所事事不思进取的时候,和满嵝关系也算是不错,就是名声不太好,据说常常出点什么偷窥门□门一类不大不小的案子,也是坊间传闻而已。满庭想自己今天听到他们说那个什么摄像机,不禁脸色冷了下来。
满庭忍不住想到,如果满玉中了招,喝了那杯异常的水,一定不会求救,等满玉回了卧室,依照昨天自己的那种感觉,满玉肯定会做出很多不堪入目的事情,再被摄像机录下来,满嵝要那种录像带干什么?
自己看看嘲笑?用来威胁满玉?还是放在网上传播出去?
满庭想不到,但他知道不管哪一样都足以摧毁满玉。
如果说之前只是觉得自己的亲生弟弟有一点不讲理,有一点蛮横,这一次,满庭却确实感觉到满嵝对满玉的敌意,不是自己想的那么轻微,那么容易化解。
满嵝的形象在满庭心中越发恶化,甚至在想到满嵝的时候,心里的厌恶大过了之前那种亲切的感觉。
满庭在客厅等到约摸十一点,满玉才回家,满庭注意到弟弟除了常背的背包,还提了一个袋子,不知道是什么,满玉看满庭在客厅,主动喊道:“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