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单禄示意考官敲响了比赛停止的锣声,并宣布田愉获胜。
“不服,我不服!”,康康举起右手表示抗议。
“就是!刚才明明是苗旺要赢的,突然之间就倒下了,肯定有蹊跷!”,台下的群众响应到。
“这就是比赛,不到最后一秒谁都没资格做定论!”,田愉神气地说。
康康抓住他的衣领说:“你作弊有什么好神气地!”
“你别胡说八道,血口喷人!说我作弊证据呢?”,田愉认定了我们拿不出证据来就如此叫嚣。
“你给我等着!”,康康背着我转身离开擂台向家中走去。
到家之后,康康把我安顿在床上,我感觉身体没有任何好转,依旧没有任何力量。
康康焦急地在房中踱来踱去,一刻也没有停止。
“怎么办?”,康康自言自语。
钟离妈妈急的满头大汗,安宁带着几个下人到镇上搜罗大夫。
“苗旺,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谁给我磕核桃啊?”,康康坐在我身旁又开始哭了起来。
我用力将嘴角上扬,心里想:“傻小子!”
“丞相驾到!”,此时院中有人喊。
康康扶着妈妈走到庭院之中迎接谷相的到来。
“您请起!”,谷相走向前将钟离妈妈扶起。
“谷丞相好久不见!”,钟离妈妈说到。
“您还跟我客气什么?近来身体可好?我一直很忙不然早就应该来府上会一会老友了!”,谷丞相寒暄到。
“我还不了解你,你来定有事情吧!”,钟离妈妈用老朋友间开玩笑的口吻说。
“对,白天比武的时候我见有人遭算计,比赛结果十分不公平,一打听才知道是您义子所以特意带最好的医生前来医治!”,谷相回应。
“是吗?是吗?太好了!太好了!苗旺有救了!”,康康抓住谷相的手激动地跳了起来。
“哎,不能无礼,稳重些!”,钟离妈妈拉住安康的手接着说,“我这儿子冒失,您别往心里去!”
“哪里,哪里!我挺喜欢这孩子的,白天危急时刻挺身而出,是个好苗子!”,谷丞相夸赞康康。
“快,我们赶快进屋看看苗旺!”,谷相对神医说。
在康康的指引之下大家来到了我的床边,此时我虚弱地只剩下呼吸,连勉强一笑的力气都没了。
神医走向前去,四手指搭在我的手腕上,看看我的脉象。
“怎么样?”,康康问。
医生没有回应开始翻动我的身体查找异样。
“他是不是突然就变这样的?”,医生问。
康康点了点头。
“你们知道他是被伤到哪里了吗?”,医生接着问。
“不知道!当时场面有些乱,喊声一片,视听混杂!”,康康摸着头用力回想着,“等等,再让我想想!”
我受伤之前动作在康康眼中像放电影一样一闪一闪,他努力回想着每一个细节和动作,生怕有些遗漏,“我知道了,是腿!没错就是腿,当时苗旺是用脚把田愉踩在地上的,突然之间脚就没了力气,肯定是腿!”
医生听见康康这些陈述之后,开始把注意力转移到我的双腿上,果然范围缩小之后对判断病情就容易地多了。
医生很快发现了我小腿上的紫青,他左右翻动细细想了一番说:“我刚才把脉发现他的脉象有些奇特跟穴位被封住之后的脉象十分吻合,看到这腿伤我就十拿九稳了!”
医生从箱子里拿出针灸在我的腿伤处用力地扎了一下,我的小腿像是被电了一样抽动了一下,再扎第二下的时候我感觉浑身的血液开始像之前一样恢复了生机,第三下下去之后我顿时轻松了下来,不过刚刚感到浑身充满力量的时候却晕了过去。
“哎,神医他怎晕了过去?”,康康看见我渐渐恢复变得合不拢嘴,但晕了过去却又变得万分焦急,心情就像过山车一样起起伏伏,高高落落。
“放心吧,休息一天就好了!”,医生回应。
“太好了,太感谢您了!”,钟离妈妈说。
“应该的!那我们就告辞了!”,谷相回应。
“别啊!喝杯茶再走吧!”
“算了,免得待时间久了再生事宜,”,谷相转身看着康康接着说,“孩子加油!三天后就是决赛了,一定要夺下文武状元,为钟离家争光,为国争光!”
“是!丞相!”,康康立了军令状,为了钟离家的荣耀,也为了给我复仇。
在我昏迷的那天晚上,安康为了帮助我早些恢复体力特意跑到山上去采集新鲜的兽血,这事情又得瞒着钟离妈妈和钟离安宁,又得高效率超快速,确实难为这单纯可爱帅气无敌的康康了。
我的身体处于昏迷状态,但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的情景是这样的:
圣蓝果嗡嗡地飞了出来,在我的大脑之中与我对话:“你还好吧?”
“反正离死不远了!”
“放心吧,你死不了,你死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没有或抗拒任务暴毙而亡;第二,你完成任务野人死亡,苗旺再次重生。所以……”
“所以我想死都不行喽!可我现在跟植物人有什么两样呢?别人看我半死不活的样子说不定哪天把我活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