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少羽与刘道天一番交流,言语之间极为紧张,随即问道:“那你们的身份暴露了么?”
刘道天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没有,因为当时我们都带了假脸!再者说,长安城中都认为我家主公是个文臣,根本不会武学。所以,一时片刻,他们不会怀疑我们的!”
“哦!那就好!对了刚才你的话还未说完,接着说吧!”曹少羽说道。
刘道天点了点头说道:“薛魁手持一副狼牙铁手环,甚是凶猛。我和主公双战于他打斗了四十几回合,未分胜负。唉,要不是之前我和主公受伤伤,我失去单臂,主公身受内伤。就那厮,我一人足以。后来在打斗的关进时刻,突然出现了另一个面具人,事后知道其也是魔神坛的人,叫什么飞刀十二灵冷海。”
曹少羽听罢,心中暗道:“哦,是他!我明白了原来那日他受到信号,急速返回,为的就是给自己的门人打援手啊!”
刘道天接着说道:“那冷海身材虽然比薛魁矮小,但玄术却高得多。我和主公拼命一战,一时与他们二人打成平手。可是谁知那冷海有飞刀绝技,而且他的飞刀与众不同,其刀柄为梅花之状,你若躲开飞刀还好,如若躲不开,用兵刃挡之,机会立即触发梅花刀柄处的机关,从而射出飞针或是铁砂。那一战,冷海用了六把飞刀,具体那把飞刀暗藏飞针或铁砂,我也记不清了,主公就是为了救我,替我挡了两只飞刀,以至如此。”
曹少羽点了点头,而后问道:“那不知刘兄为何要暗杀薛魁呢?”
刘道天回道:“曹将军有所不知,我和主公之所以出手,是因为之前我们夜探董卓休息的泰和宫,偷听到董卓指派薛魁暗杀当朝主政、皇室宗亲刘德源。其原因是此人向来主和,反对兵事,推崇对诸侯联军怀柔之策。这与董卓提议的利用兵事杀戮,称天下的意图向左。故而,欲铲除异己,而达到他们不可告人之秘密......咳......咳!”
刘道天说罢,咳嗦了数声。
曹少羽见罢,急忙说道:“辰兄有伤在身,不可多言。你先休息,明日好些,再议不迟。”
曹少羽说罢,离开了刘道天的帐篷,转身回到自己的屋内。
曹少羽回到屋内以后,快速的穿好了衣物,又顺手在厨房拿了铁铲和布袋。而后,挑开厚棉帘栊,便出了院。
恰巧被到厨房取水的那木贺珠看到,其紧跑了几步,低声问道:“诶!我说曹将军您这是上哪去啊?”
曹少羽回头看了看,回道:“哦,是那木婆婆啊!我这是上山里转转,给他们两个找点吃的。”
那木贺珠还想说些什么,曹少羽摆了摆手,便顺着山谷的缝隙,往后山断崖处去了。
时光飞逝,数日已过。
一日清晨,那木贺珠早早起来,到厨房准备早饭。那木贺珠刚挑开门帘,便闻到一股特别的香味,其在往里面一看,原来竟是曹少羽在那用小火熬制着什么东西。
那木贺珠快走两步,来到曹少羽近前,说道:“诶呀,我说曹将军,您这几天上哪去了,可把我这老婆子吓死了!知道你出了门,还以为不是遇到山兽,就是又遇到魔神坛的人了。这下看到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
曹少羽回道:“呵呵,怪我了,让那木婆婆为我担忧了。”
那木贺珠说话间,低头看了一眼炉灶,急切的说道:“这烧火煮菜什么的,怎能劳烦您动手呢,您可是我主人的贵客啊!”
曹少羽一笑说道:“额,什么贵不贵客的。那木婆婆,我这熬的是汤药,一会你盛两碗,给他们两位服下。”
那木贺珠一愣,说道:“他们俩,谁呀?”
曹少羽回道:“哦!对了,您还不知道他们王允和刘道天已经回来的事,他俩受伤了,现躺在东边的帐篷之中。”
那木贺珠点了点头,说道:“诶呀,都怪我昨晚谁的太沉,主公回来了,我竟不知。”
曹少羽缓声道:“好了,那木婆婆,您就不要在埋怨自己了,这汤药快要熬好了,你快准备给他俩拿去喝了吧!”
那木贺珠看着瓦罐里熬着的汤药,说道:“这汤药的味道,怎么这么熟悉呢?我记得我小的时候闻到过一次。这汤药怎么这么香啊?不是本应又苦又涩的么?这都是什么药材啊?”
曹少羽回道:“这还多亏了那木婆婆您呢!”
那木贺珠一愣,问道:“我?这我也什么都没做呀?”
曹少羽说道:“前些日子,那木婆婆采来草药给我调解内伤之时,曾提及过一中药材名曰太白流光。其中一段是关于,您父亲受命前去太白山断崖寻找灵草,而后为救老父,私藏段分断枝这一事。此事,我记在心间。如按您所说,此灵草由通经络,驱愚邪之能,定会有助于他们二人伤势恢复。”
那木贺珠听罢,急忙看了看瓦罐中的汤药,长叹道:“我的天啊!我说我怎么觉得这么熟悉呢?这味道可是让人闻过一次,终身不忘的啊!诶呀,我说曹将军,这仙草通灵,甚为稀有,可遇不可求啊!您这一夜是上那里找到的啊?”
曹少羽一笑,回道:“就在您提到过的太白山断崖处找到的啊!此灵草虽然稀少,但还是有的,之所被称为物稀灵草,那是其所生之处,乃悬崖峭壁。别说是平常山民,就算是轻功了得的天下人士,想到那断崖走一遭,也是九死一生啊!”
那木贺珠听罢,急切的问道:“那,那曹少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