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絮蹑手蹑脚走到衣柜边,轻轻打开衣柜门,果然逮到一只‘大老鼠’,这‘大老鼠’手上还拿着一条内裤。
“早上好啊,”蓝琮尴尬地开口,看到白絮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手上,他也低头看了一眼,手里赫然是一条内裤,它的主人是谁?不言而喻,蓝琮赶紧把双手往身后藏。
“我真是看错人了,蓝琮,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白絮把蓝琮揪出来,让他跪坐在地板上,教育了起来。
林子烟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蓝琮跪坐在地上,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白絮站在他面前,正在教育蓝琮做人的基本准则。
“发生什么了-?”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声音比前几个字低了下来,带着一丝不确定。
“你说,你干了什么好事?”白絮指着地上的蓝琮,气冲冲地说道。
蓝琮抬起一只眼睛,撇了林子烟一眼,让林子烟内心生出无限愧疚。
“别瞎看,”白絮照着蓝琮的脑袋拍了一下,转头去跟林子烟说道,“这家伙不仅藏在你的衣柜里,还偷拿你的贴身衣物。”
林子烟看了看蓝琮无辜的眼神,对白絮说道,“这是误会吧。”
“什么误会呀,我当场抓了个现行,他当时手里就拿着你的,咳咳,”假装咳嗽两声,白絮涨红了脸,为有这样一个朋友感到羞愧。
林子烟以眼神询问蓝琮,蓝琮对他使劲摇头,他根本不知道这事啊。被关在衣柜里的时候,他见林子烟一直没来放他出去,而一直维持一个动作又很累,他就调整了一下姿势,手顺势一模,摸到一样东西,他还未看清是什么,就被白絮抓到了。
“算了吧,我想他应该不会再犯了,”林子烟不想承认是他把蓝琮塞进去的,直接就把帽子扣在了蓝琮头上,蓝琮内心有苦不能说,从昨天到今天,所有的事情都跟他没关系,他怎么就莫名其妙多了这么个罪名,他的一世英名算是没有了。
“哼,听见了没,子烟说放过你了,”白絮冷哼道,“下次再让我逮到,别怪我不顾多年的情谊。”
“是,”蓝琮低声应道。
蓝琮起身,欲走,白絮又叫住了他,“等等,你昨天有没有看见我的吊坠,”昨天,他俩喝醉酒了,是蓝琮送他们回来的,那蓝琮很有可能知道。
蓝琮在衣柜里听见了他们的对话,也想起来了,“没有看到,你昨天回来的时候,吊坠已经不在了。”
“你确信?”
“恩,我记得,当时你不是突然冲到我面前,那个时候我看见了,你的项链上什么也没有。”
“果然是掉在街上了吗?”昨晚逛街时,白絮还低头看过那项坠,而回来的时候却不见了,很明显是掉在街上了。
与此同时,在另一处地方,一只莹白如玉的手捏着一颗圆滚滚的小珠子,这小珠子中央赫然是一直竖着双耳的小兔子。
“你在看什么?”一个人从后面无声靠近,环住看得认真的情人。
“我捡到了一个好玩的东西,”那人听到后面传来的温润声音,笑道。
“我怎么觉得有些眼熟。”
☆、晚宴
林子烟和白絮在街上找了许久,甚至一家家店问过去,仍是没有找到那颗珠子。
白絮有些失落,后来白母、白父知道了这件事,并没有责怪白絮,只说东西丢了就是丢了。
在他们寻找项坠的期间,蓝家陆陆续续来了很多人,大多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有商界的大亨,也有政界的官员,还有一些国宝级的人物,林子烟这才真切地感受到蓝家的影响力。
“那个是曲怜玉,戏曲界的国宝级人物,”白絮指着一位面目慈祥的老太太,接着又指向一个精神抖擞的老爷爷道,“那是电影界的国宝级人物,晋楚。”
林子烟听了一阵惊讶,这些人都已经很少出现在媒体上了。
白絮又指着一个穿着军装的人道,“那个是上将,邹付,”又转而指向一个和蓝爷爷聊得开心的人道,“那是我爷爷,白行舟。”
听到最后的一个名字时,林子烟愣了一下,转而惊讶地说道,“白行舟?是那个传说中的神医白行舟?”
“对啊,”白絮点点头。
虽然两人都姓白,但林子烟从未想过白絮的爷爷会是神医,毕竟白絮平时看着跟医术完全无关的样子。
白絮似乎看出林子烟心中所想,“我们家虽是医学世家,但父母说让我自己选择。”
林子烟听后觉得可以理解,第一次见到白絮的父母时,林子烟就觉得他们和大多数大家族的父母不同。
“说起来,我怎么没看见过蓝总的父亲和母亲?”林子烟望着被一群长辈缠住的蓝琮。
白絮左右看了看,将耳朵附在林子烟耳边,轻声说道,“蓝琮的母亲在生下他后就去世了,他的父亲常年在外面,很少回来,去年回来的时候,被蓝爷爷骂了一顿,不知道今年还会不会回来。”
“啊,”林子烟惊讶出声,没想到蓝琮的童年还挺悲惨的,“那蓝总童年是怎么过的?”
“他是蓝爷爷一手带大的,”还好是蓝爷爷一手带大的,不然,蓝琮要是像他那父亲,可就是蓝家的不幸。
说曹操,曹操就到。
他们说话间,两人走了进来,一男一女,男的穿了一件深紫色的衬衫,头发后梳,握着旁边女性的腰,那个女的穿了一件大红色的抹胸晚礼服,头靠在那男的肩上。
蓝爷爷本和白爷爷聊得正愉快,看到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