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凛本也有点吓吓他的意思,却不料被这断断续续一句给勾起性致,原本以为昨儿暂缓了欲念,没成想……
年轻的帝王向来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委屈自己,边吮.吸人儿白.皙脖颈,一手已滑入他单薄xiè_yī里。滑过细腻腰侧肌肤再往上,掐住红肿未退的小rǔ_jiān,听到少年低低痛吟。
萧凛手上用力分开上好面料的xiè_yī,唇舌抚慰上少年细巧的锁骨,在听到人儿略急的喘息后含住了被自己玩弄的rǔ_jiān。
“嗯……不行……嗯不……”胸前又痛又麻,自己仰躺在桌上赤着上身本很不堪了,那人一臂搂着他压在桌上,身下硬烫的东西一直在微微撞着自己的私.处,他不堪其扰却又挣扎不开,眼泪急得掉个不停。
“哭什么,朕对你……哪里不好?”那人带了低笑的嗓音显得格外低沉动人,陆云重只觉自己被抱起跨坐在那人怀里,垂下泪眼时不小心瞥见他衣袍下怒张的那物,脸上突然变得慑人的烫意,他慌乱得无处可看。
男人又重重吻上他唇,一边扯下他亵裤一边让他的手竭力环住两人蹭在一起的物什。手心的滚烫令人不容忽视,那东西相蹭时带来令人发麻的感觉。
陆云重想克制住喉间的呻吟,却被人含着下唇不断挑逗,男人坚硬火热的巨物不断撞到会阴处,偶尔还滑到穴口,顶端吐出的滑液将他下.身弄得一塌糊涂。
毫无章法地撸动却让他更兴奋似的,咬着他脖颈低喘,陆云重被咬得有些痛,攀着他右臂的手指尖掐入肌肉里。
少年紧皱着眉,鼻间哼出性感的呻吟,身下阵阵紧绷后在两人手中泄出有些稀薄的白浆。
这下.身子再也支撑不住,四肢瘫软在男人身上。可他手心的他的物什还是肿胀未出的,掌心已然发麻了,却仍被另一只大手按着滑动着。男人满足的喘息回荡在耳边:“想进去……进去你的身子里……”
这般大胆的话语激得少年腾地变成粉色,不知哪来了力气去挣,不料长腿软下没有力气,竟将那笔直巨物一下子吃进去了,虽是浅浅没个头部,却箍得男人低吼一句,全部射了进去,激得少年化成春水彻底软在他怀里:“嗯……”
一室幽微只听得喘息交织,陆云重侧脸贴在萧凛颈窝里低喘着,感觉他略微整理了两人衣物,便打横抱起他往屏风后的浴池走。随着走动间的晃动,双腿间像是什么黏腻缓缓滑下来……
走过玉屏穿过垂幔慢慢没入温热水中,人儿似乎是怕水的,竟主动地揽上他脖子,将身子贴近了。
萧凛揽过他的腰,一手在帮他清洗。墨色长发散在水中,映着玉色肌肤,十分动人。“怎么怕了水么?”
陆云重的确是怕了浴池的,这让他想起被嫡姐几次推入府中荷池的童年记忆。本不想回答,却想到之前因不理这男人让自己又受了新的“惩罚”,怕他再这么沉默会再惹恼这喜怒无常的人,只好怯生生地开口:“幼时……被嫡姐推下过水池。”
将自己的东西引出来清洗干净,于这帝王也是第一次,随口问的没想少年还答了,声音虽小却是毫无谎迹,心下复杂,终是化成一句:“该答时不答,此刻又乖乖说了真话。”是变着法儿让朕怜惜么?
少年委委屈屈地垂着眸,适才也不乏他为转移身上移动手掌注意而回答,此刻两人沉默,水声淋漓间唯剩身体的触感引人遐思。
蒸腾着雾气的池子里朦胧,脑内似乎也多了些混沌想法,便不想理他。
仿佛洞察了他的心思,萧凛一边漫不经心地在他身上游走揉捏,一边缓声道:“昨儿的事你可是在怨朕?”
不说还好,一说倒激起陆云重深掩的怒意与一贯的羞耻,此时他被男人狭促地抱坐着,男人的大手还或轻或重地揉捏在自己身子上,这情形,又与小倌有何差别?所以不再答话。
萧凛将他的反应全看在眼里,少年心思稚嫩,全然不知掩饰什么,帝王冷冷笑了一声,指尖在少年湿润穴口徘徊,仿佛一个不悦下一秒便会刺进去,男人声线低沉:“那得问问你们陆家的‘好母亲’了,问问她那安神香里添了些什么‘好东西’?”
陆云重怔了一下,他虽心机不重,不够勾心斗角的聪颖,却也绝不蠢笨,况且这暴君已将话说到了这地步,他哪能听不懂其间的深意?
顿时脸色难看起来,昨儿,那些“母亲”送来的东西,可是由太后过了口的,再赏赐给他的,也就是说,太后可是紧紧地盯着这宫中的事呢……
萧凛觉得少年得神色变化愉悦了自己,捏起少年的下巴吻上去,少年有几分迟疑便不留神地将人放进去了。虽然很快反应过来,陆云重也试图用舌头去顶他,却让男人发沉地笑了两声,卷了他小舌去戏弄,直将人搅得昏昏沉沉。
被人抱起放在床上好好环住睡过去之际,只听得男人说:“皇后该尽尽责了……”
第7章 气恼
乾化十年冬,熙华帝独宠中宫,贞淑皇后风姿一时无人可及。太后甚喜,多赏赐。政务多年,隐有盛世兆。 ——《熙华典史》大年三十,皇帝皇后携众妃一齐向太后请安。近来宫中太平,皇后获宠,陆太后心情甚佳,赏了不少东西下去。
虽年近半百但仍保养得很好的中年美妇看着座下看似琴瑟和鸣的帝后,含笑道:“近来后宫平顺,皇后费心了。”
陆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