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笨又迟钝。挨骂时候会露出委屈的表情却不懂为自己辩护。
因为蠢连累自己被喊傻仔哥哥。凶他的时候也不敢反抗,就知道哭哭哭。
还喜欢说蠢笑话。比如世上有些人,总是中六合彩,永远运气好,永远很能干,你猜他们是什么人?是别人——是了,除了他以外别人都不知道哪里好笑。
以上种种,都很讨厌,但是——
叼,为什么现在全都觉得这么可爱。
“阿哥当然很行的。”阿ben突然认真地说。
bill依旧保持着摁着他肩膀的姿势,“你又知道?”
阿ben磕磕巴巴的解释,“阿哥,阿哥全部都很棒的,人很聪明,读书很厉害,朋友也很多,长的也好看,也、也很多人喜欢……”
“你干嘛夸自己?”
“我没有啊。”
“还没有,说我长的好看,你不是和我长得一样?”
“没有,”阿ben定定看着bill的脸,突然脸红了起来,小声说,“阿哥更好看。”
“……”
bill伏在阿ben耳边,嗅到他身上新换的沐浴乳气息,有点甜又有点酸,是百香果的味道。
“除了那些,我有一方面也很棒。”bill的呼吸滚烫地打在阿ben耳廓,一只手也放开肩膀,滑进衣服内摩挲着阿ben的腰侧。
阿ben嫌痒的想避开bill的动作,这反而让bill的手顺着扭动的腰线向上,光滑柔韧的皮肤触感让他忍不住更用力贴紧。
“阿哥?”阿ben的手抬起阻在bill胸口。
bill看他。
阿ben的脸上带着困惑的神情,问他,“是要做以前你和别人做的事吗?”
bill过去偶尔带人回来过夜,也没避讳过阿ben,阿ben对此也并不是一无所知。
bill不答,只拿开他挡在胸前的手,就着已经被撩起的衣服,在阿ben的胸口落下一吻,他身上的味道太美好,蛊惑着bill继续探索。
阿ben抓紧他的小臂,又问,“阿哥,那现在也是因为药的原因吗?”
这回bill终于停下动作,抬起头,皱眉看着阿ben,语气尖锐起来,“所以现在你不愿意?对,你搞清楚,都是因为你给我喝的那该死的药,不然我会想碰你?”
阿ben赶紧摇头,“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bill挣开阿ben抓住他的手,脸上又露出常见的厌烦的表情。
阿ben再抓住他,不停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阿哥,阿哥……”
bill推开他,阿ben急得眼眶又红了,主动凑过去吻他,边亲边一遍遍重复,“是我的错,阿哥对不起,对不起……”
从来都是这样,只要bill生气,他都是无条件的道歉,从来没想过错的人也许不是他,该道歉的人可能从来都不是他。
他把自己放得那么卑微,又有谁会去珍视他?
bill对阿ben这样又委屈又主动的样子根本难以自持,也不再推开他,顺着他毫无章法的亲吻深入下去。
感到bill的态度软化了,阿ben在这个越加湿热的吻里,既庆幸又伤心的想,还好有药的影响。
bill的手探进阿ben的裤裆里有技巧的动作时,阿ben忍不住整个人抖了一下,bill有点好笑地看着他的反应,拿下身去蹭阿ben,暗示他,“喂,你也会的哦?”
阿ben战战兢兢地伸出手,解开bill的裤子,握住那已经硬得发烫的东西,轻轻撸动起来。
“不够。”bill说着,加重了手上的力气。
阿ben本来就发红的眼角微微泛出水光,手也模仿着bill的动作加重了力度。
光是看着阿ben咬着嘴唇不知所措的样子就让bill兴奋到不行,腹部的紧绷感让他有些急躁,bill将阿ben拉进怀里一只手继续套弄着他,一只手摸去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支润滑剂。
分开阿ben双腿,bill手指沾着润滑液伸进去的时候,阿ben有些慌乱的叫他,bill置若罔闻,舔吻着他的大腿内侧当做安慰,手指却坚定地进行着拓展。
阿ben从没有试过这种程度的对待,双腿在bill肩上打着颤,陌生的感觉让他有些害怕的想要抓住bill获得一点安全感,但是bill只专注地进行着自己的动作,阿ben只好用手臂堵住自己的嘴。
bill挺进来的感觉真的很疼,但阿ben只发出一点微弱的呜咽声。
阿ben体内温暖紧窒的感觉让bill没等他适应就急切的抽动起来,等到想去亲对方时,才发现阿ben一直在咬着自己的手,bill心下突然有一点小小的愧疚,轻声哄着阿ben要他把手拿开,阿ben拿开手后再也忍不住的抽泣起来,“阿哥,好疼……”
bill放慢动作,吻过阿ben湿润的睫毛,放软声音,“乖,放松一点,等一下就不痛了。”
阿ben伸手搂住bill的脖子,嘴里溢出一点点声音,随着抽动的深入,两人的喘息也沉重起来,阿ben因为撞击而破碎的呻吟在bill耳边勾着他整个人血液都沸腾起来,手里摸着阿ben的动作也不自觉地加快。
阿ben被他弄得闭上眼睛,求他,“慢一点、慢一点好不好……”
bill哪里听得进去,不管不顾地放任yù_wàng在阿ben身体里冲撞。
阿ben在前后这样的刺激下,很快轻叫着,弄脏了bill的掌心。
bill听见阿ben高潮时接近哭泣一般叫着他的声音,不由得又吻住他,而自己也在这具颤抖的身体里失了神,终于得到满足的时候,bill感觉自己的心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