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楼不寒而栗,道:“你和贺兰缺到底学了什么,竟连他那种变态观念也学了。”
江折雪道:“我觉得很好。其实他也不算冤了,本来我若是还要和想想在一起,也是要毒死他的。”
苏独秀道:“唉……这世上又多了一个变态。”
江折雪笑眯眯的道:“是啊,你不也是嘛。”
苏独秀道:“我?”
江折雪点头道:“就是你。”
苏独秀道:“不不不,我怎么会是变态呢。”
江折雪摊手道:“我是听哥哥说的啊。”
江月楼愣住了,他何时说过这种话?
苏独秀转向江月楼,心中念头百转千回起来,有可能,有可能啊!是觉得他哪里变态呢?啊……是了,江月楼一定是觉得他的能力太变态了,老是做得人起不了床。
苏独秀越想越有可能,越想越是这回事,脸色也就越来越怪异。
江月楼莫名的觉得寒气逼人,道:“喂,苏独秀,我可没说过那种话,他骗你的。”
苏独秀看他一眼,颇有深意的道:“我明白的,你不用解释了。”
江月楼道:“……你明白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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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刻钟后,竹林的战斗结束。
纪青崖的腰上染上血迹,用这个代价换来的是胜利。
纪青崖胜了。
但他并不开心。
纪青崖道:“你为什么要让着我?”他敏锐的感觉到,将月在这场决斗中放水了。
将月并不说话。
直到江折雪和江月楼、苏独秀一起上来,他才冷冷的道:“你要走了?”
江折雪道:“是的,你要和我一起走吗?”
将月道:“你走吧。”
江折雪道:“与君一别,不知何时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