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程茗看着面无表情的夏兆言,苦笑了一下“女人都是感情用事的,我曾经以为我是例外,可是遇见了你,你成了我的例外。”
“我走了。”
“等一下。”
夏兆言看了看腕上的表“还有什么事吗?”
程茗尽量让自己的笑容自然一些“那个,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我想,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联系了。”
“我知道了,您可以走了。”
门被轻轻带上,程茗感觉自己的心空落落的,难受地厉害,一股莫名的液体想要从眼里涌动出来。程茗仰起头看着雪白的天花板,不让眼泪掉下来。有什么可哭的呢?不过是你爱的人不爱你罢了。都说□□无情戏子无意,你哭给谁看啊!
程茗开始去浴室洗掉那个男人留在她身上的痕迹,等到她再次推开门,她还是那个万众瞩目的天后,又有谁会知道她心底的伤痕累累呢?
夏柏青明显感觉到夏兆言的心情有些沉郁,尽管他的脸上没有显露半分。不过既然夏兆言没说,夏柏青也不会自讨没趣地去问。晚上夏柏青还是照常紧搂着夏兆言,只是搂着他的时候夏柏青很明显能感觉到夏兆言的一丝不自在。
“哥,你今天怎么了?”
“没什么。”
夏柏青看着他“你今天感觉不好。”
“没什么事。”
夏兆言心情不太平和以至于搂着他的夏柏青心情也跟着有些焦躁“哥,你要是心里有事你跟我说,你别憋在心里。”
夏兆言撇了他身旁的夏柏青一眼“睡吧。”
夏柏青却从他这一眼里看出了端倪,他知道这事跟他有关,可有关他的事又让夏兆言难以启齿的事情也就只有一件。于是夏柏青开口道“哥,你到底是因为张辽的话烦恼还是因为我烦恼?”
“我没有因为你烦恼。”
“那你今天怎么这么不自然?还是说,你心里还是觉得和我睡在一起难受,正在想着怎么让我远离你?”夏柏青上辈子作为兵中王者,自然身上的煞气有些重,只是他故意掩藏地很好别人看不出来而已。此时他眯着眼睛看着夏兆言,略显狭长的眼睛里冰寒一片,夏兆言直接从他身上感觉到莫大的危险,一瞬间身体都有些僵硬,全身的肌肉都绷了起来。
“哥,你不要紧张。”
夏兆言沉默地看着眼前让他觉得陌生的夏柏青,他有些怀疑眼前这个正盯着他的人真的是他那个只懂得fēng_liú的纨绔弟弟吗?这种凌厉的气势只有一些真正上过战场杀过人的军人才有,可是此时他面对的是夏柏青,此时还搂着他的夏柏青。
“哥,你想好了吗?”
夏兆言毫不退让地凝视着对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你到底是谁?”
夏柏青笑,这个大哥还真是不简单呢。两人此时鼻尖挨着鼻尖,夏柏青只有再往前凑近一点就能碰到那两片抿着的唇瓣“我是夏柏青,你的亲弟弟啊。哥,你不能因为觉得我恶心就想否定咱俩的血缘关系啊。”
“我没有觉得你恶心。”
夏柏青看着神色认真的夏兆言突然心漏了一拍,都怪离得太近,而夏家大哥长得正好又是他喜欢的类型,他警告自己要冷静,夏兆言尽管不是他哥但是他是壳子的亲大哥无疑,他要是真对夏兆言做些什么还真是qín_shòu不如了。
“你怎么了?”
夏柏青神色恢复如常,刚才的那股气势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既然哥你不讨厌我,那就睡觉吧。”
夏兆言不知道为什么夏柏青突然又恢复如常,他也不想再继续刚才那个话题“那睡吧。”
“哥,其实我没有男朋友。”
夏兆言不知道为什么夏柏青要特意向自己解释这一句,不过他还是答道“我知道了,现在该睡了。”说完便闭上了眼睛。
而夏柏青却是怎么也睡不着,这个身体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原壳子从来就没有忍过,可是自己接手身体后都没有开过荤,刚才的一时意动直接让夏柏青身下竖起了小帐篷,为了防止自己的小兄弟蹭到夏兆言发生尴尬,夏柏青还是决定去一趟厕所自己动手解决。
好不容易解决完毕,夏柏青回来看着已经呼吸平稳的夏兆言叹了口气,他看着他的眉毛,他的鼻子,他的唇,每一处长得都是那么妥帖。夏柏青最后将视线凝固在他粉色的唇上,没忍住,将唇贴了上去。
而夏兆言感觉到自己唇上如同羽毛划过的柔软触感,心里冰凉一片。
☆、试探
京都的夜,难得的月色盈盈。
身前倒了一地的黑衣保镖,夏柏青神色如常,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几个人“谁派你们来的?”
几个虎背熊腰男人都痛的龇牙咧嘴,没想到这个传闻纨绔无用的夏柏青竟然有如此的好身手,要知道他们可都是经过特训能以一敌十的好手,可是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纨绔子弟竟然这么轻易地将他们所有人都放倒了,果然是他们小觑了他啊。
“行有行规,我懂。”夏柏青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倒地不起的彪形大汉们,他自己出的手他自己心里清楚,这几个人一个星期内都只能待在医院度过了“你们的雇主派你们过来是他的失误,我也不想再追究。现在已经晚了,快去医院吧,否则你们的某一部分的肢体可能就无法完好地待在你们身上了。”
几人听了这话也知道是夏柏青手下留情,可是真他妈疼啊。几人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