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何来我逼你之说!”
“呵~”他冷笑道,“多年来,我和灵绣可曾受过你一次表扬?哪怕一次肯定?我真不明白,我们到底做错过什么?为何父亲从不正眼看过我们!还请父亲明示!”
左进皱起眉头,因为这个吗?其实理由很简单,也不妨说出来给他们个明白:“你不是我的儿子!”
众人一惊!面面相觑。
“你说什么?"显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我说,你并非是我亲生。”说着面容一下苍老了好几岁,他叹气道,“当年你母亲嫁给我时就已怀上了你,后来被我发现,她却吓得不敢承认,没办法,念在我对你母亲也算是痴心一片,我也不强求知道那人是谁,只好下令不许她出门,对府内外皆称孩子是我的,事实就是这样。”
“怎么会这样?”左世天愣然的坐在地上。
左灵绣心里也不好受,哥哥并非亲生,自己是与别人有过染的娘所出,即便血缘不假,可是爹心里的疙瘩必定已经根深蒂固,这样想来,难怪爹不喜欢他二人。
这时左世天大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一把抽出旁边侍卫身上的剑,众人惊呼。
待众人早已被吓得乱跑之时,他闭上眼一刀抹向了自己的脖子。。。。。。
众人被眼前的情景都惊得说不出话来,很快见他哐当倒地,只顷刻间,便没了呼吸。
“哥!”左灵绣撕心裂肺的喊声响起!
☆、第二十五章.玥可是在心疼我
左进此时也是满脸哀伤,毕竟养了二十多年,虽一直心生芥蒂,但好歹也有感情。叹息的摇摇头,真是没想过要至他于死地。
“我恨你们,我恨你们。。。。。。”左灵绣抱着左世天的尸体声嘶力竭的吼道,当然,要说恨,估计最恨的人还是南璞玥,是他鼓动梦儿揭发他们,是他亲自作证的证实他们,如果没有他的插手,相信她和哥哥都会平安无事的,现在哥哥死了,都是被他逼的,是他!
大家都沉默不语,幕后指使之人已经死去,还有什么比死亡来的干净彻底,此时一切仇恨不过是过往烟云,悲痛过后便飘散了。
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下,左灵绣背起起他的尸体,口中哽咽道:“哥,我带你离开这里,再也不要回来了~”说完泪落如雨。
谁也没有说话,不管上至老爷夫人,还是下至侍卫丫鬟,每个人心里皆不好受。
处理完这一事件后,府中上下渐渐才恢复了正常,考虑到梦儿是因受迫而被指使,所以罪不至死,当下就被老爷打发回家了。
二公子一直卧床休养,昏昏沉沉的也无精力过问此事。
再说左灵绣,自从背着死去的哥哥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相信日子长了,大家也就逐渐淡忘不再谈起了。
南璞玥回到客房后,很快得知左世天自杀、左灵绣消失一事,于是心里莫名的有些不踏实,但他认为自己没错,这样想着便下意识的忘记了此事。
这日晚上,诸葛逸与司马钰、李久一起风尘仆仆的从兵营回来,想到两日后便要开战了,三人无不严肃以待,而关于今日都督府上发生的事,几人皆不知,说到底,也无人闲着无聊跑去告诉几个外人这种丑事,除非这人脑子有问题。
战事在即,南璞玥一直被蒙在鼓里,而担忧如诸葛逸,为了护他安全,也不曾告知他,当他听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正是吴魏两国合伙来攻城的时候。
这天,洛阳北门外响起一阵号角声,敌军们的铁蹄像滚滚雷鸣,响彻在洛阳城的上空,百姓们听到可怕的动静,知道是敌军来了,无不吓得四处逃命,可是洛阳再大又能逃到哪里去?于是,大家都心思一致的跑去南门,很快,南门人山人海,城门口阻拦的侍卫们举刀恐吓,城守站在城墙上急的束手无措,大战在即,此时开城门,必是趁了敌军的心意,所以,城门坚决不能开!
就在这十万火急这时,远处一个英俊不凡的男子打马赶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诸葛逸,司马钰和李久已被他安排到北门准备待命,而得知南门这边有众多百姓闹事的诸葛逸,二话不说便赶了过来。
“众位百姓!”诸葛逸身着一身战靴铠甲,站于城门下的一座高台上大声喊道。 其气概如山崩,情绪如泉涌,使其聚集的百姓们不由闻声望去, 他继续道:“请听我一言!”
喧嚣声逐渐变小,诸葛逸抬起胳膊,臂膀钢铁般挥指向北边,愤慨激昂道:“那方!敌军攻我城门,我军将士拼死抵抗!他们用鲜血去斗争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自己的得失吗?还是单单只是为了巩固国家势力吗?”
众人沉默,没人吭声。
“还不是为了你们!”他激动道,“大家皆有父母兄弟,谁人不愿共享天伦?何人愿以刀枪为伍?如今敌人犯我国土!抢我国物!欺我国民!我们岂能坐以待毙!在这生死攸关时刻,你们可知,这南门一开,就是引狼入室!”
台下一片沉寂,皆是低头不语。
“诸葛不才,不求你们言语鼓励,只求大家安分守己,莫要再添事端!”说着抽出身上的利剑,“本将在此愿以血为誓,今日定保洛阳每位百姓安全,且不久后,必会赶走敌寇以定民生,以安民心!”说完掀起臂上甲片,咬牙挥刀滑下,顿时有鲜血流出。
众人皆惊!就在这时,人群中有人高呼道:“我们听大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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