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白痴。看打架可以,让自己挥动胳膊上阵,没‘门’!
曹四又转过身子,陪着笑脸哀求道:“焦哥,不是我不跟,是这小子不把我的钱当钱使。你瞧他一手烂牌跟了两圈,连底牌都没有去看。咦,这小子人呢?你瞧,他心虚呢,怕老子打他,跑了。”
胡焦不见满江红,再扫一眼桌面连那枚硬币也不见了,不由得心里一沉。
他是实打实的殿堂高手,尽管方才场面‘乱’哄哄,可就这样让一个呆在眼皮子底下的大活人神不知鬼不觉溜了,传出去都丢人。而且,他对那个年轻人一直琢磨不透。
胖子阿宝连忙站起来,伸出双手搭在二人肩膀示意坐下,打哈哈圆场道:
“不就是一铺牌嘛,都是自家兄弟,何必伤了和气。焦哥,你看这样中不中。那小子跑了,钱又是曹四的,反正下的注不能反悔,最后的梭-哈就不跟了。”
胡焦冷哼一声,慢慢坐低身子,目光依旧在人群和‘门’口逡巡。
见胡焦没有反对,胖子赶紧把桌子中间的钱往他那边拨,一边笑道:“下注的钱也不少哇,我就贡献了八万五。本来赢了曹四好几万的,这家伙,一下子全赔了。”
曹四一屁股坐下,哼哼唧唧扭来扭去,鼻孔一张一歙盯着成堆的钱,眼睛冒绿光,就差从眼睛里面伸出一只手去。
“这铺牌太古怪了,得,咱们瞧瞧谜底。焦哥,没意见吧。”
胡焦点了一下头,胖子便先翻开了他的底牌。
吃瓜群众一见没戏了,本来都要作鸟兽散了的,看到胖子翻开底牌便又一个个围拢上来,伸长颈子望着。
胡焦的底牌是一张q,明牌是kaa,一对尖。胖子把即将发出的牌揭开摆过去,还是一张q,胡焦最终的牌型赫然变成qqkaa,天大的两对。
“还好,还好我不跟了,怎么也拼不过。”
胖子抹一把额头冷汗,翻开了自己底牌,是一张j,牌型是jjaq。除非他能够拿到一张j变成三条,否则就算再拿到一张a变成了jjqaa两对,也拼不赢胡焦的黑桃对尖两对。
宝哥果然有两把刷子……
识时务者为俊杰……
放屁,焦哥才厉害呢,一对牌敢梭-哈……
吃瓜群众中有不少人认识他们,顿时马屁声四起。
胖子油脸泛光,抬起头朝四周嘿嘿笑了一圈,道:
“久在江湖漂,那能不挨刀。还好,哥们是铁掌水上漂,跑得快……如果我不跑,应了焦哥的梭-哈,那下一张牌就应该是我的了。”
言毕,胖子揭开了最上面那张。他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周围已经是惋惜声四起。定睛一看,赫然是张j。胖子急了,把下面一张牌也揭开,按正常顺序如果他不跑,下面这张牌应该是满江红的。黑桃8,同满江红牌面红桃10qk怎么也配不起来,属于烂散牌,铁输。
“哎呦,如果我跟了的话,应该是三条j通杀呀!”
胖子顿足捶‘胸’,表情比死了爹娘还难看。
“不要嚎丧了,看一下那小子的底牌是什么?”胡焦皱眉道。
“还用看?我跑了,这张j就变成了他的。牌面10jqk两头顺,底牌不是九就是尖,顺子通杀。”
胖子一脸沮丧,‘抽’出满江红的底牌朝桌中一丟,赫然还是一张8,立马周围响起了整齐的吸气声。
怎么一回事?
难道一手烂得不能再烂的烂牌,也***敢梭-哈?
难道一手烂得不能再烂的烂牌,也***想在老江湖面前偷‘鸡’?
不对头呀,那小子没看底牌,根本不知道最后的牌型是什么。那他怎么敢一路跟下去梭-哈?
现场静默了数息,有人率先大叫,同‘’!
众人定睛一看,可不就是百闻难得一见的同‘’!尽管牌面连不起来,五张牌赫然全是红桃,摆在一起好像一簇红‘艳’‘艳’的桃‘’。
这虽然不是顺子,却比顺子还要大!
同‘’!
通杀!
经常玩梭-哈的人知道,单对基本上每把都有,双对基本上十把出一次,三条基本上百把才出现一次,而三条之上的顺子、同‘’、葫芦、四条、同‘’顺,就属于传说中的大牌了。如果在网络上不停地玩梭-哈游戏,可能偶尔遇到这些大牌。但是在现实生活中,绝大部分人一辈子都见不着。
现场再一次炸开了锅,叽里呱啦议论纷纷。
这种事情也有,怎么可能?
一是不常见的大牌点燃了吃瓜群众兴奋点,二是这一铺牌的过程实在诡异曲折,结局实在令人遗憾。
胡焦梭-哈,胖子如果不撤退,三条通杀。
事实上是胖子阿宝撤退,造成了那个心不在焉小子‘弄’出同‘’,通杀。
那小子瞅情形准备应下梭-哈,但金主曹四又不干了。
于是乎,最终的结果是两家撤退,胡焦中盘获胜,也没有梭-哈成。
最最诡异、莫名其妙之处在于,那小子连底牌都没有翻看,把把紧跟,凭什么笃定这局牌必胜?
牌是阿宝洗的,胡焦切的,他不可能‘弄’手脚。就算他有天眼看清了所有牌面,也不能够笃定赢。因为是胖子撤退,才造成了他的同‘’。
只有一种解释了。那小子根本没有把曹四的钱当钱,纯粹瞎胡闹,瞎猫碰着了死耗子。
当然,几个颇有见识的人也闪过了另外一种可能,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