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坐。”殷凛让沈诗兰坐下,他们二人毕竟是有事情相谈,出于礼仪,也不能要让沈诗兰一直站着。-
而面对殷凛的示好,沈诗兰显然是很犹豫的,多年的经历告诉她,这种时候最好是立刻赔罪,然后赶快出去,以免惹上大麻烦。
但是,想想骆雪,想到骆雪可能深陷其中,沈诗兰还是咬了咬牙,然后坐在了殷凛对面的椅子上。“凛少,明人不说暗话,以您的身份地位,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您到底为什么盯着骆雪那孩子不放?”
“你怎么知道是我盯着她不放,而不是她盯着我不放?”
“这……”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如果沈小姐只是为了这件事情要和我商谈的话,我只能说沈小姐多管闲事了一些,因为她已经成年了,有自己的判断力,而且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沈小姐只是她的老板,并不是她的父母,无权阻止她与谁往来。”殷凛毫不客气,甚至连基本的委婉都没有。
当然,这也是因为他知道沈诗兰这个人根本就是个油盐不进,跟她来软的没用,看她对待刚才那个姓秦的男人就知道了,反而来硬的可能还有些希望,因为这个女人算是个强者,而对付强者,以柔克刚其实并不如硬碰硬来的更有效。
果然,沈诗兰态度软了下来,“凛少,我知道我可能没资格和您说这话,但是可以不可以请您放过骆雪,她是个较真的好孩子,您如果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态,她一定会受不了的。”
沈诗兰肯定不知道,她现在就犹如护犊子的老母鸡,就差对殷凛咯咯哒叫上几声。
殷凛叹了口气:“沈小姐总是那么喜欢把别人想的很复杂吗?”
“……凛少,这是什么意思?”
“沈小姐入行多少年了?”
“九年。”
“九年的时间,沈小姐一定长了不少见识。”
见识吗?沈诗兰苦笑,她当然知道殷凛口中的长见识是指什么,“如果,凛少说的是那些肮脏的潜-规-则的话,我的确是了解不少。”
“真巧。”
“什么?”
“我也是一样的。”殷凛看向沈诗兰,继续道:“沈小姐认识那个孩子不足十天,就可以维护至此,凭什么断定我是揣着恶意待她?”
“这……”沈诗兰沉默,心说的确啊,自己不过刚刚认识骆雪,就能对她掏心掏肺,怎么就断定殷凛会对骆雪坏,明明都是一样,对干干净净的骆雪向往不已,心情应该是一样……的个屁!“凛少别开玩笑了,您似乎对骆雪那孩子的企图,是我所没有。”
其实,沈诗兰想说的是……我对她好,是觉得她可怜,觉得她干净,不舍得她弄脏了,而你对她好,完全是因为想睡她,这是哪门子的一样?
但是她怕自己这么直接说了,恐怕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而殷凛听了她的话后,居然将下巴微微扬起了一些:“不是我,是她对我有企图。”
“……”
不得了,她好像从凛少的脸上看到了奇怪的表情,那表情……不会是傲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