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的那个人正是红亭,上次骗了他的无价之宝的人,化成灰也忘不了啊!
“是!娘娘!”几个王府侍卫应声,被谭璇叮嘱说:“你们悄悄地,别打草惊蛇,一定要给我抓住他!”
王妃娘娘要的人,自然要牢牢地抓住他,否则要他们这群人做什么。几个侍卫豪气冲天地在街上上演强抢民男的戏码。
哼哼,上次你骗老纸你被人抓,这次就让你试试什么叫被人抓!
“你们干什么?”红亭不防备之下,被侍卫们逮个正着,他挣扎着身子吼说:“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抓我!”
街上围观的人很多,大家看到侍卫穿着官服,一点都不敢想是官差的错,只会猜测是少年做了什么坏事情。
王府的侍卫是经过仔细遴选的,自然具有专业素质,在这种情况下只会沉默,拒绝回答一切无聊问题,“闭嘴,走!”
“嘿嘿,我们也走,找个安静的地方慢慢审。”谭璇看见人抓到了,悬着心马上得瑟起来。人都到手了,还怕他飞出手掌心吗。
就在附近一个偏僻的巷子里,侍卫把红亭押到谭璇面前。谭璇老早就看见了红亭发白的脸,他那个得瑟,“怎么样?没想到吧?”
红亭一副自认倒霉的闷葫芦样低下头,但是剧烈起伏的胸膛摆明了他的不甘心。
“怎么,没话说?”谭璇收起笑容,正经地开始审问,“我也不跟你废话了,你上次偷了我的东西,现在交出来,我保你不死!”
看多了古装片子审问犯人,谭璇记住了有句话,一句是给甜头,一句是威胁。
“哼哼,你要是不交出来,我把你tuō_guāng了扔到河里喂鱼。”这是港片学来的,帅呆了吧?
“要杀就杀,我没有你要的东西!”红亭抬头瞪了一眼谭璇,马上又低下头。
“你当我白痴,你偷了我的东西,你没有谁有?”谭璇拉黑了脸,“我不管你放在那里,或者是给了谁,马上给我找回来!”
那是白玉璧唯一漏在外面的东西,谭璇一点儿都不想它落在别人的手里。以前不想,现在更不想!
“我说了我没有,你要杀就杀!”红亭放弃了生路一样,冲谭璇吼说,他用行动告诉谭璇他不死。
“……”擦哟!老子要你命毛用,老子要回老子的心肝肉啊你吼个毛!“你不肯说是吧,那就……打到你说为止!”
娘娘,你这种还要犹豫之后再说的威胁,真的不咋地你造吗……
红亭闭着嘴巴不说话,一副等死的模样,气的谭璇真的一声令下:“好!不怕死是吧?那就给我打!”
“诸位且慢!且慢!”侍卫要下手之前,一个中年大叔出现在旁边。他们这拨人,没有一个人发现大叔是怎么是何时过来的。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谭璇是这里老大,理应由他发言,于是他就当了一回大哥大。
“这位贵人,您也许没见过老道,但是老道记得您呢。”来人正是红亭的师傅水吾道人,当初红亭口中买徒弟会相好的渣渣师傅。
“老道?你是……他的师傅?”谭璇对他印象深刻,很快就想起来,不过眼光一寒:“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记得我?你认得我吗?我可没见过你。”
“不错不错,老道认得你,嗝!你没有见过老道是因为你当时睡着了。”水吾笑笑说,他来时喝了点酒,临时发觉徒弟有危险,在酒桌上匆匆赶来的。
“你放屁呢!”谭璇一听就火了,老子一深院里的黄花大闺女,是你说见了就见了的吗?就算之前在丞相府也不可能!更别说有白狐狸镇守的庆珑王府!
“老道没有放屁,那是千真万确的事情哎。”水吾思考片刻,笃定地点头说。
“我……哼,我不和你扯皮这个,你就说你来干嘛的吧?”谭璇气了一会儿,觉得自己没必要和这个渣渣道长瞎吵吵。
“嗝!这个……贵人手上的少年是老道的爱徒,不知道他哪里冲撞了贵人呐?”水吾说。
“哈哈,那得问他了。你自己问问你爱徒做了什么吧。”谭璇说完又鄙视了水吾一眼:“还爱徒,上次您不是把他卖妓馆里了吗?”
水吾被指控得莫名,“你说笑了,老道什么时候卖了徒弟,再说妓馆,我这徒弟可是个男儿身。”
“好啊!那就是一开始就是为了骗我咯!”这个得知令谭璇更加气愤,他是做好事被反噬啊,以后再也不手贱了!
“敢问贵人,事情究竟为何?”看着谭璇气愤的模样,水吾深感事情复杂。难道红亭真的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谭璇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水吾听,说到红亭偷了东西的时候,更是一百万倍夸大他的宝贝有多么珍贵!
“如此说来,那宝贝……究竟是何物啊?”水吾想不出来,有什么东西值得红亭去做这样的事。他带了红亭十一二年,如何不知道那小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谭璇先是瞪一眼装死的红亭,接着说:“起死回生的兽血。”
“什么?”说得小声,水吾不敢确定。
“我说兽血,起死回生的兽血!”就这样被你爱徒偷了啊!
“……真的是?”水吾震惊,不是不相信兽血的存在,也不是不相信谭璇拥有兽血,而是不相信自家徒弟真的偷了别人此等宝贵的东西。
他不懂,“红亭,你告诉为师,这是真的?”
“师傅,你别问了。”一直沉默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