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著锦被掀开,秋宁像一只撬开壳的贝,将一身柔软血肉完整地展露出来。
秋宁下意识地去捂住净身的伤处,带著哭腔道:“不要……很丑……”
步随云轻柔但坚定地拿开他的手,道:“我想看。”
秋宁知道被去势的身体有多怪异!以前和墨钦亲热时,墨钦是从不肯让他tuō_guāng衣服的。因为觉得他的luǒ_tǐ丑陋。
秋宁自己也觉得丑!
以前他俩云雨是在野地里,从没tuō_guāng衣服,步随云只是摸过他的伤处。而这些天步随云帮他洗澡、便溺,他都是遮遮掩掩,总是挡住了一部分,哪像此刻这般,赤裸裸地任他仔细打量。
想到那丑陋的地方,秋宁羞窘难当,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步随云悬在他上方,指尖轻抚过他的面颊,温柔而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阿宁……很美。一点儿都不丑。”
他的手指顺著脸颊抚到脖颈、肩膀,一路向下,“这里、这里……都很美。”
当他的手停在下身的伤处时,秋宁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又伸手去遮挡。”
步随云轻松地钳制住他的双手,把手臂按在头顶,吻著他的耳垂,轻声道:“这里,也很美。”
秋宁心里的弦终於断了,眼泪夺眶而出,他哽咽道:“你骗人!怎麽可能美!”
步随云一面吮吸他的眼泪,一面来回抚摸那伤处,“在我眼里,就是美的。因为你的伤残,因为你的破碎,我才会爱你。如果你不是这样,你就不是我爱的那个阿宁。”他的声音里有种奇异的魔力,抚慰著秋宁的心。
秋宁渐渐止住眼泪,哑声问道:“为什麽?”
步随云轻笑道:“不知道。也许知道,就不是爱了。”
秋宁沈默了一瞬,才千回百转地喊:“随云……”千言万语梗在喉头,最後变做这个名字,反复叫著,像是要深深刻在心底。
步随云静静地与他对视了一息,没正经地笑道:“感动了?那我们就开始吧。”
他俯下身在秋宁身上反复亲吻,手也不肯闲著,揉弄胸前那两点朱红,直到被搓揉得挺立起来,如两颗硬硬的晶石。他的亲吻抚摸温柔细致,在经过的每处地方,都留下了星星点点的火种。这火种迅速从秋宁的肌肤表面蔓延到了身体最深处,化成一股股酥酥麻麻的热浪,不断地往外涌动。
秋宁觉得自己要被他弄化了,变成一滩水,再也找不回原来的模样。他扭动身体想逃开那灵活的逗弄,却换来更加强硬的钳制,让他无处可逃,只能发出似恳求似邀请的哀鸣。
秋宁感到他把什麽东西涂在自己股间,用手指耐心地开拓探索,不厌其烦地进入又退出。
那种被入侵的感觉让秋宁颤栗。与以往所有的欢爱都不同,步随云是温存的,怜惜的,也是坚决的,不容拒绝的。他要进入他的身体,还要进入他的灵魂。他要给他快乐,还要令他在快乐中沈溺。
面对这种充满力量和柔情的征服,秋宁毫无办法。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尽力气勾住他的背脊,无助而渴求地呻吟。
步随云贴在他耳边声音沙哑的叫了一声“阿宁”,然後毫不犹豫分开他的双腿……最敏感脆弱的地方传来坚硬滚烫的触感,让秋宁闭上双眼,呻吟的声音大了一些。
他的动作轻柔耐心得不可思议,当他的身子彻底没入的时候,异样的感觉让秋宁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啊……”
步随云停下动作,用舌尖撬开了他的牙齿,轻柔的含住了他的唇瓣,久久辗转,想缓解他的不适。
只是步随云的头上、脸上全是汗,呼吸里有极力压抑的喘息,秋宁当然知道他在极力忍耐。瞬间从心底涌出的柔情四溢开来,秋宁伸手的抱住了他,主动地送上一吻。步随云低低地嘶”了一声,再也无法控制地律动起来。
无法言喻的感觉随著他的节奏一波一波的冲向全身。
他渐渐狂野动作让秋宁感到了一丝痛楚然,然而痛楚里也带著甜蜜与满足。当他碰到那极乐的一点时,秋宁头往後仰了下,身体不受控地颤抖起来,眼神也变得迷离。
步随云很默契地研磨冲撞,一声又一声低低地叫:“阿宁……阿宁……”
突如其来似潮水一般的快感让秋宁疯狂。他下半身不能动,只好用手攀紧来表示迎合。
在暴风骤雨般的挞伐中,秋宁失去了以往床笫间对自己身体的控制,仿佛有什麽东西在甬道的深处妖冶盛放,让他第一次毫无防备地深深沈溺……他的身体热情地绞紧步随云,要和他水乳交融。
当他终於在他体内爆发时,秋宁的脑海也变得一片空白,眼前有大片的缤纷颜色像焰火般炸开。他有一种错觉,仿佛有无数花朵盛开蔓延,将这间屋子变成一个狂迷花海。
他们在花海深处抵死缠绵,直至天崩地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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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肉酱紫,太火爆滴我也写不出来……爬去休息……後天尽量更新,实在更不了,娃们见谅哈。这次病得老命只剩半条鸟。
☆、倾国太监(五十三)倾我心
秋宁是在步随云的亲吻中醒来的。
睁开眼便看到一室阳光,和一张温柔笑脸。
秋宁很久很久没有如此轻松惬意,不需算计,没有谎言,整颗心像浸在温泉里,满满都是情意。
他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抱著背角蹭了蹭,露出一个懵懂的笑容。
步随云爱极他这副